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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可夫斯基不在家
這本書是你的眼睛與心靈間的引線,帶領你打開精神故鄉的門扉,看那些藏著天使翅膀的博物館、被神的手指點過的壁畫、神祕而倔強的藝術家故居。這是歐洲最美麗的遺跡,有五顏六色的心靈及無垠的時光、無限的故事,將縮寫在你的眼睛及心裡。到了歐洲,就像芝麻開了門,仙女用神棒點了一下,盜墓人進了金字塔一樣。陳丹燕到了莫札特寫《費加洛的婚禮》的故居;站在柴可夫斯基憂鬱的鋼琴旁邊;站在波提且利畫的嫵媚而茫然的維納斯對面;;在但丁的故居聽人用優美的義大利語朗讀《神曲》;在柏林圍牆博物館流淚;在巴洛克藝術博物館裡快昏過去;在心裡,把漫長的成長夜裡接觸到的歐洲的碎片,一點一滴修補成了一個精神故鄉。 一步,一步,一步,經過一扇門,又一扇門,陳丹燕用十年的時間感受自己和歐洲之間深深的緣分。她用「木已成舟」來形容這樣的心情:「從無數被人類小心收藏起來,認定那是最值得紀念的東西的前面走過,把它們裝進自己的心裡,看這個世界和自己,是怎樣從木變成舟。總是可以感到時間像洪水那樣嘩嘩地淌過去,而孔子在兩千五百年以前,就發過這樣的感慨了。」 作者簡介: 陳丹燕,1958 年生於北京,1982 年畢業於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1984 年開始發表兒童文學和青春文學作品,並創作散文、小說。為大陸青春文學第一代作家,也是知名的廣播節目主持人。作品有德、法、英、日譯本。著有《上海的金枝玉葉》、《上海的紅顏遺事》、《上海的風花雪月》、《咖啡苦不苦?》、《今晚去哪裡?》等書多部。 與博物館的緣分(自序) 陳丹燕在我成長的時代,中國的門和窗全都被關死,我們只有兩個歐洲友人,就是阿爾巴尼亞和羅馬尼亞。家裡的書和唱片已經在我懂事以前全被燒光了,不光是我家的,也是所有別人家的。圖書館裡的書也無法借到,不光是上海的,也是全國的。惟一可以看到的歐洲電影,是《列寧在十月》和《列寧在一九一八》。所有的少年都會說:「牛奶會有的,麵包會有的。」因為瓦西里在電影裡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邊親吻著他的妻子,他們的嘴唇因為親吻而變得十分柔軟和靈活。那是少年們看到的惟一的愛人之間的親吻,它深深地激動了一代人,我所在的那一代人。黑暗的七十年代的電影院裡,能聽到一片響亮的嚥口水的聲音。那可真是一個在飢餓中沉睡的年代,九點鐘以後,每戶人家窗前的燈光都暗了下來。 事情總是這樣的,到了八十年代,每一點一滴從西方來的東西,速溶咖啡,畫冊,書,巧克力,音樂,海報,電影,薯片,多種維他命,香水,話劇,鋼珠筆,都一定要像炸彈一樣在我們的生活裡爆炸,年輕的心像宇宙的黑洞一樣無窮地吸入來自西方的東西。惟一想有所選擇的抵制大概來自於我的上海背景,美國的東西的確越來越多,而上海是一個更喜歡歐洲的城市,甚至學英文的時候,都不怎麼喜歡學美國口音,老師更多教的是英國英文。套用一句上海人說香港的話:「香港算什麼,上海是遠東大都會的時候,香港滿街的人都穿木拖板鞋,是個鄉下。」上海人也說:「美國算什麼,歐洲文藝復興的時候,美國還不曉得在哪裡。」