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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容童子
大江健三郎的新作《憂容童子》是《換取的孩子》的續篇。小說的主角,吾良和古義人,半個世紀前在四國的松山中學同班時,共同經歷過重大事件,也就是在《換取的孩子》中的「那件事」。這件事所造成的罪惡感,彼此心照不宣有朝一日必定一個將之寫成小說,一個把它拍成電影。但是,吾良在還沒有把「那件事」拍成電影以前就自殺了,對留下的古義人來說,把「那件事」寫成小說成為他此生最重要的課題。在這本續篇中,作者間接地揭露了兩人所犯的罪行,他們把美籍翻譯官彼得誘騙到山林中來,好讓同胞趁隙奪取美軍武器。結果去到山中的彼得始終沒有下來,從此音信全無。小說中,研究古義人小說的美籍女學者羅絲小姐安慰他說:「即使彼得真的死了,你們只是未成年犯。殺人的時效也已消失了。」 一件罪行,折磨了兩個年輕人近半個世紀,一個因自殺得以解脫,留下來的那個也終於在將事件書寫出來的創作中獲得療傷。 -
想象力论
本丛书名为“比较诗学丛书”,共包括四本专著,分别是:《审美的现代性追求》(王义军著)、《郭沫若早期心灵诗学》(伍世昭著)。《中国文艺学学科的发韧与演变》(傅莹著)和《想象力论:大江健三郎的小说方法》(王琢著)。这些著作,有对中国文学理论学科史的研究,有对某一作家诗学命题、创作方法的探讨,还有从创作实践中发现、建立起来的话语体系。四本书所论的问题,都是在近百年来文学、学术变迁的历史反思中突现出来的,而且这些问题都与二十世纪东西文化或中西文化相遇、碰撞、交融密切相关,对问题探讨运用的都是比较... -
大江健三郎: 個人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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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繩札記
大江健三郎訪台 紀念出版── 出版40年,「大江健三郎.岩坡書店沖繩戰審判案」再掀話題 大江健三郎:「我一生只有唯一一次被告,但是我絕不能輸!」 日本人是什麼?能不能變成不是那樣的日本人的日本人? 日本社會的良心大江健三郎,影響一生寫作志業的關鍵作。 我希望透過自己身為小說家的工作,使那些用語言表達訊息以及接收訊息的人, 不但從個人、也從時代的痛苦中平復。 作為儲藏美軍核武器的前沿基地,沖繩也是朝鮮戰爭直至越南戰爭的戰場。沖繩一直被日本和日本人置之不顧,那裡的人們痛苦而執著地鬥爭著。「日本人的良心」大江健三郎通過多次訪問沖繩,徹底重新追問:何謂本土?所謂日本人在關注何物?以及,何謂戰後民主主義? 時年剛過30歲,完成《廣島札記》而受到日本文壇注目的年輕作家大江健三郎,行訪「日本的」「離島」──沖繩,出席沖繩獨立自決組織運動推動者古堅宗憲的告別式。年輕的作家在書中透過大量史典考究、與該地居民的往來,在書中所想要闡明的主旨有三:其一、自日本明治近代化以來,通過不斷的行政命令,沖繩人被納入日本體制;在整個過程中,徹底的皇民化教育塑造了怎樣的民眾意識?如何釀成1945年沖繩戰中的悲劇?其二、隨著二次大戰後、日本政府與美方駐軍所協定的《三藩市和平條約》生效,那個所謂曾離開日本本土的沖繩,在美國軍事政治統治下將繼續忍受大規模軍事基地的存續,以及由此帶來的苦難(即為核武基地的設置、美軍進行越戰相關毒氣武器的前哨安置點)。其三、在太平洋戰爭之前的現代歷史中,本土日本人對沖繩一直持歧視態度。戰後,日本本土的和平與繁榮又是以沖繩付出的巨大犧牲為代價的,不能不思考的是:本土的日本人是否意識到了這一點?進而追問:日本人是什麼?能不能變成不是那樣的日本人的日本人?並努力尋找答案。 不同於廣島核爆在日本已定論的「共識」,沖繩懸而未解甚至歧視連連的狀態,讓當年的大江在進行寫作時,常陷入癱軟無力和絕望的狀態,文中經常出現「深淵」、「無力」、「絕望」等字眼;那些向沖繩投以歧視目光的、用沖繩巨大的犧牲換來自己的和平、繁榮的本土日本人,無可否認的就是自己的同盟、替身,或是血脈相連的兄弟,甚至就是他自己。以自我批判為契機,清晰明瞭地揭示了沖繩的處境,並揭發沖繩戰中民眾集體自殺的事實。 作為「戰後的民主主義者」,大江健三郎反對一切凌駕於民主主義的權威和價值觀。《沖繩札記》出版近40年後,右翼團體發動「大江健三郎.岩坡書店沖繩戰審判案」,否定沖繩戰中日軍下達集體自殺的命令;同時,日本文部省刪去教科書上該事件相關字眼,引發沖繩當地八十萬民眾走上街頭抗議。2008年3月,大江健三郎二審獲得勝訴,最高法院持續審理中。 目次 中文版序 最期待的翻譯 文/大江健三郎 序章 憤怒於死者的憤怒而哀悼 Ⅰ 日本屬於沖繩 Ⅱ 《八重山民謠志》’69 Ⅲ 面向多樣性 Ⅳ 內部琉球處分 Ⅴ 苦世 Ⅵ 接受抗議 Ⅶ 戰後一代的堅持 Ⅷ 日本的民眾意識 Ⅸ 「本土」實際並不存在 譯後記 當內心的法庭遭遇世俗的法庭 /陳言 大江健三郎 年表 -
再見,我的書!
