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知春色如許 : 白雪仙珍藏相簿
任劍輝, 1912-1989 -- Pictorial works. 白雪仙, 1930- -- Pictorial works. -
艷遇
-
互吹不如單打
「互吹」何解,一目瞭然﹕「互相吹捧」沒好氣結結實實破,四個字併作兩個字,就像碰到不堪入目的社會現象,三步併作兩步落荒而逃。 「單打」比較需要費唇舌解釋,因為除了形容球場上的搏鬥,廣東話是「冷嘲熱諷」的意思,往往還帶幾分不懷好意--也是不學無術的本書作者在狗急跳墻時慣常用的低劣招式。 當然心邪的讀者鼻樑不免架有色眼鏡,把它們附會成動口動手的性行為。作者塗鴉向來拖泥帶水不乾不淨,“風花雪月”在他筆下挂一漏萬簡化為“風月”的例子不勝枚舉,引起誤解絕對不出奇。只是他近年來不分春夏秋冬,皆蹲在巴黎街頭撿拾當地人和其他遊客拋下的白眼,就算聽到閒言閒語,也抽不出時間為自己辯護。最多聳聳肩美其名曰“鞭長莫及闊佬懶理”——這八個字他倒歡迎被閱讀成實牙實齒的生理構造和經濟狀況寫照。 -
性文本
性﹐其實不宜一天到晚宣諸於口 -- 不因為非禮勿言﹐而是長年累月把寶貴時間花在口沫橫飛﹐那有空間付諸行動? 缺乏臨床實踐的經驗﹐一切不過空口說白話﹐讀者恐怕會見棄的。 除非具備英國同志老祖宗 Quentin Crisp 的勇氣﹐過海關被質問:「閣下是否實習同性戀?」他老先生眼也不眨回答:「我不需要實習﹐我早就達到完美境界!」 至於「文本」﹐有勞讀者以標準普通話唸出﹐再把在盛裝在廣東話耳朵。搵笨! 搵笨! 沒有聽錯﹐確實如此。當老襯的情趣﹐倒真是盡在不言中。不信? 請翻開任何一頁...... -
一年三百六十五篇
-
我看見的你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