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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
本书是九部短篇小说的结集。故事的主人公似曾相识:在我们身边,也是心底的一部分自己;在文学史的长河中,也在眼前的现实里。他们无法自然而然地融入社会,无力恋爱,拙于交友,亲情交流也不顺畅。他们难以投入地生活,总像个旁观者,同世界隔膜而疏离。他们善悟多思,身处闹市而神游八荒,只有在出神遐想之际,才能感到生命的片刻圆满自足。在他们的青春王国里,有动人心魄的孤独、敏感、柔弱、善良与真诚。 -
爱情、疯狂和死亡的故事
爱伦·坡曾说:“在故事写作方面,艺术家不妨力图制造惊险、恐怖和强烈的效果。”作为爱伦·坡的嫡系传人,奥拉西奥·基罗加用看似幼稚拙朴、实则凛冽冷峻的犀利语言,讲述了一个个诡异、黑暗、恐怖的故事,带有一种浓郁的神秘色彩,让人窒息难忍,可这些诡异的字词背后却透着怜惜悲悯,包含着作家喷薄的情感和充沛的激情,闪耀着哲思的光芒,叫人又惧又爱、无法释怀,并惊诧于拉美那片神秘的土地,惊诧于拉美短篇小说的鬼斧神工。在这些作品中,基罗加总是以冷静的笔调描述人物的爱情故事、发疯或死亡的情景,通过人物悲剧揭露人的愚昧无知、丧失理智,社会存在的诸多弊病,以及大自然的冷酷无情。 《爱情疯狂和死亡的故事(精)》是基罗加最重要的代表作,也是拉丁美洲短篇小说中的不朽经典,历来受到文学史家和文学批评家的推崇,自然也是历代读者最喜爱的作品之一。 -
山区光棍
《山区光棍》是威廉·特雷弗2000年出版的短篇小说集。特雷弗用十二个故事聚焦男女关系和错失的情缘,令人感慨。三个人在沉默中密谋阻止一场爱恋;九岁的女孩梦想参演一部电影能够弥补她破碎的家庭生活;一个山区的青年光棍陷入了两难境地,要么娶妻生子,要么只能在家族农庄中孤独地度过余生。 《山区光棍》中的故事再次向读者展现了一位处于巅峰状态的短篇小说大师的功力。通常,情感的冰山在特雷弗的文字海洋中只露出一点,他把读者引向水面下的记忆、创伤、欲望,用一种悲剧性的庄严表现出普通人的高贵。 如同他的榜样契诃夫,威廉·特雷弗简洁、耐心而真诚地展现生活真相,不加任何道德说教;他是高妙的大师,将困扰人心的想象力、我们的激情和人潜意识中的微妙波动展露无遗。 ——V.S.普利切特 他这些紧凑、完美的短篇小说,借助敏锐的心理洞察力,每一篇都能把人的境况转变成经典戏剧的悲喜剧,使得他成为当代英语世界最伟大的作家。 ——《旗帜周刊》 特雷弗的故事永远那么带有绘画般的晕染,有层次,有远近,他在这里苦心经营小说的氛围,让人读来身临其境。他隐瞒一些东西,像他的那些伟大的同行一样,同时也及时准确地给出答案。 ——戴新伟 -
莫斯比的回忆
这里的短篇似乎不像一般的短篇小说那样快缺胳膊少腿,以含蓄机警的作风取胜。它们处处体现作者一贯驾驭文字的特点,充溢、闰稳,视野宽广,娓娓道来,而且给人的感觉总像是在读长篇小说,这一点跟贝娄扬言的要将小说写得短而又短的打算恰成有趣的对照。贝娄似乎有那么一点儿不依不饶。他坚持要在我们标志物质胜利的纪念碑上绘制出使人痛苦的牛头怪脸,暴露肉体的喜剧以及种种无法省略的细节。这是他的拿手好戏。是的,那些无法省略的细节总是如此地富有活力,无论是顺手牵羊的《银碟》还是《莫斯比的回忆》。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作者恐怕很难如愿以偿,将他的小说写得短而又短了。 -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是短篇小说集,14则动人故事加28幅超萌手绘插图,分别采用主人和狗狗的视角,讲述日常生活中的关心、陪伴与倾听是多么可贵—— 我是一只狗狗,在我眼中,人类的世界是多么奇妙啊,经常遭到一连串意想不到的袭击: 我看到年轻的女主人因为没有孩子受到婆婆的责备,独自在黑夜里偷偷哭泣。 我看到爸爸离开我们后,妈妈曾经那么温柔明亮的眼睛,现在却空无一物。 我看到木工师傅山本大叔摔断腿丢了工作,一发呆就是一整天,忘了最爱的啤酒和棒球。 我看到那个屡次失恋的女孩又一次被男友抛弃,在街头失魂落魄地游荡,连哭也哭不出来…… 遭受一次打击,人的心就会变硬一点。那颗心越来越硬,几乎无法跳动了。 如果我能代替你承受这些该多好,哪怕只是一点点。可我不会说话,只能静静守在一旁陪着你。 渐渐地,在我的黑色眼睛中,你又看到了自己的笑脸…… -
因为梦见你离开
这本书是作者在台湾生活五年所写下的岛屿故事集,是“这些人,那些事”,一切都是原地的,原地的沉闷与哀悯,原地的太想被懂得又害怕被看穿。至少从地景,从切肤的毛孔的呼吸里,我能窥见城市性情之外的普世端倪。 经营着一家不成功的照相馆的何明夫妇,最大的收获便是发现生活里总是有很多秘密,而过时的秘密是青春里最值得回味的东西:那位白发苍苍的小姐看着何明还给她的旧照,眼眶红了又红。她大概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照片藏在老贾身边,老贾思来想去觉得最适合藏匿这些“青春罪证”的地方竟然是何明的照相馆。 在昭元先生的店里,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过了赏味期,包括清朝的宫廷纸、退出流通的越南钱币、上世纪三十年代老上海女人用来扑在脸上的香粉,他什么都有过,就像托尔金小说中的史矛革巨龙,一座孤山,满地金银。他也收那些报章杂志上记者写他的文章,用大红色记号笔批注“胡说八道”,像个勤奋的皇帝。 对劲吾而言,庞大的挫败与难以启齿的自卑,在那一刻像泡腾片一样在沸水中化开,很难说那不是一种营养的聚合,但怎么看都有一种灰飞烟灭之感。 …… 作者是上海才女作家,文艺清新的文字底下透露着心底最挂念的故乡深情,而一踏上那片土地就受限于倒计时的我所遇到的朋友,正如作者所说:我是异乡人,最不缺路过。一眨眼,恐怕会与所有深爱的人,再没有更具体的照面。 这篇作品把人物、岁月留下的痕迹,掌握得很好,写出庶民小小的梦想、小小的磨难,有文笔,有历练。 ──台湾评论家郭强生评联合报文学奖获奖作品《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