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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三兄弟
《周氏三兄弟:周树人 周作人 周建人合传》是国内第一部鲁迅三兄弟的合传。一家兄弟见证历史风云。时间跨度从从鲁迅出生(1881年)到周建人去世(1984年),历时103年。百年之间,历经清朝的衰微,民国的动乱,日本的侵略,新中国的成立。这段历史深刻影响了他们的命运。东游日本,致力新学,他们的文化成就一时传为美谈。不料变故突生,先是周作人鲁迅因家事恩断,后周作人失足成为汉奸,周建人与之决裂,三兄弟两次失和,是中国文学界的损失,也是民族危机的反映。 《周氏三兄弟:周树人 周作人 周建人合传》详述了他们的求知历程和文化贡献,对其恩怨变迁也有独到而谨慎的求证。 在鲁迅和周作人生前,文坛就常常将他们并称。两兄弟失和后,比较也未减少,甚至更多。周作人的投敌叛国,使两兄弟的历史地位有了极大的差异。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使周作人丧失了同鲁迅相比的资格。便是有比较的文字,也多将周作人尽力贬低,以衬托鲁迅的高大和完美。实际上,也正因如此,两兄弟之间就更有可比性;学识修养相近,但结局迥异;一个被誉为完美的圣人,一个则成为被打入冷宫的民族败类。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随着思想的解放,周作人早期的杰出成就渐渐得到重视。研究鲁迅,绝对不能绕过周作人。周作人不但为鲁迅研究提供了重要的资料,而且他本人的业绩和人生道路也有极为重要的借鉴意义。而三北周建人,虽然文学上没有取得大哥和二哥那么高的成就,但要谈到鲁迅和周作人,依然无法将他绕开。三兄弟中,周建人扮演的角色并非无足轻重。 -
周作人正传
《周作人正传》主要内容简介:周作人(1885~1967),浙江绍兴人。原名槐寿,宁星杓,号起孟、启明、知堂、苫茶庵老人,清光绪二十七年取名作人,以名行世。他是中国现代著名散文家、文学理论家、评论家、诗人、翻译家、思想家,中国民俗学开拓人,新文化运动代表人物之一。鲁迅(周树人)之弟,周建人之兄。历任国立北京大学教授、东方艾学系主任,燕京大学新文学系主任、客座敦授。新文化运动中是《新青年》的重要作者,并曾任“新潮社”主任编辑。“五四运动”之后,与郑振铎、沈雁冰、叶绍钧,许地山等人发起成立“文学研究会”;并与鲁迅、林语堂、孙伏园等创办《语丝》周刊,任主编和主要撰稿人。 -
知堂回想录(上下)
《知堂回想录》是周作人晚年回顾自己一生重要经历,写成之内容丰富的传世巨作。最初只有“北大感旧录”数节,值曹聚仁在香港办《循环日报》,周作人以稿件寄之,在副刊发表,引发关注。后受曹聚仁之邀开始“一生回想”,历时两年多,成文二○七节。手稿总题为“药堂谈往”,出版 时改名“知 堂回想录”。作为现代文学大家,周作人亲身经历与参与了中国近现代史上诸多重要历史事件,如晚清光复会秋瑾、徐锡麟等的活动、辛亥革命、张勋复辟、新文化运动等,其一生形迹记录即是重要史料。又出之以如面谈之知堂文风,可谓文学性与史料性兼具。难怪促成本书出版的曹聚仁先生说:“这么好的回忆录,如若埋没了不与世人相见,我怎么对得住千百年后的中国文化界?” -
周作人研究二十一讲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与鲁迅一样,周作人曾经是一个让许多青年景仰的名字,但在四十年代初出任侵华日军卵翼之下的伪华北教育督办后,周作人的命运发生了转折,并在抗战胜利后一度以“汉奸罪”身陷囹圄。1967年5月,周作人在身边无一人的境况下凄然离世。与此相对照,自周氏殁后至今的几十年间,其作品多次翻印、重印,编入选集者不计其数,坊间关于周氏的论著亦已不鲜。 周作人在现代中国历史上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留下了什么样的痕迹?本书在对大量原始资料进行发掘整理的基础上,深入探讨了周作人与东、西方文化的关系,全面总结了周作人在文学与文化研究诸方面的贡献,对周作人与章太炎、蔡元培、李大钊、陈独秀、胡适、钱玄同、刘半农、郭沫若、郁达夫、茅盾、郑振铎、梁实秋、俞平伯、废名等同时代著名学者、文人之间的交往进行了详尽的考察,并对日本侵华期间周作人“落水”一事给予了深刻的批判与解剖,为了解、透视周作人这一复杂的历史人物提供了清晰的线索与开阔的视野。 本书采取讲座的形式,搭配多幅书影与人物图片,一改案头论著严肃刻板的面目,并以同情与冷俊兼而有之的笔墨,引导读者审视历史、贴近人物,是一部非常耐读的著作。 -
周作人和他的苦雨斋
本书包括 八道湾十一号、京派营垒、狂士、真人、“鬼谷子”、老友、同路者、聪明人、弟子之一、弟子之二、弟子之三、弟子之四、京派将领、南国真人、一点涟漪、绍兴帮?、聚会的场所、书肆之乐、六朝之风、平淡的文章等内容。 -
鲁迅与周作人
《鲁迅与周作人》出版以后,孙郁沿着研究新文学一文化先驱者的思路,以鲁迅为参照,不断拓展领域,现在鲁迅,周作人,胡适和陈独秀都研究一过;又拓展到苦雨斋里的人物,成绩斐然,领域既已扩大,对于“人”的认识随即加深。他反过来又深入“人”内心,心性与性格,探究鲁迅与周作人的不同特质。这次再版,就增加了新研究的成果。并不是“炒冷饭”。责编希望保留我的原序,作一点改动。我觉得已经写出的东西,还是一仍其旧为好。这也是“历史”的东西,带着“过去”的痕迹是无所谓的:不必后悔,惭愧就可以了。因此,重读旧序以后增补几句,作为新序。又因为原序印在书上时,不知道原先的责编出于什么考虑,删掉了其中的一段,那是我对孙郁运用一种新的语言表达方式的微辞。虽然现在已经成为他的语言风格,我还愿意保留这点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