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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清华
水木清华 毓秀灵钟 人文荟萃 骄子云集 ...... 今朝回首 一幅二三十年代的锦绣画卷 逶迤而来 ...... -
从清华学堂到清华大学
《从清华学堂到清华大学(1911-1929)》内容简介:20世纪初的中国新式学校,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中国近代化的过程,但“清华学堂系由美国退款所创办,是在中国教育体系之外的一所新制留美预备学校”。这就使清华学堂的历史使命大大不同于其他的近代性高等学府。 苏云峰有志于研究中国教育变革史,《从清华学堂到清华大学(1911-1929)》表面上看是一部教育史著作。实则为研究和认识20世纪中国近代化复杂过程的学人和广泛读者提供了一个理想的“捷径”。全书论及清华学堂筹设经过与沿革,清华人事网络与权力组织之变革,校长人选、贡献与继承风波,经费,校舍与设备,中美教师素质与差别待遇,以西学为重的课程变革,学生素质与社会背景。校园生活。叙述详尽,所提出之问题发人深省。。第十章专论清华国学研究院,更是研究汉学的国际学人必读之作, -
毕业生
这是一所大学的100年,也是一个民族的100年。1911年,清华学堂成立。之后,她就和中国的命运紧紧勾连在一起,成为推动中国革新不可忽视的力量。 100年中清华由学堂而成学校,由学校而成大学,并进而成为中国最重要的高等教育机构之一。一批又一批的毕业生自清华而出,担当起引领风潮、革新中国的重任。 庚款留学班1910:我们回来,世界从此不同; 辛酉级1921:“五四之子”的命运分野; 国学门1920'S:不可复制的国学院传奇; 物理系1930'S :一群脊梁,一段传奇; 外文系1940'S:他们,分担了中国的命运; 土木系1958:“红色工程师”们的一九五八; 经济系1984:我们生活在一个大时代…… 本书从“私人史”的角度讲述清华百年的故事,以民间的立场记录个人与国家的命运,解读百年清华和她影响的中国。 -
风雨岁月
共和国史上那场历时十年的“文化大革命”是从文教领域首先发动的,清华大学作为高校的重中之重首当其冲。本书作者刘冰原是清华大学党委第一副书记,亲身经历了清华大学“文化大革命”的全过程,并因其所处的地位而深受冲击`。十年中,刘冰等人三次向毛主席、党中央写信,反映清华大学“文革”的一些错误做法以及“四人帮”的倒行逆施。1975年8月和10月刘冰等人告发迟群、谢静宜的两封信被毛主席批为“矛头是对着我的”,这使清华大学在“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中处于风口浪尖上,刘冰等人也被打为“右倾翻案的急先锋”。本书是作者本着对历史及未来负责的态度,对清华大学及整个教育界那段特殊历史的记录。 -
风雨北大 水木清华
从京师大学堂到北京大学,从清华学堂到清华大学,一百多年间,北大清华历经风雨,他们在国耻中诞生,在民族危亡的抗战中浴血成长,在新时代的召唤中肩负起新中国事业的梦想。在中国的大学里,还也没有哪所大学,能像北大清华这两所学校一样,和国家民族的命运有如此紧密的关联与交织。这一百多年间,中国命运又交织着多少北大清华基因?我们更需要思考的是:为什么是北大清华? -
清华四大导师
《清华四大导师》内容为:四大导师作为学术大师,自有昭垂千古的遗则在焉。所谓治学,不是浮游无根的高谈阔论(所谓“六经注我”),不是脱离现实人文关怀的格义实证,更不是单纯地搬弄材料,征引文献,考索章句,所谓训诂而后方明义理(“我注六经”),而是先明义理而后藉学术之手段以贯通其说;说到底,也是基于“识”——正因心中有“识”,方能达致王国维先生所谓“不悬目的而目的白生”的境界。进一步说,在学术研究中,重要的不是“术”,而是万卷蟠胸、透骨入髓的“通识”:缘此,故能在各种材料的错综纷纭中,寻众说之窍要,察诸家之异同,然后奏刀析理,浸成通识定论。又,四大导师皆为才华骞举的大诗人,但他们一入森森黉宇,尽弃昔日风华,硁硁自守其青灯黄卷的枯淡生涯。对此,不少学者颇感困惑。其实,就四大导师而论,皆为“灵、智、慧”兼具的尤物。为学固当用智;但对大学者来说,这种“智”往往转化为锐利的思想穿透力:与此同时,若辅以诗家之灵悟,则万物于学人之眼中无不著诗之色彩:此即王荆公所谓“盖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苟能如此,径凑单微,则必能体道于玄眇幽邃之域,恍兮惚兮,遂与道合;更能融通综赅,万取一收, “独标胜义于众家之表”。四大导师之所以能精进不已,日新其业,其窍要大抵在此。倘无灵智的烛照,诗性的妙悟,所谓学术研究,便只能是一种拾遗补阙的“末技”;末世穷年,不过一鋀饤陋儒而已。 以上所言,皆为笔者在研究过程中的一些感悟(事实上远不止此)。当然,感悟最多的,还是大学的教育改革问题,这大概与笔者多年来“身临其境”有关。依我看,四大导师的授学方式、办学宗旨、教育理念、人文追寻,在今日仍有着足资借鉴的当代价值。从这个意义上说,四大导师既属于“旧”式人物,却又那样地“新”;他们厕身在那样一个“三千年未有之变局”中,身上却有着那样多“不变”的、挹之无穷的东西,其历久弥新的恒久魅力即在于此。缘此,我总觉得“四大导师”并不像人们想象得那样遥远,他们以其至大至刚的天地正气,至善至纯的文化良知,仍在警示着这个物欲汹汹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