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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漪表妹
潘人木的《莲漪表妹》、蓝的《蓝与黑》、纪刚的《滚滚辽河》和徐钟佩的《余音》被誉为“四大抗战小说”。四部小说除潘人木的《莲漪表妹》之外,均以抗战时期为背景。其共通点是均采用第一人称,且以作者本身的经历为基础创作。潘人木的《莲漪表妹》描绘抗战前夕东北流亡学生在北平的日子。 -
伤歌行
台湾百年物语三部曲《艳歌行》、《短歌行》、《伤歌行》,锺文音最具野心的恢弘巨作。 兵荒马乱中时局变了,物欲横流中时局又变了,平淡如腐水的日子里时局又偷偷变了……小人物终究还是小人物啊。 台北都会女子的情欲癫狂与纠结、落魄愤青的壮志未酬、沧桑阿嬷的欷歔凋落…… 且听她一一“锺小娜”为我们一一诉说这些小人物与命运的挣扎。这是一次无力的控诉:这些小人物,在时代的变迁中,有人来了,又走了,终归是渺小的甚至腐朽的。 可是,她们又是曾经有血有肉的,活得鲜亮如晴天的…… -
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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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等生集
七等生的《我愛黑眼珠》 「他的小說佈局,充滿了真實與夢幻的交錯,經常從一個現實的敘事,陡然融入於一個神秘而非現實的自我世界,透過冥想的運作,或以象徵、或以預言的形式,探討繁複尖銳的現實問題。」〈七等生集序〉李龍第的信念:1.他是非宗教的,人才是主宰。2.現在才是永恆。3.聚多重人格。〈周寧〉 李龍第是理性的頹廢主義者:因為他有足夠的理性,才能對困難的環境提出反省與自覺,才會有以無價值取向為價值取向的頹廢主義出現。〈陳明福〉這是個荒謬的故事,卻藏真意。是一篇觀念的小說,或是寓言。〈洪銘水〉意象:.洪水和鴻溝:舊將去,新要來。台灣作家七等生的小說,可說是一種詩化小說,在形式上,其獨特的敘事模式和奇詭的語句曾遭受抨擊,但其尋索另一種表達的可能,以至建造另一種言說世界的方式本身,是建基於對世界固有言說方式的不滿,以求另建一種高於世界的系統,其實是接近於詩的另一層面,即語言形式上開拓的嘗試。本書是七等生較早期的短篇小說集,讀七等生的小說,其實是讀一個非凡的小說家創建語言的努力,從學詩的角度看,理解小說家創建語言的方式,也是接近理解詩語言的創建。 -
人间好时节
《人间好时节》讲述了: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我从没有什么座右铭,遇见困扰或烦恼的时候,也不求神问卜,我习惯翻阅诗词。那些古人从不吝惜,以他们的生命故事,给我们人生启示。这些诗词带给我们的,不只是多愁善感的情意,更多时候还有心灵与智慧的启发。 -
China
奇異、迷魅、微透光又風沙飛揚的故事場景, 絕美、如玉、似夢影又釉涙斑斑的昌南工藝; 最情色最大膽又最傳統的中國,最溫柔最浪漫又最冒險的西方。 一段顛倒眾生的愛情傳奇,一部懾人心魄的瓷器盜竊史! 重量級作家陳玉慧繼《海神家族》後最新力作! 台灣文學最震撼的一章 媲美艾可《玫瑰的名字》與丹布朗的《達文西密碼》! 自由時報、聯合報、中國時報、印刻文學生活誌 爭相轉載 簡體字版、德文版相繼熱烈出版 CHINA,昌南也,為製瓷之地,宋代之後易名為景德鎮,西人如是稱呼瓷器,又如是稱呼中國。 可見瓷器不只是用火和土燒成的?更是血與淚。 好瓷凝聚的可是情感。無有情感,無有瓷魂。 而瓷器與愛情是這世間最容易破碎的兩樣東西。 故事從十八世紀的西方開始,一位礦物學者愛上有夫之婦,於是以槍戰決鬥斷定愛情結果,孤單的學者死裡逃生,傷心之餘,他出發到中國,邈遠的東方,為男爵尋找製瓷祕密。漸漸地,他深入這片廣曠的土地,以其科學知識與習得的中文,甚至進入皇宮內苑,成為皇上的寵臣。他沉溺於瓷器與愛情的找尋,並誓為其奉獻生命…… 陳玉慧奔途於台灣、北京、慕尼黑三地,以「那個站在東西之間的人」,將靈魂與血汗如投入瓷窯熾熱紅火中,所虔意鍛製煉情煉字煉心之絕美長篇。 跨越迢遙東西距離,連接現今與從前,交流異國文化語言,作者讓中西美學與價值觀對話,真假虛實新古相錯,以意識流的剖白寫法,穿梭男人與女人身體,像要穿過所有最遠的隔閡最堅固的核心最難的謎,只為找尋永世恆存、無以倫比的「美」。 我看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打算從這裡出發。我是那個站在東西之間的人。我在東方,我也在西方。 想像一個西方遇見東方的故事,因為想說,畢竟西方無法體會東方,而東方一樣也不能了解西方。英國作家吉卜林(Rudyard Kipling)不都說過了? 整部東西文化交流史其實是一部誤會史。 瓷器在麥森被稱為薩克森血碗。可見瓷器不只是用火和土燒成的?更是血與淚。好瓷凝聚的可是情感。無有情感,無有瓷魂。 而瓷器與愛情是這世界上最容易破碎的二種東西。 我自己是在麥森街道上遇見了這位十八世紀的礦物學家,他從這裡開始一段驚心動魄的冒險旅程。挑戰是空前的,因為小說以第一人稱寫成。而他是男子,不但是古人還是薩克森人。因為太不可能了,所以就完全有可能。我便是魏瀚,我真的是。 他曾愛上這裡的女子,為其中一名女子決鬥差點而死,一生註定要為愛情付出。 我也是? 他的愛非關感官,非關精神,他只是需要被喚醒,被激發,他可以愛上所有的無限。 他愛女人,女人的胴體正像瓷器或者玉,他陷入,沉溺,女人像瓷器般可以包容盛載他的靈魂,他愛上詩歌,他讀過Novalis。 他愛瓷器,他愛中國。 還要再談一次性別嗎?我是女性?男性?中性?或無性?又或者,都是? 我只有在離別後才像個女人。 請你原諒我的心猿意馬,我如果難以抉擇,那是因為命運開我們的玩笑,他在暗巷中偽裝成另一種面貌。 我的人生因此在彼時有了另一種風景。 所有要說的都說了,事關China…… 事關瓷與愛。──摘自陳玉慧著〈薩克森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