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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
时值1935年,13岁的布里奥妮·塔利斯拥有十分丰富的想象力,颇有作家天分;管家的锤子罗比在塔利斯先生的奖助下已经与布里奥妮的姐姐塞西莉娅一道从剑桥大学毕业,而且他俩情投意合。一个炎热夏日,塞西莉娅当着罗比的面,脱去衣服,跳进池塘戏水。这一切都被布里奥妮尽收眼底,恰逢当晚,来塔利斯家小住的布里奥妮的表姐遭人强暴;布里奥妮武断地认定罗比即是罪犯,并出庭做证指控罗比,罗比因此被捕入狱。但坚信他无罪的塞西莉娅不惜与家人断绝关系,执着地与他相爱。五年后,罗比出狱,当时正是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参加到保卫祖国的战斗中,塞西莉娅随后应征入伍,布里奥妮也成为一名军队医务人员。经历世事之后的布里奥妮终于愧疚,主动走向罗比与塞西莉娅,为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道歉,但是无情的战争先后夺去了罗比和塞西娅的生命,留下布里奥妮活在深深的自责中而无法赎罪。 -
梦想家彼得
这是麦克尤恩写给孩子的第一本书,讲的是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彼得所做的白日梦。在英美两国,《梦想家彼得》都是以带插图的童书形式出版,而在许多别的国家,是以较为严肃的供成年人阅读的形式出版。 正如作者本人在序言中所说,我们之所以喜欢儿童书,是因为我们的孩子读这些书时的快乐,这跟文学关系少一点,而跟爱关系多一点。麦克尤恩在写作和为他的孩子大声朗读《梦想家彼得》时,他开始觉得忘了伟大的儿童文学传统,为成年人写本关于儿童的书,用的是儿童也能理解的语言,这样也许更好。他希望它的主题——想象力本身——对那些拿起一本书的人来说,都有所参与。 -
时间中的孩子
《时间中的孩子》是一个非凡的成就,形式与内容、理论与实践如此巧妙而紧密地交织在一起,使得这部小说成为它所讨论的主题的最好证明。我发现它如此动人,结局是如此的美妙。 ——席拉·麦克利奥德,《卫报》 这部小说写得太棒了,严肃、动人,极具有可读性,它汲取了伟大英国作家们不断在重温的那种天真,而这是比经验更难得的东西。如果你想体验 -
甜牙
像麦克尤恩近年来的其他小说一样,《甜牙》也是那种情节与其所处的时代咬合得格外紧密的作品。表层的第一人称叙述者是一位出身教会保守家庭,在剑桥读书时又被年迈的教授兼情人招募到军情五处的女特工。尽管塞丽娜只是职位最低且倍受女性歧视政策压制的文职助理,她仍比一般的女性更有条件叙述英国七〇年代的整体状况,毋宁说是腹背受敌的社会困境——冷战意识大面积渗入普通人的生活,爱尔兰共和军的恐怖活动和全国性罢工运动此起彼伏,中东危机导致能源匮乏,嬉皮士运动退潮,将一大批精神幻灭、身体困倦的青年扔在了沙滩上。 作为五处中惟一热衷于读小说的“女文青”,而且“碰巧”长着仿佛直接从小说中走出来的身材和相貌,塞丽娜接受了一项特殊任务:“甜牙行动”旨在以间接而隐蔽的方式资助那些在意识形态上符合英国利益且对大众具有影响力的写作者,而塞丽娜负责接近并引诱其加盟的是这项行动中惟一的小说家,汤姆•黑利。 汤姆和塞丽娜相爱了,爱得步步为营,爱得亦真亦假,爱得绝处逢生。但你猜中了开头,却未必能猜到结尾。阅读《甜牙》的快感之一就是等待结尾向前文的反戈一击,等待充盈在文本中的那些关键词——政治与文学、间谍与作家、读者与作者、欺骗与爱情——如何被赋予崭新的意义。你会看到,那些你在前面的情节中已经熟识的人物及其相互关系,怎样在突然间都站到了镜子的另一面,怎样在叙事光芒的照耀下产生别样的张力。 -
星期六
《星期六》的故事发生于2003年2月15日,星期六。 故事的主人公亨利•贝罗安是位成功人士——知名神经外科医生,与某报纸律师的婚姻很愉快,与正长大成人的子女关系融洽。不过,他所处世界的态势却令其忧心不已——伊拉克战争在迫近,普遍的灰暗和悲观情愫正从纽约、华盛顿弥漫开来……星期六的早晨,贝罗安穿过塞满伦敦街道的成千上万正在举行反战游行的队伍,赶去和麻醉师打壁球。在一场小事故中,他与一个叫巴克斯特的暴徒发生了小摩擦。 贝罗安凭借职业敏感,看出来这个家伙脑子有故障——自己遇到了精神病人。他想尽快摆脱巴克斯特,却不知星期六的麻烦由此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
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
萨默塞特·毛姆奖获奖作品 《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是英国“国民作家”麦克尤恩的处女作兼成名作,荣获毛姆文学奖,“恐怖伊恩”的绰号由此而诞生。 八个短篇分别经由青少年男性的视角出发,讲述了八段情节各异却又情绪共通的故事,或恐怖或暴烈,或残酷或变态,或荒唐或魔幻,同时却既温柔又感伤;就像每个人都会经历的疯魔而又伤感的青春期,是每个人都可以从中烛照出自我的“青春残酷物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