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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yond Feelings
This succinct, interdisciplinary introduction to critical thinking successfully dares students to question their own assumptions and to enlarge their thinking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most common problems associated with everyday reasoning. The text offers a unique and effective organization: Part I explains the fundamental concepts; Part II describes the most common barriers to critical thinking; Part III offers strategies for overcoming those barriers. -
新批判主义
《新批判主义》中笔者所发表的一系列有关中西文化和哲学比较的论文,涉及法制思想、伦理思想、言说方式、人生观、生死观、本体论、怀疑论、信仰和伪善等等问题,以及对牟宗三的康德研究的批评,对百年中国西方哲学东渐的十大文化错位及实用主义偏向的检讨,对儒家“亲亲互隐”的腐败倾向的抨击等等,在学术界都产生了很大的反响。 -
日常现实的变态核心
目录 代序:这个谜语太黄色 ——我们怎样对日常生活进行哲学反思 《猜谜》:一个生活中的小故事 创痛:“黄色”母亲和中国阐释学学者 “谜底”:过度信息里的惊骇 政治:从清朝文字狱到当代“9·11” 抉择:做个经济人,还是哲人 “现实”中的万象 从咖啡到战争 ——或,为什么色情片如此受欢迎 喝咖啡的欲望 “色情制造业”的秘密 “我爱你,但正因此,我必须拒绝你” 普遍人权的核心:“我们都是色情片主角” “Ask for more!” 今天,你“革命”了吗? 21世纪的“百事可乐”超级大国 附语:今天的意识形态批判 世界的黑夜 ——从“9·11”的纽约到“7·7”的伦敦 我们时代的症状:恐怖 再谈“恐怖”与“精神分析” ——回应石勇先生 Nationalism? No,Thanks! “圣诞”时节谈信仰 怀着信念过圣诞 当规范遭遇到“例外”之后 ——从酷暑里的“第二性”到强世功的施米特主义 附:酷暑里的“第二性” “粉黛滔滔皆假面” ——或,将“超女”进行到底 我们因权利而不凡 谁说你有权利?它在哪里? 没有清单,只有创造 让我们积极生活 让我们从现实中醒来 做爱?少来这一套 “做爱真的很爽么?” ——从大教授的欲火到张国荣的自杀 病中谈性 病中说爱 谈谈乱伦 “女人并不存在” ——再论酷暑里的“第二性” 国际妇女节的变态核心 女人何以成为一个问题 ——作为“性批判”的哲学与精神分析 何以谈论女性? “政治正确”的女性主义与激进的“性”批判 何谓“真实的女人”? “妇女节”的陷阱 所谓“男女平等” “性自由”的圈套 “性骚扰”的背后 批判的视界 有一个叫“中国思想界”的地方 汪晖的“鬼话” 邓正来的两张面孔 刘擎的“声东击西”与“施特劳斯之局” “阅读西方”:为何又要“重新”? ——致甘阳、刘小枫两先生 “博客”时代,还是“狂客”时代? “歪视”:从“西洋伪书”到“中国盛世” “太阳底下”无法想象的全新开端 用“中国的视野”去读“西方本身的脉络”,何如? 