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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腔
在新中国六十年的历史上,几代作家在不同的时期创作了数以万计的长篇小说。我们作为新中国成立最早、规模最大、门类最全的专业文学出版社,素有“新中国文学出版事业从这里开始”之誉,长篇小说出版资源非常丰富。在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六十周年之际,我们从业已出版的长篇小说中遴选出部分优秀作品,汇集成“人民文学出版社·新中国60年长篇小说典藏”一次性推出。这些书目的选择,兼顾历史评价、专家意见、读者喜好,以及题材和思想艺术风格的,丰富性,它们集中展示了新中国长篇小说创作的伟大成就和发展变化,从文学的角度折射出中国特别是新中国各个历史时期的风貌。入选作品大都经过了时间淘洗,是可以流传的上乘之作。阅,读或收藏,均富有价值。 《花腔》以寻找主人公葛任为基本线索,以破解葛任的生死之謎为结构中心,描写了葛任短短一生的生活境遇,政治追求及爱情经历,讲述了个人在历史动荡中的命运。 小说的最大特色是以三个当事人的口述和大量的引文来完成叙事。书中众多的人物性情不同,身份各异,以不同的腔调来叙述这桩历史謎案,显得意味深长,引发读者对历史与现实、真实与虚构、记忆与遗忘、饶舌与缄默等诸种生存状态的体验和思考。 -
一塌糊涂
畅销书作家石康长篇小说“青春三部曲”之三。 作者在本书中展示了自己内心中对真实生活的渴望,以及由于这种渴望在情感生活的深入之中渐次在自我内心里生出的焦虑。 小说刻画了“我”和一位年轻的舞蹈演员“嗡嗡”之间从相识到相爱,从相爱到不断地相互伤害,从最初由相互伤害带来的莫名的快悦,一直到最后由于这伤害而在心中留下的难以抹去的悲哀,应对了作者的一个思虑——真爱最后终将会是某种“一塌糊涂”! -
提拉米酥
27年前一次对生命的最高礼赞成为弱智名剪师阿丹遥远不变的记忆,《在水仙花心起舞》中,年年活在他枕边的五棵水仙花,是叠印在岁月流逝里五个妙曼身影永远的生命美丽。《穿过欲望的洒水车》以和欢的丈夫意外遭遇车祸的悲剧直叩精神通道的堵塞,完成对社会道德冷漠的批判。《提拉米酥》在意大利甜点的浪漫陶醉里,出其不意地洞悉了人性的曲折幽微。《淡绿色的月亮》由一场入室抢劫案,印发出深缠于红缎绳的女主人公芥子对道德卡和爱情耐人寻味的追问。《老的人,黑的狗》将人性善恶的严酷拷问绘在夕刚红霞中,镌刻在高险的山崖上,憾人心魄。《第三棵树是和平》,女律师戴诺的杀夫案辩护失败,却因伸张正义所承担的精神使命,在暴力故事的悲凉中加入了祈盼和平的义愤强音。带有明显荒诞的《城市东人》是对现代人类困境的绝妙刻画,充盈着独特的现代阅读魅力。《鸽子飞翔在眼睛深处》讲述了一个老革命与两个小偷的奇特故事,犹如两极的相遇,碰撞的结果不但超越了彼此的颠覆,更具有拯救的深刻寓意。 故事的“好看”,对丰富人性细腻传神的描述,特别的语言美感,赋予这部作品集迷人的艺术感染力。好的小说一如好的小说家,是古怪的天使,是上帝的格外恩赐。 -
天堂蒜薹之歌
天堂县蒜薹全部滞销,数千蒜农忧心如焚,县府官员不闻不问,苛捐杂税多如牛毛。数千蒜农冲击县府,酿成严重“蒜薹事件”。 莫言长篇小说力作《天堂蒜薹之歌》以“蒜薹事件”为经,以高羊、高马、金菊、方四叔、方四婶的生活经历为纬,深刻地、多角度多侧面地描写了农民当时当下的生存状态,以及由此引发的悲剧故事。并剖析了农村文化的落后、思想的贫乏、生存的窘迫,以及导致“方四叔车轮下惨死”、“金菊上吊自杀”种种悲剧发生的原因。 小说的景物描写优美绚烂,散发着新鲜的泥土气息。在一种逼真的然而却是荒诞迷离的景物描写中,一个个悲剧性的人物鲜活跃动起来,使读者在为小说人物命运扼腕的同时,又不禁为其优美动人的景物描写所感染。 -
凿空
《凿空》(长篇小说) 《凿空》是刘亮程长篇小说处女作,荣获《亚洲周刊》2010年度十大长篇小说奖,是第八届茅盾文学奖强力入围作品。全书以魔幻现实的笔法描写了一个古老村庄里一系列看似荒诞又真实的故事。在迅速崛起的现代城市和石油井架的包围下,大规模的工业挖掘和村民们的地下挖掘,为世人留下了一个即将被彻底凿空的村庄。 刘亮程亲自修订后,为精装珍藏版《凿空》写道—— 《凿空》写一个聋子耳朵里的声音世界。书中那个孤独的倾听者,耳朵闭住,眼睛张开,清醒地看着这个曾经听到的世界。这是一场梦魇。在我早年的许多梦里,我被魇住,嘴大张,喊不出来。《凿空》里那个聋子把魇住的声音都喊出来了。一个地方的真实声音,也许在别人看来就是荒诞的梦。 -
戏年
书稿为作者中篇作品集。 人生如戏,戏若人生。此去经年,往复不止。 大多数人,抱着清醒游离戏噱的心来过生活,把激荡闳阔留给艺术。希望两者间有分明的壁垒,然而终于还是理想。譬若文字,总带着经验的轨迹。它们多半关乎人事,或许大开大阖,或许只是一波微澜。但总是留下烙印,或深或浅,忽明忽暗。提醒的,是你的蒙昧与成长,你曾经的得到与失去。 笔录成书,是一种胶着﹐也算是对于记忆的信心。人生的过往与流徙,最终也会是一出戏。导演是时日,演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