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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物语
本书作者用精致的文字和心思装饰了一间“休闲坊”,真诚地邀您来这里坐一坐,喝一杯咖啡,品一樽红酒,浸一缕香氛,听一曲琴音,由纯朴的感官入口入眼入鼻入心,笼在唯美意境里,过滤掉世俗中的尘埃,将灵魂托在去之上,获得一种最纯的精神洗礼。 一杯咖啡的时间,是冰点和沸点之间的转换;一杯茶的时间,是茶给时间的一种味道。人生不可能每分每秒都循规蹈矩、行色匆匆,偶尔散漫下来看人生,也在情理中。于是,喝咖啡就是成为一件忙里偷闲、无趣时觅得有趣的乐事。 -
一个人的西域
这一次,我只追寻故垒、大漠、楼兰; 这一次,我只触摸壁画、废墟、流年; 这一次,我只感悟烈日、长空、雪山。 我的西域,繁华落尽,现世安稳。 这是一本先锋旅行图书,作者用游记勾勒历史,用散文描述考古,用脚步丈量地理,用心情串连丝路。是攻略,又是西域的传奇故事;是游记,又是历史地理的探索;是娱乐,又是严肃的生存思考;是追梦,更是一种精神的境界! 由于对古代西域丝绸之路的向往,在大量的阅读准备后,作者沿着探险家斯文赫定的西域探险路线,踏着玄奘的足迹,独自一人,搭车穿越了柴达木荒漠无人区和塔里木盆地沙漠南沿绿洲,最后登上帕米尔高原。作者试图以今日的旅途感受,用故事散文的结构,述说西域丝绸之路南道的沧桑悠远,和历史变迁,并感慨人与自然的和谐与对抗。 -
新与旧
日头黄浓浓晒满了小县城教场坪,坪里有人跑马。演武厅前面还有许多身穿各色号衣的人,在练习十八般武艺。 时事推移,新旧交替,古典式的单纯与雄强,不免引出唐·吉诃德式的悲哀。然而,清醒而趋时的单纯与雄强,又极易受旧热力的无情摧毁。人生可悯。 如略去成败不计,则本集诸篇所涉人物性情,莫不见出光彩,令人肃然。 -
清贫的诗意
我又想起童年的老游戏,曾是我心底最真的珍惜,就像初恋人的那幅白描,永远都藏在最深的箱底。 从心理学的角度,因为现实的不足而怀念往昔是很自然的。然而人类的怀旧也往往摆脱不了两种模式:从地缘角度展开的故土情感和从时间维度进行的童年追忆。过去的事实才让我们久久怀念,不能返回的童年始终是美丽的想象之所:伸向知了的竹竿,弹弓瞄准的小鸟,泥地上的弹珠,风中的纸鸢,五彩缤纷的香烟盒,一切都那么清晰,恍如旧日时光。开启尘封已久的幻想,去演绎其中的种种故事,体会其中丰富的情感,童年便复活在我们的现实之中,童年不再遥远。 那些清贫的诗意之光要照耀一个人的一生。 与而今五花八门的电玩、惊险的蹦极、时髦的滑板相比,我们的童年游戏显得很老土,很简单,几乎不浪费一分钱,因此,面对众多的老游戏,就像面对一杯清醇的酒。它们长久地留在记忆中,我理解它们对于我们的意义,就如同初恋情人的玉照,始终会留在隐私的箱底。 -
空色
《空色(中国传统文化意象十二品)》编著者沐斋。 《空色(中国传统文化意象十二品)》内容提要:本书选取中国古代经典文学中“西楼”、“江声”等十二种具有深刻文化韵味的意象,一篇一题,以史传诗文、世相人情为经,以哲理品析、兴会神思为纬,阐发这十二种意象在古典文学、文化和哲学中的深意与别趣,打通古今之间的隔膜,言近旨远,评赏入微。 -
大衛林區談創意
《象人》、《藍絲絨》、《雙峰》、《穆荷蘭大道》、《內陸帝國》,大衛?林區一出手,必定引起全球影壇的側目。 在過去的三十多年裡,林區不斷創新表現形式、影像風格,捕捉意識底層那若有似無、難以名狀的事物,將之表達為具體的影像。創意人馮光遠提到大衛?林區時,「哇?,他很屌!」哪裡「屌」呢?因為「他是當今導演之中,唯一一個不斷在形式上頭突破的導演。」 讓人好奇的是,大衛.林區為何能保持創意源源不絕,數十年而不衰?在《大衛.林區談創意》這本書中,他第一次談論了他身為藝術家的創作法門、如何捕捉創意,以及如何把細微的念頭發展一部作品。 ●●●內容連載●●● ●下水之前 INTRODUCTION 創意跟魚是一樣的。 如果你想捉小魚,留在淺水即可。但若想捉大魚,就得躍入深淵。 深淵裡的魚更有力,也更純淨。碩大而抽象,且非常美麗。 我在找某種我在意的魚,一種能轉化為電影的魚。但水裡游的魚形形色色。有商業的魚、有運動的魚。萬事萬物都各有其魚。 只要能稱得上事物的東西,都是來自最深的層次。現代物理學把這層次稱為統一場(Unified Field )。