《再見,我的書!》是《換取的孩子》、《憂容童子》三部曲的終篇,書名源自俄國作家納布可夫最好的一部長篇小說《天賦》。然而大江健三郎賦予這句話更深刻的意涵,作者想要告別的不僅僅是這部小說及小說中的主角,這也不僅僅是一句與作者創作生涯訣別的宣言,而是昭示著書中的主人公長江古義人(或說作家的分身)將帶領「新人」在最深沉的絕望中尋找希望。 故事描述當日本的軍國主義發展到極至時,古義人和他的那些同志也打算仿效911的決裂方式,以高效能的炸藥摧毀東京都內的摩天大樓,作為一種小市民對抗巨大的國家機器的手段。當然,前提是不能有任何人員傷亡…… 整部作品自始至終回蕩著現代派詩人艾略特在《四個四重奏》中的那段著名詩句:“別讓我聽取老年人的睿智,不如聽他們的愚行,他們對恐懼和狂亂的恐懼……”。面對時代的暗流,每個人將如何進行抵抗?大江健三郎以一個小說家的想像力和七旬老人的“愚行”,向世人展現了他的偉大“預感”。 名人推薦: 「《再見,我的書》是“大江文學精彩的總決算”。」 --文學評論家、東京大學教授/沼野充義 「大江健三郎敢於用自己的“愚行”直面混沌的世界,在對恐怖事件的不安成爲“日常化”的今天,這部小說顯得意義深遠。」 --《讀賣新聞》 「這部小說無異於“投向當今社會的炸彈”。」 --《朝日新聞》/島田雅彥 -
大江健三郎作家自語
超越世紀、經常處於時代尖端的大江健三郎,以一年的時間,道盡自身的創作秘話、戀愛觀、對「自殺式爆炸恐怖活動」的觀感、與同時代作家──渡邊一夫、川端康成、三島由紀夫、愛德華.薩義德……的友情與奮鬥、面對一○六個極為貼身的疑問、對二次大戰期間,日本政府以「皇民化思想」逼迫沖繩 居民集體自殺的沉痛……。 一位作家自我驗證的反省之道──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大江健三郎的半世紀作家人生,以對話方式呈現的「超越自傳的自傳」。。 記者提問、作家應答的訪談模式,建構出此本「口述體自傳」,在這個回顧各作品和各時代的「文學式格鬥」採訪中,大江先生長時間地講述自己的寫作,以及他所經歷的、五十年來的日本文學變遷;而那一部部小說背後真實人生的種種故事,也以極為清晰的姿態顯現了出來。 ◆採訪契機──二○○五年夏天,「奇怪的二人組合」三部曲全部完成,《新潮》雜誌主編提供了對大江先生進行長期採訪的機會。由讀賣新聞社文化部次長尾崎真理子擔任採訪者,以大江先生「作家生活五十週年」為主題,自二○○六年三月下旬起,每月進行一次採訪,共分為五次,每次大致以「十年作家生涯」為期。 ◆內容特色──將採訪內容編輯為單行本時,一併加入《新潮》雜誌對大江先生的採訪,將整體建構為六章,大幅追加了提問的篇幅。如此一來,大江先生的回答進一步往各個方向展開,並除去了比較曖昧的部分。提問中放入自小說本文中引用的段落,希望讓讀者回憶起這五十年間曾有過若干改變的文章,在各個時期的那種切實的美妙,同時也想為年輕讀者提供發現這些美妙的線索。 ◆精采重點──大江先生半世紀的作家人生,最坦誠的告白。他的創作秘話、戀愛觀;與長子光的父子親情;與同時代作家葛拉斯、薩伊德、米蘭.昆德拉的友情與奮鬥;與川端康成、三島由紀夫、司馬遼太郎的交流互動;對村上春樹、吉本芭娜娜的評價;與安部公房的絕交秘辛;對時下流行的「部落格文化」的觀點等等,都在本書中一次道盡…… 這部書以親切的態度,向讀者展示了大江先生馳騁於世界文壇的路線,讓我們分享了他成功時的喜悅和徘徊時的迷惘。書中所談,不僅是一位作家的創作歷程,同時也是一個人的心路歷程。不論對於文學作者或一般讀者而言,這都是一本值得反覆閱讀、意義非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