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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年谈艺录
文史大家黄永年先生篆刻造诣颇高,并洞悉书法源流,对碑刻学亦有独到研究。本书收入《书法源流杂论》、《唐人楷书述论》、《篆刻艺术》,以及《碑刻学》等相关著述,并选配插图。 编辑推荐 ☆ 回望大师身影。这是一位历史学家、文献学家的“副业”,但成就令人钦羡。 ☆ 澄清认识误区。《兰亭序》并非王羲之所书,柳公权的字不适合初学,齐白石、邓散木的篆刻并不高明。 -
中国书法名作100讲
《中国书法名作100讲》主要内容:中国书法有那么长的历史,遥远而幽深;有那么多的书法家,摈古竞今,卓烁异彩;还有那么多的书法作品,汗牛马而充栋宇,诸体兼备,四时异景。书法史、书法家、书法作品,以时间为序,由远而近,如长江大河,浑浩流转,成为后人寻绎、效法、欣赏的不尽源泉。 书法家是靠书法作品存活于世的。那些因时日久远已经没能留下作品的书法家,现在提起来,已经是模糊一团毫无感性可言了。那些留存了作品的书法家,却在后人的累代阅读欣赏中越发直观、感性,作品使人清晰,如同复活于今日。像李白有《上阳台帖》、杜牧有《张好好诗》,虽然仅有一件存世,也因此让后人鲜明地储存在记忆中。由此可见,书法作品是不可或缺的,作品反映了一个人的审美走向,见证了审美观的发展和转变。在一个留有各个时期作品的书法家面前,像颜真卿、米芾、赵孟(兆页),我们看到的就更为立体,有仪态,有血肉,更有精神、气度。作品的丰富,也对全面地认识一个书法家,提供了充分的条件。 -
启功给你讲书法
《启功给你讲书法》的作者著名书法家启功先生以自己的实践经验为基础,从字形、选临碑帖、文房四宝、用笔、结字、执笔法、参考书等十三个方面,非常全面系统地阐述了自己对于书法艺术的体会和主张,主要目的是破除长期以来形成的对书法艺术的各种不正确的观念、认识,以及人为制造的神秘感。全书以破为主、立在其中,既是启功先生数十年习书经验的总结,也为初学者打破种种观念束缚,赢得自由、自信。 -
书法这点事儿
本书所收,是笔者近年来关于书法、篆刻的部分议论,钢笔毛笔、讲解批评、纸面网上,杂七杂八一锅煮。发言的动因,多源自书法诸相及学生提问。我口写我心,卑之无高论,话未免尖锐另类、不留余地——个性如此,且由他去;但从另一面想,年轻人、爱好者,多见点众生相、听些过头话,知道书法也可以这样想、这样做,应该也不算坏事——辨别是非邪正,大家有足够的能力,不用谁担什么心的。 这次广东人民出版社以《书法这点事儿》为题,邀编这个“不成体统”的集子,我除了感谢,还真钦佩他们如此知人懂我。也许他们已注意到:挥毫留墨,我一向只以小名“阿敏”签署,正表明了我对“这点事儿”一贯的态度。 其实,书法如此,其他事也如是,即便是壮举伟业,也不必抬到吓人的高度。我佩服那些举重若轻,以“游戏”心态轻松处之的人。固然,家国事功,是“成也游戏,败也游戏”,归因自当见仁见智,但反过来也证明,人生处世,态度这因素,真是既关键又有趣呢。 -
手帖:南朝歲月
帶領您與諸帖素面相對 進入一千七百年前 看流雲舒卷,看積雪凝寒,看花開爛漫 也看見──最荒謬絕望的時代 最率性真實的人生 「手帖其實不是書法,手帖是洞澈生活的空靈明淨小品。」 這些「手帖」──文人間的書信便條,因為書法之美,流傳下來,成為後世臨摹寫字的「帖」。然而,「帖」更是同時具有「私密」、「隨性」卻又極為貼近「真實」、「率性」的文體。曖昧迷離、若即若離,構成讀「帖」時奇特的一種魅惑力量。 ●陸機《平復帖》 ●王羲之《十七帖》、《適得帖》、《遠宦帖》、《快雪時晴帖》、《寒切帖》、《嚴君平帖》、《漢時帖》、《成都城池帖》、《蜀都帖》、《鹽井帖》、《旃罽帖》、《藥草帖》、《上虞帖》、《服食帖》、《積雪凝寒帖》、《姨母帖》、《二謝帖》、《得示帖》、《喪亂帖》、《頻有哀禍帖》、《憂懸帖》、《兒女帖》、《妹至帖》、《執手帖》、《初月帖》、《衰老帖》、《轉佳帖》、《極寒帖》、《如常帖》、《得涼帖》、《蘭亭序》 ●王徽之《新月帖》 ●王獻之《中秋帖》、《廿九帖》、《奉對帖》 ●王薈《癤腫帖》 ●王慈《(木百)酒帖》 ●王珣《伯遠帖》 ●王志《一日無申帖》…………… 南朝畢竟過去了。美麗故事裡人物的灑脫自在隨大江東去,只有殘破漫漶的手帖紙帛上留著一點若有若無的記憶。 那是殘酷到無法想像的年代,那是嚎啕大哭的年代,那是人性被摧毀絕望無告的年代,痛到心被貫穿,痛到肝被貫穿,痛,卻無可奈何──正是王羲之的手帖裡重複用得最多的字──但在這樣的年代中,那些以「奈何」「奈何」手帖作為生活註腳、互通親友間平安聲息書信的南朝文人,卻還是可以「仰觀宇宙之大」,看流雲舒卷,看積雪凝寒,看花開爛漫。更重要的是,在他們充滿艱難、困頓、折辱、劇痛、磨難的生活境遇中,仍然努力地活出自我,更相信文化是長久可以傳承的理想,相信手寫的墨跡斑斑可以傳遞美的生命信念,並為「美」作最後的見證。 -
一脉文心
陈乐民先生(1930—2008)属于这样一代人:出生于民国时期的旧式家庭,接受过传统的蒙学教育,长大后进入新式学堂,经历新思潮洗礼。新中国成立百废待兴之时,他们刚好大学毕业,怀着对新中国的热情向往步入工作岗位,投身祖国建设。比起之前较早的一代,他们在青年时期的人生选择更紧密地与国家需要相连;比起“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一代,他们又多了一分对传统文化的熟悉和惦念。 1953年起,他长期担任新中国的外交“公务员”;后又出任中国社会科学院欧洲所所长,二十年间写出《欧洲观念的历史哲学》、《欧洲文明的进程》、《冷眼向洋——百年风云启示录》等多部专著,开创中国的“欧洲学”研究。在女儿眼里,他西化得很,法语地道,英语流利,可以不打底稿临时用法语发表长篇演讲;喜欢吃牛排、奶酪,爱喝红酒、咖啡,吃顿好西餐舒心得很,自称全“盘”西化。但同时,他又完全沁透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看的是世界,想的是中国。满腹四书五经、诗词歌赋;精通京戏,爱听昆曲,唱起老生韵味十足;他最大的梦想或者说是幻想是哪辈子家中能有套二十四史。他用毛笔对抗数码时代,我们的电脑不断更新换代,他的桌面上则是永远的纸墨笔砚,始终一管毛笔,一面著书立说写欧洲,一面写字作画。他的书桌上经常是一摞原文欧洲文史哲,一摞线装古书。就连他的文风和眼光也是交替变换的。 这本小书,将更多展现出陈乐民先生与中国传统文化相融相浸的一面。陈先生并不是书画家,书画只是他最大的业余爱好。著书立说之余,他坚持用毛笔在陋室书巢中挥洒出一方书画天地,这些字画太过属于文人画的理想——“自娱”,以至于其中许多连家人也未尝见过,直到他过世整理遗物,大家才连连惊叹,他究竟是如何从读书、思考、写作、疗病的缝隙里挤出时间,留下如此多墨迹。我们从中遴选部分,并不单纯是从艺术角度(事实上,陈先生本人对他的这些字画并不满意,也绝没有想过要拿来出版),而是希望通过这些作品,向读者展现出一个人——他的人生际遇,他的志趣胸襟,他的思索与抗争,以及他对祖国和家人无言的挚爱,谨此表达我们对这位老人的追思与纪念。可以说,陈先生的心路历程在他那代知识分子里是有代表性的,从这些书斋字画中,我们看到一辈人正在远去的身影,但愿他们不是真的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