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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丽塔
本书是俄裔美国作家纳博科夫的代表作。 一位对初恋情人恋恋不舍的知识分子,成年后依旧钟情于年幼的少女,视她们为纯洁的小仙女。他在认识了十二岁的少女洛丽塔后为之倾倒,不惜取得洛丽塔继父的身份以和她共处。在这貌似具有浓郁不道德氛围的情节背后,隐藏的却是主人公一颗善良的心。 最终,他为这段情背上了凶手之名。 -
塞巴斯蒂安·奈特的真实生活
本书是作者第一本用英文写作的小说,主人公塞巴斯蒂安写了几本书,由于心脏病不治而英年早逝,短暂的一生中曾经在爱情上迷失过一次。书中既有俄国贵族的贫困流浪生活,又有对同父异母哥哥的真诚回忆,各处片段在路上不断回响,以华丽简净的方式探讨了时间、爱、死亡、艺术等永恒主题。 -
Lectures on Literature
For two decades, first at Wellesley and then at Cornell, Nabokov introduced undergraduates to the delights of great fiction. Here, collected for the first time, are his famous lectures, which include Mansfield Park, Bleak House, and Ulysses. Edited and with a Foreword by Fredson Bowers; Introduction by John Updike; illustrations. -
玛丽
本书为纳博科夫的第一部小说,集中体现青春初恋和流亡思乡主题。故事描述了在柏林流亡的恶果军官加宁、从邻居的一张照片中发现邻居正在等待的妻子玛申卡,原来是他中学时代的初恋情人,而后的几天里,加宁不断的追忆自己的往昔与连接人度过的美好时光于是将邻居的闹钟拨慢,代替他去接玛申卡,并期望着与玛申卡重叙旧情,但是在等车的时间里,加宁顿悟到,今日的玛申卡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无论过去多么让人怀恋,毕竟一去不返。最后,加宁踏上了另一列火车,离开了柏林,去法国开始新的生活。 -
巨匠丛书 第五部 纳博科夫小说全集 第二辑
天才作家空前绝后的作品。——纽约时报书评 前言 这本小说俄文原名是PRIGLASHENIE NA KAZN'。要不是后缀重复,我会建议把它译成《行刑的邀请》,但另一方面,我用母语本来想说IGLASHENIE NA ORSE- CHONIE GOLOVI (《杀头的邀请》),只是读起来同样不顺口。 俄文原著是正好四分之一世纪前在柏林完成的,即从苏联逃离十五年后,也就是纳粹制度达到顶峰之时。至于我所见到的属于同种无聊、眼盲闹剧的两种制度对这本书的影响,好的读者与我一样不必多究。 “PRIGLASHNIE NA KAZN'”以连载的形式在巴黎的一本俄罗斯移民杂志上刊登,后来在1938年,OMKNIGI 在同一城市上出版了它。移民评论者对这本书有些困惑,但还喜欢它。他们觉得在这本书中辨别出了“卡夫卡”的笔调,却不知道我不懂德语,对现代德国文字一无所知,也未读过卡夫卡作品的任何法文和英文译本。毫无疑问,这本书与我以前的小说(或后来的‘BEND SINIS- TER')确有风格上的联系,但与《城堡》和《审判》(THETRIAL)之间并无联系。在我的文学评论概念中思想类同并不重要,但如果我确实要找一个同宗灵魂的话,我 肯定要选那位伟大的艺术家,而不是G.H.奥威尔和其他大众化的画报思想家和政论小说家,我无法理解为什么我的每一本书都毫无例外地让评论家们忙于寻找那些多少有些名气的名字以作出充满激情的比较。过去三十年中他们把这些名字投向我(仅仅列出几个并无伤大雅的名字):果戈里,托尔斯泰,乔伊斯,伏尔泰,萨德,斯丹达尔,巴尔扎克,拜伦,普鲁斯特,克莱斯特,玛丽·麦卡锡,梅雷 迪思(!),塞万提斯,查理·卓别林,普希金,甚至还有塞巴斯蒂安·奈特①。但是有一位作者从未被与我有关地提起过——这是我要承认在我写这本书时对我有影响的惟一一位,我也对其感激不尽的作家,说来就是那位忧郁的,夸张的,智慧的,风趣的,有魔力的,总而言之令人愉快的皮尔·DELALANDE ——我虚构的名字。如果有一天我编一本满是定义的字,要找些单字做字头的话,需要一个字头的一条值得珍爱的定义就是“节略、扩充、或者更改、或者使被更改,以便在翻译自己的作品时有所改进”。大体说来,改动的欲望与译文和原文出现的时间差成正比增加,但当儿子让我检查这本书的译本而我不得不重新阅读俄文原稿时,我松了口气,感到我不需要与创造性修改这个恶魔打交道。1935年我的俄文 短语准确表达了那些幻觉,而把它译成英语时惟一有益的更改按惯例就行了,因为英语好像不像俄语那样做作就能表达清楚。我儿子证明了自己是非常通顺的译者。我们之间达成一致:重要的是要忠于原作,不论结果多么怪诞。学究万岁,让那些以为只需“精神”保留(而其本身变为无知、粗俗的欢闹——比如莫斯科的郊区,而莎士比亚被丑化为只是耍弄国王的魔鬼而已)则万事大吉的傻瓜滚蛋吧。 《斩首的邀请》只是真空中的小提琴。俗人会把它看作戏法。老人会马上抛开它转向浪漫故事和公众人物的生活。没有俱乐部女会员会喜欢它。心怀不正的人都会在小埃米身上看到洛丽塔②(早熟的性感姑娘——译者),维也纳巫医的信徒会在自己的公共罪过及PROGRESIVNOE教育的实践中对它暗笑。但是(正如‘DISCOURS SUR LES OMBRES’的作者对灯光作出的评论):我知道(JE CONNAIS) 几个(QUELQUES)读者会跳起来,弄乱头发。 于亚利桑那州 -
普宁
纳博科夫最具自传色彩的诙谐经典名作。最初在一九五三年至一九五七年的《纽约客》杂志上间断地连载了四章,是纳博科夫第一部引起美国读者广泛注意和欢迎的小说。描述一个流亡的俄国老教授在美国一家学府教书的生活。纳博科夫把俄罗斯文化和现代美国文明巧妙地融合在一起,诙谐而机智地刻画了一个失去了祖国、割断了和祖国文化的联系、又失去了爱情的背井离乡的苦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