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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形象的艺术神学
《基督形象的艺术神学》以造形艺术为题材,选择了83幅在历史上有影响的绘画、雕塑和马赛克镶嵌画,从历史、神学、艺术、文化及心理学各个不同的角度介绍这些基督形象的内涵和意义,人们在那些环境中对基督的认识。本书包括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地域、主要是欧洲艺术家的作品,也有不少来自中国、印度、日本、非洲、美洲的作品。作者是德国人,耶稣会士,出生于1939年,研究艺术史、考古学、拉丁语言、哲学、神学。作者以对拉斐尔的研究而闻名,在圣容像和圣像艺术研究上贡献颇丰。他先后就学于图宾根、伦敦、佛罗伦萨、柏林、摩纳哥、罗马、巴塞尔等地。从1974年起在罗马的格来高里亚纳大学教授艺术史,现任该大学“教会文化财富”研究所所长,及罗马教廷“文化艺术委员会”委员。 -
和尚
图说修行生活,妙文细说解脱;僧侣世界行走,趣解众生自由。出家人作为社会上一个特殊的阶层,对我们常人而言一直有其神秘的一面:他们的户口档案是怎么样的呢?他们为什么要以素食为主呢?禅机又有什么奥秘呢?……本书以风趣的文笔和详实的图文,向我们描绘了出家人寺院生活的世俗性。 出家人作为社会上一个特殊的阶层,对我们常人而言一直有其神秘的一面,但该书却以风趣的文笔和详实的图文,向我们描绘了出家人寺院生活的世俗性。他们朴素、简约和体现着人性本真的生存观念,无疑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 -
佛教造像量度与仪轨
本书是以佛典原文为主,加以解译,以客观的态度介绍佛教造像所涉及的概念和名词,如:什么是佛、什么是菩萨等,并适当配图加以直观的传达,不含有作者主观的倾向,读者见山见水全在自己,这是本书的写作原则。 本书大体可分为文字和附图两部分,同时在文字中亦配有说明内容的插图。除《造像量度经》原文照录外,其它不录原文直接以白话解译。经文解译依据的是工布杳布译本,并结合自己对佛理及艺术的理解。章节上以造像量度为主要内容,篇幅也最长。其它如佛教衣物、寺院、名词等部分为辅,是为说明“造像”服务的。 -
藏传佛教寺院考古
这本《藏传佛教寺院考古》是按大区域划分为三个部分组织的。第一部分是西藏寺院,第二部分是甘青内蒙古寺院,第三部分是内地的蒙元时期藏传佛教寺院遗迹。三个部分撰写的时间不同,写法也多有差异。 第一部分西藏寺院调查,包括三个地区的调查记即拉萨地区、山南地区、日喀则地区调查记和《阿里地区札达县境的寺院遗迹》、《西藏寺庙建筑分期试论》等,共九个题目。第二部分甘青内蒙古寺院调查偏重于明末以前的兴建。藏传佛教向北传播,首及青海,自青海再行扩展,其主要通道有五路:出当金口抵敦煌;沿疏勒河上游,出龚岔口至安西;经祁连,出扁都口抵张掖;经乐都,渡大通河,出河桥驿,北上永登、武威;经化隆,走临夏、永靖,东抵兰州。第三部分内地的藏传佛教遗迹,现只辑录蒙元时期在当时大都即今北京修建的两处佛塔史料和对南宋旧都临安即杭州的一些元代遗迹的初步考察。 -
中国石窟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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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印度六派哲学经典
《古印度六派哲学经典》选译了六派哲学的主要经典。其中最早的根本经典均据梵文原典译出,除了《弥曼差经》是节译外,其余都是全译本,意在使读者能完整、准确地了解各派的基本体系和思想。六派的其他典籍则多据英译本节译。各派的早期经典年代久远,文字简略,许多经句如不根据经典上下文或有关古注是很难理解的,有些经句中省略了许多字词,如不根据经典的上下文或古注以适当的方式补充一些具有经典暗含观念的字句,也难于译成通畅的现代汉语。译者在这方面作了较多的努力,在文中圆括号内加了一些沟通文意的字句,力图使译文既不远离作者原义,又能为当代读者所理解。除了在译文中作了这类处理之外,书中还加了大量注释。注释分两种:一种是该经典在印度古代就有的注释,即所谓古注,这种注释加在了本文相应经句之下,用方括号标出。另一种注释是译者所加,采用脚注方式。经典的古注多数根据英译本译出,少数从梵文译出,多为节译。具体情况每篇译文中的有关脚注均有专门说明。此外,在附录中,《古印度六派哲学经典》还收录了古译《胜宗十句义论》和《金七十论》,并加了标点。古印度六派哲学(即胜论派、正理派、数论派、瑜伽派、弥曼差派、吠檀多派)被称为印度的“正统派哲学”。这些派别在印度哲学史上所占有的地位极为重要,可以说构成了印度古代哲学的核心部分。它们不仅在古代,而且在近代对印度的思想、政治及文化的各个领域都有着巨大和深刻的影响。 我国翻译印度的宗教哲学古籍已有约两千年左右的历史,但其中主要翻译的是佛教典籍,而对作为印度“正统”的六派哲学的经典,古代翻译甚少(仅《金七十论》和《胜宗十句义论》)。到了近现代,直接从梵文翻译成汉文的此类经典也不多。这一方面固然与梵文难学,我国从事此种翻译的人员稀少有关,但主要原因,恐怕还是六派哲学的典籍本身深奥难懂,即便是有一定梵文基础的人,若无印度哲学的专业知识,翻译时仍然会无从下手。要把这些典籍译成国人能看懂而又不失原义的汉文确属不易。 从事这项工作很可能是费时、费力但又未必能做好。尽管如此,这项工作仍然是非做不可的。因为它是我们深入研究印度哲学的一项基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