结语:自我反思性的批判实践 在这一刻,让我来书写死亡 ——写给王强君 没有身体的器官 恐怖的“知识” 灾难的去灾难化 未知死,焉知生? 作为“幻想”的批判性,或知识分子的团结 除却真诚性,我们还剩什么? ——当代中国语境下的思想沟通、学术批评与 公共批判实践 真诚性 “派系区划”,或知识分子的团结 批判·内在批判·外在批判 当代中国语境下的公共批判实践与正当性 问题 结语 附:答友人问 “疯子(们)”的后花园 A Letter to Annie 沉默与疯狂 ——“疯狂”是如何变成“美丽心灵”的? 徘徊于“天才”与“疯人”之间 他,还是那个纳什 “疯狂”是如何变成“美丽心灵”的? 疯狂:作品的阙如 反思文明社会的“阿基米德支点” 思想者与拆白党 ——充满快感地实践、选择死亡地生活 “自恋” 专业 快感 启蒙 真实 呢喃 死亡 学术思想与私人生活 ——一个无可救药的自我反思 “欢迎来到真实的荒漠!” ——拉康、幽灵学与当代激进左翼学术讲座 答问 症状:从例外到普遍 意识形态与自我指涉 激进左翼在中国 柏拉图主义理念论?No,Thanks! 遭遇上海女孩 跋?“不,谢谢!” -
文茜小妹2
《文茜小妹 2》來了。在《文茜小妹大》中,陳文茜是這麼說的:「我的一生,總是坐在觀眾席時,想上台當演員;上台演戲時,又想溜回觀眾席。」 「在政治圈中,我總是想當個書寫者。政治搞瘋的時刻,特別愛抓著筆,彷彿惟有那一刻,當腦中事物透過筆尖,一筆一劃刻下來時,才能相信自己真能在政治的漩流裡,緊緊掌握人生。但東西寫多了,東一篇、西一篇,幾年來筆下被我同情、批評或歌頌的不盡其數,結仇過多到出門被暗殺,可能都破不了案的境界。但仔細反省,這些言論對世界的影響卻似乎是零。有段時間我停了《商業週刊》的專欄,覺得自己持續的書寫,像極了狗吠火車,那樣的心情,讓我又想從觀眾席裡丟下書寫的筆,跑回台上去當演員。」 事隔兩年,陳文茜的確跑回台上當演員,成了無黨籍立法委員。明年即將到來的總統大選,她成為泛藍的謀士,無論藍綠陣營都是爭議不歇。陳文茜的下一步,永遠令人捉摸不著。但可以確定的是,她的文字還是那麼辛辣、尖銳,針針見血。兩年前《文茜小妹大》熱賣五位數,兩年後的第二集,同樣值得期待。 關於本書「年輕的我,不知道歷史只是一張薄薄的紙,往往盛情難卻,妄想在薄薄的紙上,騎馬縱橫天下。 在一場有史以來第一次一對一的總統大選中,陳水扁基於選舉利益,揮別了民族主義歷史文學的美麗境界,開始走向國際攤牌的危險遊戲。 在激情催化下,歷史那張薄薄的紙,不只罩住台灣的認知,也罩住這些人的勇氣。等戰爭一來,不只歷史的紙要破,他們自己的勇氣也會破。 一年下來,我寫著、喊著、憂心著。我也快要寫不動了,很想把筆丟到垃圾桶,就此算了。夜半夢醒時,我常常問自己何必呢?浸淫在這樣一個激情機會主義者當道的年代,就該當個冷冷的旁觀者,何必跟著攪和呢?夜裡醒著這樣想,白天醒來又繼續我的「戰爭」。我沒有項羽的英雄氣魄,沒有亞歷山大征服世界的人生際遇,我來不及當虞姬式的美人,只能靠著這枝筆,寫到它斷了,一根換一根,寫到我的筆終於也當項羽、也當虞姬,筆自刎之時。」 ──陳文茜 作者簡介 陳文茜 經歷: 2001─迄今 中天資訊台「文茜小妹大」節目主持人 東海大學美術研究所兼任講師 1998─迄今 飛碟電台「飛碟午餐」節目主持人 1998─迄今 商業周刊首席顧問 1999─2000 年代產經台「財富新聞」新聞節目主持人 1996─98 TVBS 電視台「女人開講」節目主持人 1995─98 民進黨中央黨部文宣部主任 1998 獲亞洲週刊英文版(Asiaweek)評選為 1997 年全亞洲 25 位 「創造趨勢的人物」之一,陳文茜是唯一上榜的台灣人 1996 EEI 唱片公司總經理 1993─95 聯合國少數族群聯盟亞洲代表 1993─94 美國費城河流.死亡與冥婚藝術展演製作人 1992 台北縣宗教藝術節召集人 1982─83 中國時報美洲版副刊主編學歷: 1987─94 紐約新社會研究學院(New School for Social Research) 歷史社會學博士班 1976─80 台灣大學法律系法學組 -
