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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传奇
什么样的作家是法国现代经典作家?现代经典作品的定义是什么? 萨特,波伏瓦,加缪,杜拉斯,罗兰·巴特,萨冈,罗布-格里耶,勒·克莱齐奥,还有,米兰·昆德拉,这一批出生于二十世纪的作家,突破性地继承了法国小说传统,也用自己的方式完美地诠释着福楼拜、普鲁斯特和纪德所奠定的现代法国小说传统。他们开启了法国文学史乃至思想史的一个重要时代,所谓萨特的时代。正是在这个时代,文字显示出它最后炫目的力量,它在延续一种以性感对抗死感的法兰西文学神话。 他们,建立了属于现代的文字传奇。 -
异乡人的国度
《异乡人的国度:文学评论集》是200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库切的文学评论集,收入发在《纽约时报》或《纽约客》上的文论26篇,这些文论写于1986-1999年间。库切不光是被公认的经典作家,还是一位著名的学者,他兼通文理,学识驳杂,不亚于博尔赫斯。他的文学评论有相当的分量,那随笔式的文论很具亲和力和可读性。他不但论及了18至19世纪的作家如笛福、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卡夫卡等,还剖析了博尔赫斯、奥兹、莱辛等20世纪的文学巨匠。优美的文笔和较高学术价值使之成为不可多得的文学评论集。 -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Ⅰ
作家访谈是美国著名文学杂志《巴黎评论》最持久也最著名的特色。自一九五三年创刊号中的E .M.福斯特访谈至今,《巴黎评论》一期不落地刊登当代最伟大的作家长篇访谈,最初冠以“小说的艺术”之名,逐渐扩展到“诗歌的艺术”、“批评的艺术”等,迄今已达三百篇以上,囊括了二十世纪下半叶至今世界文坛几乎所有最重要的作家。作家访谈已然成为《巴黎评论》的招牌,同时树立了访谈这一特殊文体的典范。 一次访谈从准备到实际进行,往往历时数月甚至跨年,且并非为了配合作家某本新书的出版而作,因此毫无商业宣传的气息。作家们自然而然地谈论各自的写作习惯、方法、困惑的时刻、文坛秘辛……内容妙趣横生,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加上围绕访谈所发生的一些趣事,令这一栏目本身即成为传奇,足可谓“世界历史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文化对话行为之一”。 经《巴黎评论》授权,我们从中挑选了中国读者比较熟悉的近四十八位受访作家的访谈,分三卷陆续出版。第一卷收录的受访作家包括如下十六位:卡波蒂、海明威、亨利•米勒、纳博科夫、凯鲁亚克、厄普代克、马尔克斯、雷蒙德•卡佛、米兰•昆德拉、罗伯-格里耶、君特•格拉斯、保罗•奥斯特、村上春树、奥尔罕•帕慕克、斯蒂芬•金、翁贝托•埃科。 -
武侠,从牛A到牛C
想当年贫尼看《射雕英雄传》时,很烦丘处机。此人像是得了歇斯底里症,吵死了。尤其是给郭、杨两家小孩儿起名字那一段,看得我差点笑死——丘道长你光想着“靖康之耻”,就让人家小孩儿名叫“靖”!那亏得丘道长您有幸遇到的是郭啸天啊,你丫要是遇到殷天正可怎么办? 我从来不觉得郭靖被“妻管严”,我只觉得黄蓉被“夫管严”——虽然,平常买菜钱怎么花,是你老婆一手包办的,但是,关键时刻你说声“全家一起去死”,全家就一起去死了,这才是真正的拉风! 纵观欧阳锋一生:出过名,有过钱,杀过人,放过火,吃过亏,上过当,作过恶,行过骗,通过奸,发过疯唯独没有服过软!——作为一个男人,其实坏不是悲剧,败也不是悲剧,软才是大悲剧! 无论如何,我绝不相信宁中则是为岳不群殉情。他是她理想、爱情、家庭和生命的摧毁者,为他殉个屁的情一我是因你而死,却不是为你而死! 金庸写女人的时候,温言细语,精雕细凿,即使是反面角色,也带着一点呵护的意思,仿佛一双脉脉含情的手在慢慢抚摸;但是古龙写女人的时候,毒辣老到,入木三分,不留情面,就像谈笑间一把撕开对方的衣服。 -
刻小说的人
Fiction’s about what it is to be a fucking human being. ——David Foster Wallace 年轻的海明威在咖啡馆里写小说是因为那里比住所更加舒适温暖;雷蒙德•卡佛只写短篇小说则因生活不允许他享受写长篇的奢侈;冯内古特会在二战题材的小说中加入科幻元素;大卫•米切尔则在同时使用古英语的小说中自创了未来语言;虔诚天主教徒奥康纳的小说让艾略特感到“毛骨悚然”;而因小说颇受热捧的波拉尼奥原本是位诗人…… 有这么一群人,他们经历不同,风格迥异,但终其一生都热衷于雕刻那些属于自己和他人的故事。他们穿梭其间,来到不同的发生地,遇到不同的主人公;他们刀法纯熟,自成一家,将故事暂停定格,以璀璨的文字打中你我的心脏,在小说史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本书是作家比目鱼书评和文学随笔的结集,涉及几十位作家的作品。这些文章既有精密的技术分析,又不乏有趣的文坛段子,将带领爱小说的你走近刻小说的人。 -
被背叛的遗嘱
依我看来,伟大的作品只能诞生于他们所属艺术的历史中,同时参与这个历史。只有在历史中,人们才能抓住什么是新的,什么是重复的,什么是发明,什么是模仿。换言之,只有在历史中,一部作品才能作为人们得以甄别并珍重的价值而存在。对于艺术来说,我认为没有什么比坠落在它的历史之外更可怕的了,因为它必定是坠落在再也发现不了美学价值的混沌之中。 对我来说,成为小说家不仅仅是在实践某种“文学体裁”;这也是一种态度,一种睿智,一种立场;一种排除了任何同化与某种政治、某种宗教、某种意以形态、某种伦理道德、某个集体的立场;一种有意识的、固执的、狂怒的不同化,不是作为逃逸或被动,而是作为抵抗、反叛、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