在電影展上,當歐洲的電影夾雜在美國電影裡,像餅上的芝麻一樣的時候,去看歐洲電影,就能在電影院裡遇見成群結隊的老朋友,一起看過「麵包會有的」,一起上了大學的,互相抄《歐洲文學史》筆記的,一起在前進夜校上劍橋英文班的。 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東西,不過要找到它們不容易,可是也習慣了這種不容易,這就是我的這一代人吧。 有時候我想,就是因為我這樣長大,才會對歐洲的大小博物館如此熱中的吧。到了歐洲,這種不容易就突然消失了,好像芝麻開了門,仙女用神棒點了一下,盜墓人進了金字塔,我到了莫札特寫《費加洛的婚禮》的故居,站在波提且利畫的嫵媚而茫然的維納斯對面,看到了他當年用刮刀留下來的痕跡,在但丁的故居聽人用優美的義大利語朗讀《神曲》,在柏林圍牆博物館流淚,在巴洛克藝術博物館裡快昏過去,在心裡,把在漫長夜裡的成長中接觸到的歐洲的碎片,一點一滴修補成了一個精神故鄉。十年的時間,幾十個博物館,大到羅浮宮,小到波爾多雪利酒博物館,我像一個螞蟻那樣地為我的精神故鄉工作,因為是先懂得沒有一切的荒蕪,後有了獲得的機會。 一步,一步,一步,從無數被人類小心收藏起來,認定那是最值得紀念的東西的前面走過,把它們裝進自己的心裡,看這個世界和自己,是怎樣從木變成舟。看到義大利的阿萊錯城風蝕了的石頭房子時,想起五百年前喬托筆下的城市,阿萊錯城裡的房子還是新的,總是可以感到時間像洪水那樣嘩嘩地淌過去。而孔子在兩千五百年以前,就發過這樣的感慨了。 用在感受這些東西的時間,十年不算是長的。 我看到自己收集的博物館門票和導覽圖,在地毯上舖了滿滿一地。要不是曾經那樣成長,也許也就不會有這麼深的和博物館的緣分吧。 -
從絲路的盡頭,開始
本書是作者一趟跨越歐亞、走過絲綢之路的真實紀錄,2003年,不論對香港和對全球來說,也是艱苦的一年,戰火和瘟疫,四處蔓延,就在這一年,一位香港女生毅然「離家出走」,帶著僅四千美元的盤纏,背著行囊獨自上路,走過最不為人了解但又最被人所誤解的古老地域,從希臘穿過土耳其安那托利亞高原,來到高加索山三個前蘇聯加盟國,尋訪諾亞方舟和伊甸園的遺跡,再跟著亞歷山大大帝的蹤跡向伊朗邁進,來到南亞的巴基斯坦後,又隨玄奘和法顯的步伐翻過帕米爾高原,到達新疆,踏遍八個國家,渡過愛琴海、地中海、黑海和裡海,歷時七個月。 絲綢之路地段由古至今都是世界上最混亂,最多宗教、種族,甚至是性別衝突和矛盾的地域之一。在2002年,美國向伊拉克宣戰,SARS於全球蔓延之際,作者獨自走上這個誤會重重而又男性強烈主導的地域,以女性的觸覺去觀察、去感受這片土地上的美麗與哀愁,並紀錄著自己與別人在路上的故事。 一個女生獨自跨越歐亞、走過絲綢之路的旅程,觀察到當地生活的真實樣貌,包括蘇聯崩潰後的前蘇聯加盟國,堅守回教基本教義派的伊朗等國,慢慢走過這個古來紛爭不斷卻又風景壯闊美麗的地區。她以一個單身女子的身分,排除萬難,親身體驗當地人民的經濟、文化、風俗、男尊女卑等等,許多讀者難以想像的經歷,接觸同為遊歷者的日本人、台灣人、歐洲人等,也接觸到急欲獨立的庫德族人、懷抱民族仇恨的亞塞拜然人……更親身戴上頭巾,在女性極受禁棝的回教基本教義派國家裡艱難獨行,經歷十分珍貴,並附大量作者親攝精采照片,彷彿帶領讀者親臨現場。 -
地圖上的藍眼睛