你愈是拓展你的意識知覺,你愈是往源頭深處探究,就有可能捉到更大的魚。 超覺靜坐(Transcendental Meditation )我練了三十三年,對我的電影、繪畫與生活各方面意義至鉅。在我而言,它是我入深淵捉大魚的方法。我想在本書中與你分享這些經驗。 ●令人窒息的橡皮小丑裝 SUFFOCATING RUBBER CLOWN SUIT 不識自我而獲致快樂真諦,難於把整片天空捲成一小塊布。 《奧義書》(Upanishads ) 我開始靜坐的時候,內心充滿焦慮與恐懼。我有一種沮喪憤怒之感。 我常把怒氣發洩在第一任妻子身上。我學習靜坐約兩個星期之後,她過來問我:「怎麼回事?」我沉默了一會兒,我最後開口說:「你是指什麼?」她說:「你的怒氣,它跑哪裡去了?」我甚至沒意會到,它已經被連根拔起了。 我把那種沮喪與憤怒稱為令人窒息的負面能量橡皮小丑裝。它令人窒息,而且橡皮很臭。然而,一旦你開始靜坐,潛入內在,這套小丑裝便開始消解。等到臭味開始散去時,你這才明白它有多麼令人作嘔。等到它消解之際,你便得著自由。 故事裡的沮喪、憤怒與悲傷有其美感,但對電影工作者或藝術工作者來說,則是是毒藥,有如老虎鉗,扼制創造力。你要是受其鉗制的話,恐怕連床都下不了,更別說去體驗創造力與創意的奔流。你必須心志清明才能創作。你必須有辦法捕捉創意。 ●創意 IDEAS 創意即思緒。當你接收到這思緒時,它所蘊含的東西比你以為它所能夠容納的還多。不過,在最開始的片刻,還只是火光一閃而已。在連環圖畫裡,每當有人想出個點子,就有燈泡發亮。這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就跟現實生活是一樣的。 假如一次就能把一整部電影想清楚的話,那就太棒了。但是對我來說,它是零星而片斷地浮現。第一塊斷片就如同羅塞塔石碑(Rosetta Stone )一樣。它是指向其他斷片的一塊拼圖。這塊拼圖充滿希望。 在《藍絲絨》(Blue Velvet)中,是紅唇、綠草,還有那首歌──巴比.雲頓(Bobby Vinton)翻唱的《藍絲絨》。接下來是野地上的一隻耳朵。就只有這樣。 你愛上了第一個念頭,那微不足道的一小塊。而你一旦有這一塊之後,其餘的遲早會出現。 ●欲望 DESIRE 欲望之於創意,就像釣餌一樣。你釣魚的時候,得要有耐心。你把餌掛到釣鉤上,然後等待。欲望就是把那些魚──那些創意──鉤進來的餌。 美妙的是,你抓到一條你喜愛的魚,就算是一條小魚──一個創意的小碎片──這條魚會招來其他的魚,它們都會上鉤。那麼你就上了軌道。很快就會有愈來愈多的片斷,然後整個全貌便會浮現。但一切皆始於欲望。 ●意識 CONSCIOUSNESS 透過靜坐,人體會到開闊無際。 開闊無際即是幸福。 狹隘渺小了無幸福。 《奧義書》 小魚浮游水面,但大魚在深處悠游。假如你能夠拓展垂釣的容器──也就是意識──你就能捉到大魚。 事情是這樣: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純淨又充滿生氣的意識汪洋。當你置身超覺靜坐中「超脫」時,便潛入那一片純淨意識的汪洋中。你濺著水花蹬入水中。那裡是至福。你可以隨著至福浮沉。去體驗純淨意識便能活化、拓展純淨意識。它於焉開展並增長。 假使你的意識只有高爾夫球那麼大,那麼你看書的時候,理解力也只會有高爾夫球那麼大;你望向窗外時,知覺也只有高爾夫球那麼大;你早晨醒來時,清醒的程度也只有高爾夫球那麼大;你度日的時候,內在的幸福也只有高爾夫球那麼大。 但你若能拓展意識,使之增長,那麼,你看書的時候,理解會更深刻;你看窗外的時候,知覺會更敏銳;你醒來時,會更清醒;而度日時,會享有更多的內在幸福。 你有辦法在更深的層次捕捉創意。創造力確實奔流不息。它讓人生更像一場妙趣橫生的遊戲。 ●轉譯創意 TRANSLATING THE IDEA 對我而言,每部影片、每個案子,都是一場實驗。你要如何轉譯創意?你要如何把創意變成電影或椅子?你有這念頭,你能看見它、聽見它、感覺它、瞭解它。好,我打個比方,你開始切一塊木頭,但就是不怎麼對勁。這讓你想得更多,所以你能從這裡下手。現在你正在行動與回應。所以這是一種實驗,讓它感覺起來是對的。 你靜坐時,這種流動會增加。作用與反作用力也會變快。你在這裡有個念頭,然後你會到那裡,然後再到那裡。就像即興舞蹈一樣。你只要跟著它動來動去;你會整個動起來。 