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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内倫子攝影日記
「我想拍下的是,人與人之間共擁的相通意識」──川內倫子 日本療癒系攝影旗手 成名後的自我審視 以手機書寫平凡生活片段 喚起記憶的影像 歸途夕陽下的路燈、陽台轉角處的天光、少女的纖細睫毛、空無一人的靜謐室內、美味的午餐、夏季鳴蟬蛻下的空殼、庭院中覓食的小松鼠、馬路旁死去的蚱蜢…… 低彩度的色調、低對比的影像、充滿澄澈空氣感的畫面,也許難以闡述其作品意涵,但透過川內倫子的影像,我們在習以為常的事物上,看見詩意。周遭平凡的事物,也折射出非凡光采。 這就是川內倫子的魅力。 川內倫子的眼睛,彷彿是顯微鏡,總是能看到生活中飄蕩的微小聲音。凝視著這些敏銳視點捕捉的纖細畫面時,我們心中湧起莫名的感傷,而生與死、快樂傷悲,彷彿也如同她乾淨淡雅的畫面般,超越了情緒,化為更純粹的深刻,存放在腦海與心口深處。 2002年,川內倫子獲頒第27屆木村伊兵衛攝影獎,鮮明獨特的影像風格隨即在日本掀起浪潮。她成為炙手可熱的新生代攝影家,各界拍攝委託接踵而來……兩年後,川內察覺龐大工作量帶來的改變,對此感到恐懼與懷疑,遂決定慢下腳步,重新審視自己的生活。 「透過寫日記,在不停流逝的日子中, 我獲得了一段必要的,駐足審視自我的時間。」 於是2005年1月1日開始,川內倫子以日記形式,以「一天一張,用輕鬆的心情來拍照」的手機拍攝,記錄生活中的片段:與閨中密友徹夜長談、看印工作空檔的小憩、至國外參展時努力施展的英文會話、龐大家族手忙腳亂的異國體驗……即使是不成熟或天真的一天,流逝的時光都各自具有意義。 「事物終會消失,但是留存下來的記憶, 讓我們對過去所發生過的事,保有若遠若近般的感受。」 這是川內倫子的真實生活,時間的流逝因日記產生了新的感受與存在意義,而我們也得以由文字影像的足痕跫音,重歷攝影師對生活、對生命、對世界的憐惜珍視。 -
画与爱,然后离开
《画与爱,然后离开》是现居宋庄画家村的一位瑞士画家艾尼(Heini)用法语专门为中国和世界的读者写就的他在中国从事绘画艺术的那些事,全书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艾尼给画商的书信,透露了国外艺术家的真实困境。第二部分是艾尼给著名设计师伊夫•圣罗兰的书信,展现了他的艺术理想和思考。第三部分记录的是艾尼在北京的所见所闻以及他和一个中国女人的情感经历。 -
何谓懂音乐
杨燕迪音乐文丛《何谓懂音乐》一辑,所收的文论基本上均与所谓“学理”有关,但行文的方式不是学术性的“论述”,而是随笔式的“漫议”——如杨燕迪教授对音乐审美、音乐理解、音乐创作、音乐表演、音乐价值判断等问题的议论,以及对相关艺术问题甚至音乐学学科问题的思考。本来,这都是些相当“古板”甚至“深奥”的话题,但杨燕迪教授想试试能否用相对轻松的笔调来触及——因为在他的想象中,这些文字的读者是普通爱乐人。思考,以及与思考紧密相关的读书,其实是带有快感的,但在很多时候思考和读书被搞得很无趣。本辑中所收录的文章及相关书评和书序可被看作是杨燕迪教授的某种个人努力——希望在思考和读书过程中保持乐趣。 -
清园谈戏录
此书为著名学者王元化先生近年谈论戏曲的专题文集,其中包括《京剧与传统文化丛谈》《胡适与京剧偶记》《谈折子戏》《谈基础与流派》《京昆丑角戏》《由伍子胥所想到》《秦腔赵氏孤儿》等篇章,作者以鉴赏的眼光看待京戏,首先把它当作一件艺术品,鉴赏是要满足艺术享受,而这种艺术享受包含了剧中的思想意蕴、道德观念和社会价值。作者写这些文章,不仅是出于爱好,而且更是意在探讨中国文化传统资源中“至今仍在吸引我们、令我们感到喜爱的那些东西”。并告诫青年朋友:没有技巧,就没有京剧,但技巧之外,更重要的是感情的内涵,如果光遵守京剧前辈的规矩法度,而不能像前辈一样去理解戏中人物的思想感情,不懂得像前辈一样在表演上展出风格和气派,就只能是一种貌合神离的模仿。书后附有《王元化谈戏著述一览》。 序言 京剧与传统文化丛谈 写在《丛谈》之后 谈样板戏及其他 再谈样板戏 京剧的即兴表演 京剧杂谈钞 胡适与京剧偶记 附:胡适日记摘钞 谈折子戏 谈基础和流派 对《长生殿》的一点理解 京昆丑角戏 京剧《伍子胥》 由伍子胥所想到的 附:辨儒法 汉剧《宇宙锋》 川剧《帝王珠》 秦腔《赵氏孤儿》 -
亲爱的贝尔纳
梵·高写给法国艺术家埃米尔·贝尔纳22封信在现存梵·高一生800多封信中占有特别的位置。它是两个艺术家交换艺术思想,给我们提供了大量而丰富的关于艺术家的真实生活。这些信件包含了从1888年到1889年梵·高思想的精华,这一时期,他在法国南部的阿尔工作,这是他到达创造力顶峰的时期。这些年的杰作包括《向日葵》,《卧室》和《星月夜》。这些信件证明了他对普罗旺斯光线和色彩的热爱、对伦勃朗和米勒的赞赏、他对自然画法的偏爱以及与同时代艺术家进行合作的愿望。 -
林风眠艺术随笔
林风眠(1900-1991),生活了将近一个世纪的光景,林风眠的艺术生涯可以说是20世纪中国艺术发展的缩影。林风眠对中国绘画和西洋美术都有非常深刻和独特的理解,在近代中国美术史上深有影响。他的理论立足于振兴中国艺术;他的主张顺应历史潮流,主张中西艺术取长补短相互沟通,构筑起富有时代性、民族性、个性的艺术,都为艺坛所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