本書是兩個台灣女生相約進行一趟絲路之旅的真實紀錄。1998年6月,杜蘊慈與黃惠玲各自背著重達20公斤的行李展開了千里奔馳,她們搭火車穿越戈壁、在蒙古高原上奔馳千里、在貝加爾湖上航行、在西伯利亞鐵路上穿越亞歐大陸、在芬蘭灣旁眺望彼得大帝凝視過的歐洲;走上古老的的絲綢之路,穿越中亞的沙漠、草原及山脈,像千年前的駱駝隊商一樣,往盡集所有絢麗繁華的異國古城前進。一直到11月10日晚上,背著磨損的背包,靴上帶著塵土,兩人回到臺北。習慣了蔽舊的旅館與臥鋪,習慣了三餐不繼,習慣了幾天不能換洗,習慣了陌生的語言與異國的城市,習慣了積雪的高山、乾熱的沙漠、遼闊的草原、湖泊與大河、雨雪與冰川,經歷了歡欣、離別、無助與希望……五個月,穿越陸路2萬7千公里,結束了,兩人回到台灣。書中紀錄了這一切──悠遠、遼闊、歡喜、憂愁與難忘。 -
无酒精旅行
《无酒精旅行》作者自承去过的国家不多(介于 30 到50 个),他对那种插红旗式的统计兴趣缺缺,因为“国家”是一种粗略而不合理的筛孔。作者喜欢的旅行方式是“慢游”,他对边界、边缘人、非军事区格外感兴趣,他致力于描绘“触摸不到的城市”、“第四世界”和旅行者的内心版图─ 山谷,海峡,沙漠,雪原,古代废墟和地震带,拜占庭以及所多玛。 -
大地旅人
2002年,在南方朔眼裡具有古代旅行家特質的「背囊記者」張翠容,將她長達十五年深入阿富汗、伊拉克、以色列、巴勒斯坦、印尼、東地汶、越南等亂世國度,透過記者的鏡頭與文字,全部在《行過烽火大地》裡做了一次最真實的披露,有批判有省思。三年多來,張翠容的腳步從沒停歇過,仍然不時單槍匹馬,遊走在這些紛亂不斷、戰火頻傳的第三世界國家之間。對她而言,別人旅行是度假,然而,她的旅行,卻是為了見證歷史!她的新作《大地旅人》,即是這三年來,再次觀照、凝視行腳過的每個國家、每個城市、每個事件,以及在每趟旅程所遇見過的每個人、所聽聞的每個故事,在經過沈澱、分析、思維下,所抒發的定見及對"記者"角色所應承載的責任與專業的檢視。......在《大地旅人》中,她不僅往外看世界的紛紛擾擾,也向內觀望自身所處的香港現況;一手執握追求真相的判官筆,一手則寫盡在世上每個角落大無畏地貢獻一己心力的無名氏的感人故事。每則簡短的篇章道盡了邊緣國度的慘烈、無奈,可也告訴我們無許許多多令人可敬可愛的人間至情...... -
上海不插电
《上海不插电》是作者过去十年间写作的阅读笔记自选集,除读书读电影读音乐读视觉艺术品以外,也解读个人历史和时代遗迹。作者认为生活与旅行可互相置换,所以书中文字也可看成作者在人生和文本之间旅行的游击。 该书综合了赋格的影评、书评、乐评、摄影作品,以及他在美国的生活经历描述。 他评论《东邪西毒》《2046》,介绍Lonely Planet及其创办人托尼·惠勒,比较张爱玲和玛格丽特·尤瑟纳尔,指出《艺妓回忆录》的名称误译,谈及帕慕克的《我的名字叫红》的写作手法; 他欣赏意大利歌曲、英伦三岛古调、舒伯特的小曲、巴赫的变奏曲、莫扎特、赋格、绍兴戏、上海老歌; 他买了普莱斯纳、帕西法尔、凯勒弦乐四重奏团的音乐CD; 他拍摄王尔德的墓碑、旧金山的街头艺术、意大利广场上的马赛克镶嵌、喀布尔的摄影师、开罗的清真寺、罗马的金字塔、伊朗的丝袜。 他在美国搭“灰狗”旅行,逛旧金山的书店,乘旧金山的电车,在 “龙门客栈”打过工,他甚至还坐过美国的班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