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亂迷(第一卷)
就像喬伊斯、普魯斯特為二十世紀的西方文學開拓了藝術技巧與語言風格的新境界;舞鶴為二十一世紀的中文小說創新了書寫自由與實驗藝術的無限可能。 如果你喜歡世界文學大師的作品,你一定不能錯過舞鶴的小說! 舞鶴捨「精準」而就「亂迷」的書寫方式──如詩的短句、不間斷的長句敍事,將內在的生命體悟與外在的社會關懷相互交融,呈現出有如「追憶似水年華」般繁複卻靈動的文學圖景。 「在我的創作裏面,不管寫任何題材,形式是非常重要的,「適當」不足以表達我對長篇小說的追求。寫任何一個長篇小說,都應該思考如何去追求出一個獨特的形式,這個獨特的形式應該是過去的作家從沒有用過的形式。一個有才能的作家,不僅可以把內容表達得非常深或非常廣,同時作品在形式上也應該是創新的。既然是創作,內容應該是「創作」;同時,跟內容同等重要的、是對於形式的「創作」。形式本身應該創新,每一個作品都應該這樣。這是我書寫的一個最主要的觀念,當然這個觀念造成我的作品閱讀起來很困難。 -
汪洋中的一条船
追(大陆版序言) 自序 我的家世 祖父与我 被我折磨的人 我的父亲 爬的开始 老人与猴子 流浪(上) 流流(下) 屋漏更遭连夜雨 继续流浪 贫病交迫 二伯妈死了 坎坷之路 得救 寂寞的开始 不再嚎哭了 捡田螺 和蔼的老人 水车 捉青蛙 伟大的月亮 雨与鸭子 五哥病倒了 祸不单行 养鸭不家 可爱的猫咪 养鸭女 得意忘形 河中鱼 捡鸭蛋 水中偷生 过新年 报应 五哥失踪了 挨打 我又孤独了 捡地瓜 捉金龟子 台风 难忘的往事 爬向学校 学车前后 …… -
紅字團
那天上課我們的小說老師大約是宿醉未醒,咕噥著一些我們聽不懂的句子,似乎陷在不得其解的苦思之中。最後他恍有所悟,揚了揚手中我們的作業,說:「孩子們,幹得好,逼視和探索生命真相的不二法門,便是在不懈的虛構中和無中生有之中。」 《紅字團》共收錄〈手槍王〉等六篇得獎作品。作者擅於將我們習以為常的感覺、情緒、道德判斷置放於一荒謬曖昧的情境,運用角色認同及敘事聲音皆充斥干擾與延宕的技巧,逼視讀者注意小說虛構的本質,並開創出高度智性的詭戲,允為最具顛覆性的作品集。 -
經濟大蕭條時期的夢遊街
這是一些發生在《西夏旅館》之前,之後,或之外的── 故事、夢境、另一個流浪者晃走於灰灰惘惘昨日之城的記憶荒墟。 我總是被那些人的故事迷得搔首撓腮, 可惜目的地總太早就到, 像我們這時代聽故事的宿命,那樣硬生生被截斷…… 這是作家的雜文集,漂浮著小說的幽魂黯影;或更是一部錯過之書、失物之書,撩撥對於青春無憂昔時太容易獲得的珍寵、太輕恣揮霍的情感至今風華盡褪的懊惱與惆悵,並記錄夢和信仰的傾斜,如將墜未墜的星塵──那些追憶之瞬都太逼似超現實世界的漫遊旅程,確實可能一去不復返了。那不只意味著「事物不可逆轉地變得貧乏、扁薄、失去原先於各凹凸稜角閃閃發光的神性」,也是更困難的新冒險即將展開之天啟──只是物質與肉身皆日漸貧弱匱缺,失落愛的靈魂則更顯形單影隻。 -
給烏鴉的歌
少了這本小說,我們很可能就少了新世代文學裡最好的部分。 楊照、陳義芝、伊格言、張鐵志、譚光磊 一致推薦 人對於遠方的戰爭,都是不痛不癢的。 不管是人類上學的日間學校,或是夜間上課的烏鴉學校,在學校的裡面或者外面,在我們看得見的城市或看不見的地方,戰爭從來就沒有停止過。這世界有太多事情令人困惑。 《給烏鴉的歌》反映了作者過去十年的生活經驗,故事始於二○○一年九月十一日充斥恐怖攻擊後詭譎氣氛的紐約市,終於十年後某日水淹幾層樓高的東京汐留區。 何曼莊藉由帕洛瑪(在西班牙語裡是象徵和平的「鴿子」)來說故事,人類帕洛瑪的故事沒辦法明白表述的,就用鴿子帕洛瑪的故事來訴說。 十四個短篇故事,關於戰爭、關於遷徙、關於生存、關於失去、關於文學、關於學校給我們的,和不能給我們的……作者以精確生動的語言、節奏,一一為我們敘說。 -
臉之書
時光踟躕,被禁錮於此的昔日魅影 那些關於S、C、ㄇ、X君…… 我和另一個我的臉的昨日之街 這是「我們」系列的終極收藏。小說家穿梭在現實與夢境之間,未來之城與昨日之街,成為手執密室之鑰的說故事的人,開啟每一道門格放一個故事現場,是一路角色扮串之旅:父親、丈夫、兒子、摯友、作家、鬼魂,是與他(她)君與陌生人與另外的自己的對話者,傾聽與訴說同步運鏡在同一張臉上浮現的百種表情,突兀莫名老逝哀傷甜美血腥不思議的憂傷…… 這是你的「昨日之街」 所以你總得有一被隔斷在另一界面的「往事」 像泡水散潰的麥麩餅乾 塊狀裂解漂浮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