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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达或爱欲
一场永不魇足的青春热恋 一座用语言构建的时空迷宫 囊括以往作品的一切主题 《洛丽塔》之父纳博科夫最富诗意的巅峰之作 中译本首度出版 一字未删 完整呈现大师原作风貌 《爱达或爱欲》为纳博科夫的巅峰之作,创作于纳博科夫晚年,是他所有作品中篇幅最长、他自己最为钟爱的小说。甫出版便登上美国当年的畅销书榜,产生了与《洛丽塔》比肩的轰动效应,书中的语言、结构、人物、道德内容曾引发广泛争议。 故事发生在一个名为“反地界”的星球。1884年夏天,14岁少年凡•维恩来到阿尔迪斯庄园姨妈家做客,初遇两个表妹——12岁的爱达与8岁的卢塞特。宛如脉络一致的两片树叶,凡与漂亮早熟的爱达相似得可怕:有同样显赫的家世与过人的聪慧,有同样与生俱来的骄傲与永不衰竭的激情。两人仿佛遇上自身的另一个变体,几乎形影不离地相伴度过了整个暑期,沉溺于纯洁而狂热的欢爱,由此展开笼罩于家族扑朔迷离的历史背景之下绵延一生的不伦之恋,还意外地将卢塞特卷入他们炽热而狷狂的运命轮下…… 小说流溢出五光十色的神秘气息,集狂热的激情与狡黠的转折组合于一体,以轻快灵动的文字,狂野而错杂的情节与文风,详尽却不时作着恶作剧般扭曲的描述,展现出纳博科夫在处理单个场景上出神入化的天赋,又从整体上散发着童话般的魅力。 -
玛丽
《马申卡》是我的第一部小说。我是在柏林开始写这本书的,那是在一九二五年春我结婚后不久,到次年年初完成……众所周知,初次进行创作的人具有把自己的经历写进作品的强烈倾向,他把自己或者一共替代者放进他的第一部小说,这样做与其说是由于现成题材的吸引力,不如说是为了摆脱自我后可以去轻装从事更美好的事情。这是我接受的极少数的一般规则之一。由于俄国非同一般得遥远,由于思乡在人的一生中始终是你痴迷的伴侣,我已习惯于在公众场合忍受这个伴侣的令人肠断的怪癖,我承认自己对这部处女作在情感上的强烈依恋,丝毫不为之感到困窘。 -
黑暗中的笑声
本一九三二年柏林写成,书名为《暗箱》,在巴、柏林两地出版;一九六年由·洛伊译为文,用原名在敦出版;一九三八年由纳博科夫本人作大幅度修并重译后在纽约出版,更名《黑暗中声》。小说仿效二三十年代电影中盛行的那种廉价三角恋爱故事,开始就以电影为,引出主要人物之间的关系。男主角欧比纳斯想用动画片这种技巧让古代大师的画作“活动起来”,提议与讥刺画家雷克斯合作。欧比纳斯对影院引座员玛戈一见钟情,“着了似的爱看电影”的玛戈一心梦想当影,当她确信他属于能为“登上舞台和银幕提供条件”的阶层时,便决定与他来往。欧比纳斯为招待明星而举办的宴会,则为玛戈与昔日情人雷克重逢创造了机会,由此构成三角关系,直到小说以悲剧结束。 -
普宁
《普宁》是纳博科夫第一部引起美国读者广泛注意和欢迎的小说。它描述一个流亡的俄国老教授在美国一家学府教书的生活。他性格温厚而怪癖,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常受同事的嘲弄,妻子也离弃了他。他子然一身,只得沉溺于故纸堆,钻研俄罗斯古文化和古典文学聊以自慰;时时刻刻回忆往事,流露出一股浓重的乡愁。纳博科夫把俄罗斯文化和现代美国文明巧妙地融合在一起,诙谐而机智地刻画了一个失去了祖国、隔断了和祖国文化的联系、又失去了爱情的背井离乡的苦恼人。 -
微暗的火
我亲眼目睹一种罕见的生理现象:约翰·谢德边了解边改造这个世界,接收,拆散,就在这储存的过程中重新把它的成分组织起来,以便在某一天产生一桩组合的奇迹,一次形象和音乐的融合,一行诗。我在少年时代也体验过这种激动人心的感觉。有一次我在舅父的城堡里,隔着一张茶桌望着那个魔术师,他刚变完一套绝妙的戏法儿,那当儿正在吃一盘香草冰淇淋。我凝视着他那扑了粉的脸蛋儿,凝视着他别在纽扣眼儿里的那朵神奇的花,它方才变换过各种不同的颜色,如今固定为一朵石竹花。我还特别凝视着那些不可思议的、流体一般的手指,如果他愿意的话,那些手指就能捻弄那把小匙儿,把它化为一道阳光,或者把那个小碟往空中一扔,顿时变成一只鸽子。说真的,谢德的诗就是那种突然一挥而就的魔术:我这位头发花白的朋友,可爱的老魔术师,把一叠索引卡片放进他的帽子——倏地一下就抖出一首诗来。 文学,真正的文学,并不能像某种也许对心脏或头脑——灵魂之胃有益的药剂那样让人一口囫囵吞下。文学应该给拿来掰碎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后你才会在手掌间闻到它那可爱的味道,把它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细细咀嚼;——于是,也只有在这时,它那稀有的香味才会让你真正有价值地品尝到,它那碎片也就会在你的头脑中重新组合起来,显露出一个统一体,而你对那种美也已经付出不少自己的精力。 -
洛丽塔
本书是俄裔美国作家纳博科夫的代表作。 一位对初恋情人恋恋不舍的知识分子,成年后依旧钟情于年幼的少女,视她们为纯洁的小仙女。他在认识了十二岁的少女洛丽塔后为之倾倒,不惜取得洛丽塔继父的身份以和她共处。在这貌似具有浓郁不道德氛围的情节背后,隐藏的却是主人公一颗善良的心。 最终,他为这段情背上了凶手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