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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的所在
《网络与书14:阅读的所在》收录了当代学者们的28篇文章,其内容包括:克莉丝蒂、艾西莫夫、海明威、胡适等人难得一见的阅读停格;全球17个城市阅读场面的同步连线;詹宏志对阅读世界的看法;朱天心、韩良露、李欣频的阅读场所;张惠菁、阮庆岳等人难忘的阅读体验……共同组成了阅读与各种环境的交响曲,那是一幅幅动人的阅读风景,也体现了阅读无所不在的精神。借此,帮助读者体认并掌握,人、书及空间的三角关系。 阅读的进行,除了人和书之外,还要有一个空间作基础。从浴室、书房等私密角落,到咖啡馆、书店、公园、图书馆等公共空间;或是都市里的一条街、一块文化区域,乃至于在地铁、飞机等移动工具上,不同形式的空间提供了不同的氛围,让阅读产生了丰富的化学变化,进而带来了多元的身心体验。 -
词典的两个世界
本书谈词典的四件事情:1)词典与人类历史、文化的发展,密不可分的关系。2)词典的内部世界,以及编辑词典的人物与掌故。3)怎样挑选、使用适合自己的词典――这个部分只限于中文及英文的语言学习词典,不包括其他种类的词典。4)词典的未来:谈词典的最新发展趋势。 -
阅读的风貌
两岸三地50位尊荣读者的共同推荐!阅读是一种饮食,给大脑的饮食。进入21世纪之后,阅读的饮食发生了质变与量变!《网络与书》Net and Books系列,历经四年策划,汇集海峡两岸三地,以及国际作者的共同参予,提出——阅读的热情与主张!本书以人类六千年阅读的历史与发展为主题,从图像到文字,如吴哥窟壁上的雕刻,到古腾堡的活版印刷;再从文字回到图像,如 WWW(全球信息网)的使用,全都是一种阅读。此外,还介绍六个和网络相关的人、四个谈书的观点、历史名人的读书地,以及几米和谢春德的访问。 -
阅读的狩猎
我是在韩国生长的华桥,1974年来台湾上大学。 在韩国的时候,中国人本来人数就少,生活上各种机能难以齐备。其中,书店以及书店里的书籍,就更少之又少。更何况,我居住的城市还不是汉城,而是釜山,情况相形更差。 在这样一个境里成长,后来我还可以对文字的工作有兴趣,甚至后来进入了出版业工作,固然有太多命运中不可预料与解说之处,但是多年后再仔细回想,也发现其中来是有一些基本的逻辑。 这个逻辑就是,不论在多贫瘠的环境里,最起码,你要遇上那幺一两本书,会在你生命中种下一两颗神秘的种子。我要感谢自己的父母亲,他们一方面尽了最大的努力帮我取得阅读与求学的机会,一方面他们收在家里并不多的一些书籍里,就让我找到了一颗那样的程子。(这段过程我写在本书《阅读的狩猎》一文之中,就不赘言。) 来台湾后,在阅读这件事情上,当然像是进了天堂。尽管在为生宿舍里听本地的学长抱怨当时台湾在书籍上的各种禁忌与限制,但是对当时的我来说,那是还来不及抱怨的事情。 可是,很快地,我也发现了自己对那个年代的环境所感受到的不便。以一个拄着拐杖行走的人来说,去图书馆借书并不是那么方便;去逛重庆南路很辛苦;到牯岭街的旧书店,狭小的空间加上需要攀上蹲下,也几近于不可能的任务。许多阅读的机会,因此受了限制。如果阅读比作狩猎,太多动作需要借助别人的协助时,这种狩猎是一定不足的──即使是美中的不足。 所以,起码对我来说,1990年代之后的台湾的阅读环境,意义相当特别。一方面固然是所有的禁忌全开,在软件的内容上日益丰富,另一方面,许多书店与图书馆的公共设施也越来越方便,在硬件的设备上让人更乐于亲近。 不要谈网络了。我从网络上买来的旧书很快就越来越多,也就十分合理了。 所以,固然时代的推进总会破坏一些旧有美好的东西,但我永远是乐于从美好的那一面上观察的──尤其是在阅读的狩猎这件事情上。 可是我们还是得做一些事情才行。 看过《大敌当前》(Enemy at the Gate)那部电影吗?那个在列宁格勒战役留名的狙击手,是从小跟着爷爷埋伏在雪地里猎取野狼的。越小接触一个狩猎的环境,越容易成为一个猎人。在阅读的领域里,也是如此。 有关阅读,我们从小最重要的一个环境,就是学校。而今天的学校,只是一个教你如何接受阅读的喂食,而不是阅读的狩猎的环境。 我们会另外找机会再谈这个主题。 把阅读比作狩猎,有合理的地方,也有不合理的地方。譬如,就西方的说法而言,在书籍上用到「hunting」这个字的时候,主要是「for books」,换句话说,去搜寻书来珍藏。是否阅读倒在其次。因此我们这次英文书名就定为「Hunting for Knowledge」,以作区别。至于Hunting for Books,是的,我们也会做的。 另外一个不合理的地方,是真正的狩猎中,猎物应该是躲你犹恐不及。但是在阅读的狩猎中,书和知识这个猎物却是有灵的,只要你诚心找它们,它们会迎上你。 -
做爱情
《做爱情》的主题,可以分为“做爱”和“爱情”两个部。 如果说我们今天所熟悉的政治、经济、工作机制和环境,是近两百年左右才在人类社会里成形的话,“做爱”与“爱情”的历史就更短了。目前我们对待这两件事的观念和方法,关键的起端不过是大约一百年前,十九世纪末叶的事。如果说历史都是人类当代解释的历史,那么性与爱,也都是人类当代所解释的性与爱。“做爱”和“爱情”从来都不是自然发生的,一直是人类的文化和思想,随不同时代的环境和需求在形塑的。这么看来,我们就可以发现,近年来日益普及的一夜情、援助交际,绝不是因为网络的发展才催生的事情。因而过“做爱“和“爱情”观念的日益模糊而产生的困扰,也绝不是哪一些人的个别问题。”人虽然用不着专门去思考也可以体验、实践爱,但是,如果这样不假思考的话,他很可能不知会做出什么样的莽撞行为。”今道友信早就说这么说过。 -
一个人
● 问世间,孤独为何物?(葛兆光) 同样的神情、同样的笑容、同样的姿态,整整期期的簇拥在你的面前,看不到一张不同的脸,这是群众里的孤寂…… ● 如果在冬夜,一个男人(吴滋仁) 在冬夜,一个男人的关系可以有四种:一个人,一个人和一个人,两个人,一个人和几个人…… ● 一品夫人一品书(张大春) 因为人一但混到有人给写行壮传记之际,已经不够孤独了。 ● 如何设计一个人的快乐或者感伤(欧阳应霁) 都说创作是孤独的,所以孤独的创作人以孤独的用者为目标对象,是自然理想不过的事。一个人独处,一个人上路,每一个人都有特别的特殊要求和打算,究竟是强化这桩那件身外物可以好好作伴的作用,还是以物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