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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美学与接受理论
“接受美学”(Receptional Aesthetic)这一概念是由德国康茨坦斯大学文艺学教授尧斯(Hans Robert Jauss)在1967年提出的。接受美学的核心是从受众出发,从接受出发。尧斯认为,一个作品,即使印成书,读者没有阅读之前,也只是半完成品。 姚斯指出,美学实践应包括文学的生产、文学的流通、文学的接受三个方面。 接受是读者的审美经验创造作品的过程,它发掘出作品中的种种意蕴。艺术品不具有永恒性,只具有被不同社会、不同历史时期的读者不断接受的历史性。经典作品也只有当其被接受时才存在。读者的接受活动受自身历史条件的限制,也受作品范围规定,因而不能随心所欲。作者通过作品与读者建立起对话关系。当一部作品出现时,就产生了期待水平,即期待从作品中读到什么。读者的期待建立起一个参照条,读者的经验依此与作者的经验相交往。 期待水平既受文学体裁决定,又受读者以前读过的这一类作品的经验决定。作品的价值在于它与读者的期待水平不一致,产生审美距离。分析期待水平和实际的审美感受经验,还可以了解过去的艺术标准。接受者有3种类型:一般读者、批评家、作家。此外,文学史家也是读者,文学史的过程就是接受的过程,任何作品都在解决以前作品遗留下来的道德、社会、形式方面的问题,同时又提出新的问题,成为后面作品的起点。文学的社会功能是通过阅读和流通培养读者对世界的认识,改变读者的社会态度。 艺术的接受不是被动的消费,而是显示赞同与拒绝的审美活动。审美经验在这一活动中产生和发挥功用,是美学实践的中介。 -
西方文论史教程
《西方文论史教程》把西方文论“知识型”的演变概括为五次“转向”,即人学转向、神学转向、认识论转向、语言论转向、文化论转向,认为这五次“转向”支配着文论“范式”即具体的文论流派或思潮的转换,是理解西方文论及其演变的宏大的知识背景与方法论基础。教材以五次“转向”为突破口,结合教学实际进行各种尝试,力图使大学生在有限课时中尽可能看清与我国文论紧密缠绕的西方文论史的究竟。 -
瓦尔特·本雅明:救赎美学
20世纪思想家中很少有人像德国犹太裔哲学家、文化和文学批评家瓦尔特·本雅明这样具有持久影响力。 理查德·沃林的书是有关本雅明著述的导论性读物中最明晰和最富洞见的一本,它对本雅明与阿多诺、布莱希特、犹太教弥赛亚主义以及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复杂关系进行了充满哲理的阐述。不仅如此,沃林还对本雅明那些曾被广泛研究过的论波德莱尔、历史编撰学和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的著述进行了鞭辟入里的细致阐释。而在专门撰写的新版导言中,沃林则对本雅明未完成的拱廊街计划以及本雅明著作接受史中的新趋势、他的思想和关于现代性与后现代性的当代争论的相关性等进行了探讨。 本书主要介绍了通向《德国悲苦剧的起源》之路、理念与认识论、从弥赛亚主义到唯物主义、本雅明和布莱希特、阿多诺—本雅明争论、本雅明的唯物主义经验理论等内容。这是一部极其成功的瓦尔特·本雅明思想传记……(它)对本雅明的著作进行了充满原创性的探讨,并将本雅明所提出的那些在我们这个时代依旧非常敏感的问题径直摆到了读者面前。 -
文艺学基础文献选读
我们的意图不是为了将文学理论的遗产作一个简单的清理和了断,我们也不主张对双方的根本性分歧作更加简单的折中、调和。因为,与其认可这种廉价的处理方式,我们宁可认同“片面的深刻”。当然,我们也要对各种偏执倾向保持警惕,特别是当文艺自主论渐渐演变为“文艺本体论”,并且以一种矫揉造作的学究气和装腔作势的专家态度断言“语言即一切”,“文本之外一无所有”,并且津津乐道于语音、语调、韵律、节奏、能指、结构的条分缕析,而根本无视作品最基本的思想情感、内容意涵以及作者的思虑、不平、关切、梦想的时候。 -
文学理论
自古希腊以来,西方文学理论经历两千余年的演变,形成了独特的批评传统。刚刚过去的20世纪更被人们称为“批评的时代”,各种文学理论和批评方法纷至沓来,异彩纷呈…… 本书试图从一个中国学人的视角出发,系统描述从柏拉图到德里拉的西方文学理论的发展轨迹,深入辨析各种理论问题。在勾勒其发展脉络的同时,尤为注重对那些伟大批评家进行个案分析,使宏观研究建立在微观研究的坚实基础上。 -
拉奥孔
《拉奥孔》主要内容:第一个对画和诗进行比较的人是一个具有精微感觉的人,他感觉到这两种艺术对他所发生的效果是相同的。他认识到这两种艺术都向我们把不在目前的东西表现为就像在目前的,把外形表现为现实;它们都产生逼真的幻觉,而这两种逼真的幻觉都是令人愉快的。 另外一个人要设法深入窥探这种快感的内在本质,发见到在画和诗里,这种快感都来自同一个源泉。美这个概念本来是先从有形体的对象得来的,却具有一些普遍的规律,而这些规律可以运用到许多不同的东西上去,可以运用到形状上去,也可以运用到行为和思想上去。 第三个人就这些规律的价值和运用进行思考,发见其中某些规律更多地统辖着画,而另一些规律却更多地统辖着诗;在后一种情况之下,诗可以提供事例来说明画,而在前一种情况之下,画也可以提供事例来说明诗。 第一个人是艺术爱好者,第二个人是哲学家,第三个人则是艺术批评家。 头两个人都不容易错误地运用他们的感觉或论断,至于艺术批评家的情况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