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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法笔记
《政法笔记》是冯象先生在《读书》开的专栏文字,以英美中古文学博士的笔意,言说国内法治领域的大小故事,从孔夫子名誉权、鲁迅肖像权、婚前财产公证、取名用生僻字、性贿赂、人体写真到版权、美国大选……涉及到知识产权的方方面面,就文章而言,都称得上汉语法学随笔写作的巅峰之作。这些随笔也彻底改变了我们传统的"普法观念",通过学者言说本身去影响一种现实的语境,以期普法之目地。 本书2004年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在法学界反响很大,现经冯象先生授权,修订版在我社出版。 -
知堂书话(上下册)
本书是知堂老人周作人的书话随笔集, 将周氏三十多部文集和集外文、未刊稿中谈书的文章全部采辑起来,编为读新书和旧小说、谈日本的书、读西洋的书、谈古旧书四辑。周作人读书颇丰,举凡古今中外、文艺历史、闲谈琐记,无所无读,深得读书的乐趣与“苦趣”。其对于书的真知灼见,巧妙融于散淡的笔墨中,有如《菜根谭》一般,清爽、隽永。 -
星云大师谈读书
有的人读地理名胜,可以遨游天下;有的人读历史掌故,可以和古人接心神交。有的人爱好文学,春花秋月,情境义理,妙味无穷;有的人喜欢理工,一个细胞,一粒分子,他也可以从中找出另外的一番天地。 一本本书,为人生打靡出一个个亮面。一个人肚子里有了书,这个人就有了华光。我们必须让自己成为发光体,才能与世界的灿亮接壤。读书会使一个人读得成功,也会使一个人读得失败;读书会使一个人读得有用,也会使一个人读得无用;读书会使一个人读得明理,也会使一个读得糊涂;读书会使一个人读得谦虚,也会使一个人读得傲慢。 -
魅力与狂欢
内容简介 图书馆古怪的氛围以及身居之中的体验,唤醒了作家的创作欲望。他们都对图书馆有着强烈的感情,认为这是一粒可以唤起魔力和狂欢的强效药。这些作家以独特的视角为我们讲述发生在图书馆里的故事。他们包括伏尔泰、凡尔纳、伍尔芙、艾柯、斯蒂芬•金 “如果把你整夜关在图书馆,你会怎样?” 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 最可能的回答是,“我已经有过那种噩梦般的经历了!”或者“太棒了!只要灯还亮着,只要我能进入阅览室。” -
在维纳斯脚下哭泣
《在维纳斯脚下哭泣》。文章写得是诗人海涅的爱情理想和他一生中的爱情遭遇。海涅在年轻时对于爱情是狂热的,狂热到成了一位完美爱情的理想主义者,以至于他在一生中写了许多美妙的爱情诗歌。可是,现实生活中,他一生的爱情遭遇却很悲惨,悲惨到他在巴黎和一位读不懂他诗歌的女人结了婚。而曾经的他却放言说,和她结婚的女人如果看不懂他的诗歌,就和她离婚。可比这更悲惨的或是更残忍的不是现实婚姻中没有爱情,而是完美爱情理想的破碎。他在晚年最后一次去罗浮宫见他的爱情女神维纳斯时,倒在纯洁的爱情女神脚下哭泣了。那一刻,他多么希望面前的女神能够把他搀扶起来,把他完美的爱情理想给高高托起,不至于让他和它的理想被现实无情的撕碎。可是当他抬头看到高高在上的爱情女神的那一霎那,他终于明白了些什么。米罗的维纳斯压根就没有手臂,她是残缺的。 悠悠历史文化长河中积淀着众多滋养后辈的伟人名著。成功的作家在读什么?周国平,用哲人的锐敏、诗人的空灵和静水流深的文笔,引领我们走近大师。 -
阅读的狩猎
我是在韩国生长的华桥,1974年来台湾上大学。 在韩国的时候,中国人本来人数就少,生活上各种机能难以齐备。其中,书店以及书店里的书籍,就更少之又少。更何况,我居住的城市还不是汉城,而是釜山,情况相形更差。 在这样一个境里成长,后来我还可以对文字的工作有兴趣,甚至后来进入了出版业工作,固然有太多命运中不可预料与解说之处,但是多年后再仔细回想,也发现其中来是有一些基本的逻辑。 这个逻辑就是,不论在多贫瘠的环境里,最起码,你要遇上那幺一两本书,会在你生命中种下一两颗神秘的种子。我要感谢自己的父母亲,他们一方面尽了最大的努力帮我取得阅读与求学的机会,一方面他们收在家里并不多的一些书籍里,就让我找到了一颗那样的程子。(这段过程我写在本书《阅读的狩猎》一文之中,就不赘言。) 来台湾后,在阅读这件事情上,当然像是进了天堂。尽管在为生宿舍里听本地的学长抱怨当时台湾在书籍上的各种禁忌与限制,但是对当时的我来说,那是还来不及抱怨的事情。 可是,很快地,我也发现了自己对那个年代的环境所感受到的不便。以一个拄着拐杖行走的人来说,去图书馆借书并不是那么方便;去逛重庆南路很辛苦;到牯岭街的旧书店,狭小的空间加上需要攀上蹲下,也几近于不可能的任务。许多阅读的机会,因此受了限制。如果阅读比作狩猎,太多动作需要借助别人的协助时,这种狩猎是一定不足的──即使是美中的不足。 所以,起码对我来说,1990年代之后的台湾的阅读环境,意义相当特别。一方面固然是所有的禁忌全开,在软件的内容上日益丰富,另一方面,许多书店与图书馆的公共设施也越来越方便,在硬件的设备上让人更乐于亲近。 不要谈网络了。我从网络上买来的旧书很快就越来越多,也就十分合理了。 所以,固然时代的推进总会破坏一些旧有美好的东西,但我永远是乐于从美好的那一面上观察的──尤其是在阅读的狩猎这件事情上。 可是我们还是得做一些事情才行。 看过《大敌当前》(Enemy at the Gate)那部电影吗?那个在列宁格勒战役留名的狙击手,是从小跟着爷爷埋伏在雪地里猎取野狼的。越小接触一个狩猎的环境,越容易成为一个猎人。在阅读的领域里,也是如此。 有关阅读,我们从小最重要的一个环境,就是学校。而今天的学校,只是一个教你如何接受阅读的喂食,而不是阅读的狩猎的环境。 我们会另外找机会再谈这个主题。 把阅读比作狩猎,有合理的地方,也有不合理的地方。譬如,就西方的说法而言,在书籍上用到「hunting」这个字的时候,主要是「for books」,换句话说,去搜寻书来珍藏。是否阅读倒在其次。因此我们这次英文书名就定为「Hunting for Knowledge」,以作区别。至于Hunting for Books,是的,我们也会做的。 另外一个不合理的地方,是真正的狩猎中,猎物应该是躲你犹恐不及。但是在阅读的狩猎中,书和知识这个猎物却是有灵的,只要你诚心找它们,它们会迎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