這不是裝神弄鬼;也不是那種讓人心情愉快的課程,要你「停下來聞一聞玫瑰花,你的人生會更好。」。它來自內在。它必須發自內在深處,然後不斷增長、增長、再增長。事情就真的變得不一樣了。 因此,超脫、體驗自我──純淨意識──然後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音樂 MUSIC 我在拍《象人》(The Elephant Man)的時候,有一天在廣播上聽到巴伯(Samuel Barber )的〈弦樂慢板〉(Adagio for Strings)。我愛上這首曲子,想把它用到最後一場戲。我請製作人強納森.桑格(Jonathan Sanger)去找。他買了九張不同的版本。我都聽了之後說道:「不對,這跟我聽到的完全兩樣。」九張全都不對。於是他又出去再買幾張。最後,我聽到普烈文(Andre Previn)的版本,我說:「就是這個。」當然,它演奏的音符跟其他版本是一樣的,差別在於他演奏的「方式」。 音樂必須與畫面相結合,並有所增益。你不能就這麼隨便丟個東西進去,以為這樣就行得通,就算是你最喜歡的音樂也不行。那首曲子可能跟那場戲一點關聯沒有。兩者彼此結合時,你能感覺得到的。東西會跳起來;一種「整體比個體之總合來得大」的事情會發生。 ●直覺 INTUITION 藉由知曉全知之事而知之。 《奧義書》 生命充滿了抽象,我們唯一能加以理解的方法,就是透過直覺。直覺就是看見解決之道──看見它、認知它。情感與理智攜手前行。這對電影工作者來說至為重要。 你如何讓事情感覺起來對味?這些工具每個人都有:攝影機、影帶、這個世界,還有演員。但是如何把這幾個放在一起,方式各有不同。直覺就是在此切入。 就我個人而言,我認為透過靜坐、潛入自我,直覺會更敏銳、更廣延。我們每一個人的內在,都有一片意識的汪洋,各種解決之道盡匯於此。你潛入那片汪洋、那片意識之時,你便將生氣注入其中了。 你並不是為了找尋特定的解決方法而潛入其中,而是為了活化這片意識汪洋。你的直覺開始滋長,然後,你得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你知道什麼時候不對勁,也知道如何把事情弄對。這種能力會日漸發展,事情進行得也會更順利。 ●排戲 REHEARSAL 排戲的時候,從哪裡開始並不重要。你把演員湊在一起,然後只要挑一場在你心目中足以界定角色特性的戲。你開始排戲,不管進行到哪裡,就先這樣。情況可能有點凌亂。 然後你跟他們談。這些談話聽起來往往言不及義。但對我來說、以及對於我的談話對象來說,確實有其意義。你可以感覺到它有意義。所以等到下次排戲的時候,也許會更接近一點。然後下次又更接近一點。 排戲的時候會有很多交談,尤其是剛開始的時候。你可以說很多話,有時說些奇怪而愚蠢的字眼。但是你與某些男、女演員發展出小小的密碼。比方說,對我來說,「多一點風」代表「多點神秘感」。這是件怪事。但是慢慢地,你只要動一動手或是說某個字,就會有個人說:「啊、啊,好。」而演員在剛開始排戲沒多久就會跟上,然後盡情發揮。他們的才華都能步上正軌。 同樣的道理也適用於跟你共事的人身上。大家說到「排戲」的時候,通常只是指演員而已。但是每個部門、每個工作人員都在排戲。這是為了讓每個人都能攜手合作,朝著相同的方向──由想法指引出來的方向──一同前進。 舉個例子來說,管道具的人可能會找來一堆道具,但是全都不對,但是你說幾件事,然後他說:「噢,好。」然後他再回來,這次更接近你要的。然後你再說幾句,他再回來,這次他把東西全都找對了。這關乎交談、動作與反應。 拍電影就跟各部門做事一樣,因為整部電影要是都能統合在一起,那麼每個元素都至關重要。它的過程都是類似的。你開始著手排戲,無論事情有多麼遙不可及。開始就是了。而你可能會說:「老天爺──我們還差得遠呢。」(當然了,你只能在心裡說!)然後你開始溝通、排戲。然後事情開始愈來愈接近、愈來愈接近。這種事情有點抽象,但每個人都往那裡去。每個人的燈泡在某個時刻都會亮起來。然後他們會說:「我想我明白了。」然後你再排一次。但是你不想揠苗助長,所以你在開拍之前都先不去管它。 你永遠思考著最初的想法──氛圍、角色。透過交談、排練、交談、排練,它很快就會出現。一旦大家都抓到你的意思,他們就能跟你一起往下發揮,他們隨著初念中的東西一同流動。事情就是這麼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