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亚史纲要
-
吐火罗人起源研究
吐火罗语的发现和研究是印欧语历史比较语言学的大事。由于我国缺乏研究古代印欧语的学术传统,所以尽管吐火罗语的材料对中国民族史、佛教史和中印文化交流史等的研究具有重要意义,中国学者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里,尚不具备进入这个领域的条件;直到季羡林先生于20世纪30年代留德期间致力于此,经数十年艰苦不懈的努力,才改变了这种状况。由于吐火罗语的定名涉及到一系列历史、地理和民族问题,我国史学家亦多注意及此,取得不少成绩。但对于吐火罗人的起源问题,以及与此密切相关的原始印欧人的起源和迁徒问题,国内却一直没有人进行系统研究。本书作者关注“吐火罗问题”近40年,搜集了大量有关资料,特别是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从新疆考古的新发现中得到启发,逐步认识到新疆出土的具有白种人特征的古尸和人骨所代表的的该地区古代居民,应与吐火罗人有某种渊源关系。虽然近世发现的吐火罗语文献年代相对较晚,但吐火罗语本身是一种古老的印欧语,它脱离印欧语共同体的时间相当早,在操这种语言的部族到达新疆等地区之前,它又与欧亚大陆的各支印欧语和非印欧语发生了接触。中国古代史籍所载的“月氏”,可能亦与吐火罗人有关。吐火罗人的史前时期已到达南西伯利亚,其物质文化遗存是为阿凡纳羡沃文化;进入后世,其分布范围愈益广泛,从黄河流域至中亚、南亚,皆可见斯踪迹。作者认为:考古学、语言学和遗传说研究现在正帮助我们建立关于人类过去的一个较完整的三维图像,所以必须进行跨学科的研究,才能最终揭开吐火罗问题这个千古疑谜的谜底。书的最后附有相关文献目录,可供参考。本书与国内已出版的关于吐火罗问题的著译不同,是以吐火罗语和吐火罗人以至印欧人的起源及迁徙为中心展开论述的,并且尽可能吸取了20世纪90年代中期至本世纪初考古学、人类学、分子生物学和语言学的新成果,体现了在学术前沿进行研究和探索的特点。 -
中古三夷教辨证
三夷教在古代中国,显非主流宗教,也没有流传到近代。如果不是由于考古发现的激发,学者刻意探索,三夷教在中国社会历史上的真实面目及其影响,殆不为人所知。因而,对三夷教的研究,可说是严格意义上的纯学术研究;其与当前社会生活,无论是政治、经济、文化等等方面,殆无任何直接的联系,自然难以产生时尚所追求的社会效益。至于其学术价值,则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即便自己略有所见,也应避卖瓜之嫌,更何况身在庐山,本来就看不清。不过,忆当年身为研究生时,业师蔡鸿生先生指示就该领域去作学位论文,余遂穷尽办法,检索收集有关研究的论着目录,发现无论国内国外,不管和平时期抑或战乱时期、冷战时期,总有那么一批学者前赴后继、持续不断地从事该领域的研究,个中还不乏真正饮誉全球的学界泰斗;由是而深受鼓舞,也就一年一年坚持做下去。 对中国学者而言,三夷教的研究实际是属于古代中西文化交流的范畴。而就这方面,蔡鸿生先生根据陈寅恪先生的治学之道和有关识语,演绎概括了如下的核心思想: 中古时代的文化传播,既是渐进的,又是曲折的。由于当时物质技术条件的限制,来自“文化本原”的直接传播不可能起主导作用,“辗转间接”纔是普遍存在的方式。因此,为了探索一种文化因缘在空间上的展开,也即为何从此地传入彼地,必须找出中间环节,纔不致于架空立说。 -
寻找楼兰王国
《寻找楼兰王国(插图本)》用生动的文字和精美的图片向读者展示了楼兰古国昔日的辉煌与灿烂的文化。楼兰是汉代西域36国之一,公元5世纪灭于北方游牧人。1900年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闯入罗布荒漠,意外发现佛寺废墟,随后又发现楼兰古城,从中发掘出大批魏晋木简残纸、犍陀罗佛教艺术品。此后,楼兰及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腹地古城,成了中亚考古圣地。英国、美国、日本的考古队和探险家相继来楼兰访古寻宝,楼兰古物由此流散世界各地。随着研究的深入,楼兰古文明的历史疑雾被逐渐揭开。原来,楼兰人是漂泊东方的一支印欧人古部落。楼兰一带保存了中国境内最早的佛教遗迹和最早的西域绘画。 -
犍陀罗
“印度河流域的土地是伟大的印度河的产物,许多世纪以来, 印度河给这片土地带来了繁衍、交流、方向和联合, 它既构成了亚欧地理上的分割线, 同时也成为了它们的链接。 大约三千年以前,地中海和西亚的部落及军队移居巴基斯坦的西北部, 他们的希腊式政治体制和文明传统与佛教信仰体系的亚洲根源相结合。这一融合形成了辉煌的犍陀罗文明,随后影响了远至东部中国的佛教艺术。” ——巴基斯坦大使马苏德.汗 “犍陀罗艺术的最大贡献是创造了希腊化风格的犍陀罗佛像。佛像的出现与公元1世纪以后印度大乘佛教的兴起有关,大乘佛教把佛陀神化、人格化的观念,恰恰符合犍陀罗地区流行的希腊、罗马文化的“拟人说”即“神人同形”的造像传统。于是犍陀罗艺术家开始打破印度早期佛教雕刻的惯例,仿照希腊、罗马神像直接雕刻出佛陀本身人形的形象,创造了希腊化风格的犍陀罗佛像。犍陀罗佛像的造型,来源于印度佛教的观念,采用了希腊化艺术的形式,可以说犍陀罗佛像等于希腊化艺术的写实人体加印度佛教的象征标志。”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王镛 -
The Silk Road
The Silk Road is as iconic in world history as the Colossus of Rhodes or the Suez Canal. But what was it, exactly? It conjures a hazy image of a caravan of camels laden with silk on a dusty desert track, reaching from China to Rome. The reality was different, and far more interesting, as revealed in this new history. In The Silk Road, Valerie Hansen describes the remarkable archaeological finds that revolutionize our understanding of these trade routes. For millennia, key records remained hidden--often deliberately buried by bureaucrats for safe keeping. But the sands of the Taklamakan Desert have revealed fascinating material, sometimes preserved by illiterate locals who recycled official documents to make insoles for shoes or garments for the dead. Hansen explores seven oases along the road, from northwest China to Samarkand, where merchants, envoys, pilgrims, and travelers mixed in cosmopolitan communities, tolerant of religions from Buddhism to Zoroastrianism. Hansen notes that there was no single, continuous road, but a chain of markets that traded between east and west. China and the Roman Empire had very little direct trade. China's main partners were the peoples of modern-day Iran, whose tombs in China reveal much about their Zoroastrian beliefs. Hansen writes that silk was not the most important good on the road; paper, invented in China before Julius Caesar was born, had a bigger impact in Europe, while metals, spices, and glass were just as important as silk. Perhaps most significant of all was the road's transmission of ideas, technologies, and artistic motifs. The Silk Road is a fascinating story of archeological discovery, cultural transmission, and the intricate chains across Central Asia and Southeast As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