文茜小妹大
關於這本書,文茜是這麼說的:「我的一生,總是坐在觀眾席時,想上台當演員;上台演戲時,又想溜回觀眾席。 在政治圈中,我總是想當個書寫者。政治搞瘋的時刻,特別愛抓著筆,彷彿惟有那一刻,當腦中事物透過筆尖,一筆一劃刻下來時,才能相信自己真能在政治的漩流裡,緊緊掌握人生。但東西寫多了,東一篇、西一篇,幾年來筆下被我同情、批評或歌頌的不盡其數,結仇過多到出門被暗殺,可能都破不了案的境界。但仔細反省,這些言論對世界的影響卻似乎是零。有段時間我停了《商業週刊》的專欄,覺得自己持續的書寫,像極了狗吠火車,那樣的心情,讓我又想從觀眾席裡丟下書寫的筆,跑回台上去當演員。 不知道該說是荒唐、是錯亂、還是熱情,我彷彿是個不存在的騎士,常常沒緣由地把自己切成兩半。荒涼戰場上,當每個士兵已成了傷兵倒在血泊中,我自己卻往往穿著白色的羽毛,準備出征;然而到了一場豪華的宴會,我卻總想著離行百步,與豪華的劍客們道別。 現在我這位觀眾,似乎又走到了入戲的門口,大門一推,舞台一跳,也不曉得下個等著自己的戲碼會是什麼? 恐怕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入了一段戲的我,沒過多久,應該會再走回觀眾席。」 -
我不懂味
《我不懂味》主要内容包括:许多人是通过阅读官场小说认识湘籍作家王跃文的。他批判官场黑幕不遗余力,犀利的文风让读者印象深刻。然而这次王跃文要进行“自我批评”了。书中王跃文将首次坦露自己隐藏在官场小说背后的许多真实人生经历,还有成长过程、文学主张等,而对于《我不懂味》这个书名,王跃文笑着解释:“不懂味是湖南方言中不知趣、不合时宜的意思,将书名取名为我不懂味,是因为在很多人看来,我的书、我的人常常会显得不知趣、不合时宜,因为太直而无法讨到某些人的欢心。” 村支部书记的儿子是团长,我是副团长。有个晚上,团长突然又任命他自己的弟弟当副团长。我举手反对。团长严肃的对我说。组织上交给你一个光荣任务,深入敌后从事地下工作。我二话没说,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庄严地放在团长手里。团长把手枪交给他弟弟,然后深情地拍拍我的肩膀。团长的手那么有力,那么温暖。 夜色中,我猫着腰,沿着村子里的土墙和竹篱笆,悄悄儿前行。遇着行人或狗叫我便机警地埋伏起来。我不能让敌人发觉。村子的另一头,战斗在激烈的进行着。“我是王成,我是王成,为了新中国,向我开炮!”我多么想投入战斗啊!可是,我不能回到战友的身边去,我得从事地下工作。突然间,不知哪根神经开了窍,我发现自己原来被团长和战友们抛弃了。他们不要我玩了。我马上从游戏氛围中清醒过来。我身陷其间的再也不是什么敌后,而是弥漫着猪屎臭的村巷。我也不想同他们玩了,回家睡觉去!只可惜了那把手枪,那是我跪在门槛前,一刀一刀削出来的。 可是我不敢去找他们要还手枪。游戏还在进行,我若回去,会被当作变节分子抓起来的。他们会借口游戏,假戏真做,打我一顿。只有等到天亮之后,青天白日之下,我才能理直气壮地去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