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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鲁达情书与游记选
扬·聂鲁达是19世纪捷克最伟大的诗人,对捷克民族文化的复兴和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作出了巨大贡献。他创作了6部诗集,是捷克现代诗歌的奠基人,也写出了大量的小品、散文和游记,积极参与捷克民族的斗争。他的短篇小说是捷克现实主义文学的经典之作。 但诗人的一生,在爱情上历尽坎坷,先后结识几位女性,均以失败告终。在这本书信集中,收录了他给几位女友的信,感情真挚,充满纯真的爱,又不时流露出诗人的诙谐。女友中,有一位是当时捷克著名作家。两人真诚相爱,心灵相通,虽未成眷属,在捷克文化界也传为美谈。 给友人的信表明作者出身贫苦家庭,他的“一切都属于工人”,希望工人“将他当做自己人”。而给捷克著名民族音乐家斯美塔那的信则表现出两位名人的深厚友情。诗人在信中还表达了他对文学创作的深刻见解和对青年作家的爱护和帮助。 智利著名诗人、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聂鲁达,原名并非本名,因为他非常敬佩和崇拜捷克诗人聂鲁达,才改用了聂鲁达这个笔名。 -
看不见的城堡
卡夫卡的作品没有生僻的遣词用字,却让人左拐右转绕不出迷宫,他的文笔简洁得近乎枯燥,但阅读起来绝不乏味。卡夫卡的人生也和他的文笔相似——外表简陋短暂,内里波澜迭起。当我们追随着他的作品线索一路走去,便可以一点一点地发现,其实卡夫卡的灵魂符号、人生密码,全部都完好无缺地封存进了一个神秘的殿堂——另一个读者所看不见的布拉格。可以看见的也都是可以消失的,而那些似乎已经消失的却在沉淀中丰盈。一百多年转瞬即逝,当我们打开历史的尘封,那些人、那些事离我们并不遥远…… 让我们走进今天的布拉格,会晤昨日的卡夫卡。追寻卡夫卡曾经的足迹和目光,去发现另一个看不见的布拉格。 -
米兰昆德拉如是说
翻印自台湾原版的“大师语录系列”。本书收入的语录分为:质询的深思、生命的审视、爱情与情爱、生活在别处等6个方面。 -
沒能準時離站的列車
受傷的牛隻、孱弱的小羊,還有一車車坦克與炸藥,都在列車上。他決定,這次他一定要做點什麼事才行…… 鄰近布拉格的這個小鎮,向來不太惹人注意。鎮上的人,似乎也沒受到戰爭影響,依然安安靜靜過日子。天上掉下來一架戰鬥機,他們可以在五分鐘內把殘骸清空,各自帶回戰利品,然後發揮想像力,把廢鐵變成令人吃驚的生活用品。能夠佔據他們心思的事情,反而是鐵路實習生米洛什的爺爺想要用催眠術抵禦德國坦克那樣的愚蠢行徑,或者像火車調度員胡比奇卡在女發報員身上蓋戳印這類的浪漫誹聞。 實習生米洛什好不容易有了女朋友,在重要的那一夜竟然發現自己有嚴重的問題……萬念俱灰之下,他想結束自己的性命,不過老天不從他所願。休養三個月之後他回到工作崗位,他又想起那如唐吉訶德般勇敢的爺爺。所以,當帝國軍列車依舊匆匆穿越車站,他看到上面載滿受傷的牛隻、孱弱的小羊,還有一車車坦克與炸藥,他決定,這次他一定要做點什麼事才行…… 小鎮的人文風光在赫拉巴爾輕靈的筆下躍然紙上,在紛亂動盪的世局下,小小的凡人終究會反應出一套屬於自己的生存方式,其中或許有些無奈,卻是人生最真實的寫照。赫拉巴爾每一篇故事中的主角,平凡無奇地像佈滿斑點、毫不起眼的葡萄串梗子,可是,在這根梗子上串起了一顆顆晶瑩剔透、酸中帶甜的葡萄,就如同環繞主角周圍那一群也許無名無姓卻生鮮活蹦的人們,織就這一讓人讀著發酸,卻同時會笑出眼淚的精采故事。 -
The Book of Laughter and Forgetting
Kundera whirls through comedy and tragedy towards his central question: how does a person, any person, live today? In constructing his answer, he writes of politics, sex, literature, modern man's alienation - and of their antidotes: laughter and forgetting -
Too Loud a Solitude
TOO LOUD A SOLITUDE is a tender and funny story of Hant'a - a man who has lived in a Czech police state - for 35 years, working as compactor of wastepaper and books. In the process of compacting, he has acquired an education so unwitting he can't quite tell which of his thoughts are his own and which come from his books. He has rescued many from jaws of hydraulic press and now his house is filled to the rooftops. Destroyer of the written word, he is also its perpetuator. But when a new automatic press makes his job redundant there's only one thing he can do - go down with his ship. This is an eccentric romp celebrating the indestructability- against censorship, political opression etc - of the written wo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