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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特:音乐的神性与超验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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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了幸福
《我听到了幸福》从纯粹的意义而言,《我听到了幸福》不是真正的音乐批评。纯粹的音乐批评,最终应该遵从音乐自身的逻辑,从音乐出发,而不是从文化或别的什么出发。于是,我们必须引进音乐的历史,以史为鉴,建立恰当的评价体系。它不是发现意义,而是确切地发现作品在音乐史上的位置,然后确切地发现音乐在美学上、美学在哲学上的位置。但是时至今日,人类还没有一本整体的音乐史出现。我们所熟知的,仅仅是古典音乐——确切地说是西方古典音乐的断代史,还没有哪个音乐学家去探究人类音乐的(若干)基本原型,以及这一原型随着时间和空间而展开的、一系列的发展和变化。音乐史的现状,是国别史、分册史、地方志和私家谱,各类音乐都可以在自己的家谱中找到位置,却无法在音乐史中找到位置。从本质上讲,我们连一个参照系都还没有。音乐都是声音,长长的恒变的踪还,纵贯古今,不分门类。它一直在那儿一本万相地流淌着,抛下了我们,画地为牢,各自鼓噪。 -
比零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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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花怒放
这是一本并不晦涩的摇滚乐理论读物,它涉及到早期摇滚乐的社会文化意义,研究了一些至今没有得到深入探讨的问题,由于涉及音乐、社会、学术背景较深,所以妨碍了十年前那批读者的理解,但看来它正适合今天的读者。 本书的主题,正如它副标题所说,是摇滚乐的被缚与抗争,这是任何人理解摇滚乐都不可绕过去的主题,其中的悖论、矛盾、希望,以及论题展开的整个文化问题,都值得用十倍于此书的篇幅去论述。所以说,它应该被再版,在今天这个中国音乐界期待着资本主义全面胜利的关口引起更多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