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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秋
刘震云2021重磅新作,人间多少事,两三笑话中
【编辑推荐】
★《一日三秋》是当代著名作家刘震云的现实魔幻主义新作,《一句顶一万句》的升级版,从百年延宕到千年求索。
★从《一地鸡毛》中的一斤豆腐到《一日三秋》中的一把韭菜,我们走过三十年,心态却如同经历了三千年。
★神界鬼界 画里画外 戏里戏外 梦里梦外 故乡他乡 历史当下——“一日三秋”不止于时间体验,更是六重矛盾中的空间体验。
★《一日三秋》是刘震云对故乡、对人生的多维反思,以笑话结构全书,以冷幽默消解严峻。
★在人与故乡渐行渐远的年代,故乡成为一个遥远的记忆符号,然而它对人的影响却是连绵不绝的。刘震云以其独特的观察和幽默风格,写出了人类本质的命运。
【内容介绍】
小说《一日三秋》引用民间“花二娘”的传说,以想象的故事描述“我”记忆中的六叔生前所画的画作,探讨延津人幽默的本质。
从两米见方的剧团人物群像素描中挑出陈长杰、李延生、樱桃,围绕几位主人公身边出现的人物,有开车的、扫大街的、开饭馆的,串联起几个家庭的人生经历和故事,把世人被忘却的情感和心事复刻出来。后引出寻常父子二人遍尝生活辛酸后对人生至理的了悟,在不同时间和地点悟出:一个重要的的瞬间,在人生中犹如一日三秋,但这瞬间永不再来。
小说充满了黑色幽默,世俗生活所包含的哲理,及打破日常生活壁垒的想象力。刘震云写出现实与想象中的人性、土地、命运。既是幽默,也是讽刺;既是魔幻,也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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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眼倦天涯
★叙述模式精彩好看,犹如穿梭于梦境与现实之中。
★格局立体,有别于一般江湖故事,叠加佛教渊源与个人心念的三重讲述。
★“徐氏”金句:冷静、丰富、发人深省。
★同名电影筹备中,万众期待。
本书收录了徐皓峰两部中篇小说。
《诗眼倦天涯》:元朝年间,大户皆蓄打手。夜摩天不做打手,但靠比刀维生——胜者有权拿走败者兵器,他赢兵器卖钱。文散春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局面。二人约定于六朵城的女子相扑馆比试,却被文散春的仇家搅局。逃亡之路凶险万分,因为宋帝厨娘、蒙古良娣的出现,夜摩天的过去、文散春的身世渐次揭开。小说写江湖、写成长与情爱,结局一笔陡转,写庙堂,写蒙汉,一应“夜摩天”之名,凡所有相,皆为虚妄,虚妄有形,心之所念。
《脱锁连环脚》:弹黄厂保卫科的袁牢记,小时候随戴罪的父亲返乡;父亲平反后顶替了父亲职务回城;深圳成立特区他带着妻子南下,他俩有幸福的38年;63岁的他为钱当了巴顿五十六的小情人的保镖,在戛纳街头被抢劫犯刺伤……徐皓峰以一种知识体系激活了“心理蒙太奇和意识流”手法,高度简洁又充满戏剧性地勾画出小人物袁牢记七十年代、八十年代、九十年代亲历时代转折的一生,小说里以佐罗自诩的生产军用枪膛弹簧的工厂厂长、南北城老炮儿里的狠角色杜小刀、祖传“衙门快摔,搭手飞人”绝技的巴顿五十六等人物都极具标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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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之年
我们身处的世界,奇迹未曾来过,还是已然消失?
站在祛魅时代,追溯奇迹消失的那一年
★豆瓣阅读征文大赛首奖得主,最具潜力的青年小说家东来《大河深处》后全新力作
★期待已久的文学新声,不设边界的写作 探险,五部作品,五种令人耳目一新的文学风姿
★语言惊艳,主题大胆,糅合古典雅致与现代锐感;跳脱小镇生活与私人情绪,关于边缘与出走的故事,探询与现实格格不入的人如何自处
★奇幻城市的浪漫跳跃、“特异功能”热潮的回溯、都市死神与犯罪少年,南朝将军与昙花一现的赣剧名伶……
《奇迹之年》是东来的最新小说作品集。在这部小说集中,东来展现了五种令人惊讶又截然有别的文学风姿,再度证明了她独特的文学观与非凡的写作实力。《代春日行》清雅流丽,颇具老庄意趣;《奇迹之年》以魔幻写实,强烈摇撼现实与非现实的界墙;《琥珀》探讨生死伦理,惊悚处凉意顿生;《洄流》技法高超,还原悲剧漩涡的形成;中篇《南奔》串联历史、回忆、现实三重时空,让人不知今昔是何年。持重之作《奇迹之年》以两名男子在沙漠旅馆中的长谈,钩沉起八九十年代颇具魔幻色彩的特异功能热潮,以传奇般的故事和极富纵深的思考撼动着现实与非现实之间的界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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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刀,千个字
王安忆的长篇《一把刀,千个字》从清袁枚的 “月映竹成千个字,霜高梅孕一身花”进入,以一位淮扬名厨非同寻常的成长经历为叙述线索,他生于东北的冰雪之地,记忆却从因避难而被携来上海寄居的亭子间开始。古人道,礼失求诸野,他启蒙于祖辈扬州乡厨的鲜活广博,蜕变于上海淮扬系大师的口授身传,后来在纽约法拉盛成为私人定制宴席的大厨……就如他精神世界的启蒙源自《红楼梦》《黄历》《易经》一样,不同地域间的舌尖上的美味,其实开阔出另外一番融汇了天地与自然体悟的精妙世界,而时代更迭与反复冲刷席卷下的个人命运与抉择,也呈现了多重视角与评述体系下的民间记忆。
《一把刀,千个字》先期在《收获》杂志发表,得到广泛的关注和好评,读者和评论者都被王安忆在本书中展现的人物、故事、内涵赞佩不已。思考的深沉,功力的深厚,情感的深潜,表达的精巧,王安忆的长篇小说创作更上一层楼。
一把刀,故事从谁讲起? 千个字,写到哪里结束?
刀工秀气,字写深沉,在人间烟火的张力中,诘问、思辨、不断挖掘人性
“一把刀”,杀鱼斩骨,从上海到纽约,刀下无数佳肴。
“千个字”,花前月下,竹影如人,认不清,写不完。
来自中国的陈诚,靠一手厨艺在纽约法拉盛谋生。姐姐不时带美国男友来弟弟家吃饭,姐姐尖刻,弟媳爽快,二人时有言语较量。姐姐的男友知一二中文,似懂非懂之间常常插进点睛之语,令人或捧腹或惊诧。陈诚的父亲与一众朋友,闲聊中常有碰撞,带着老一辈的认真执着。
陈诚少小离家,寄人篱下,沉默内向。以往父母工作繁忙的时代,姐姐掌管家务大事,敢想敢做。父母的性格也如姐弟俩,父亲平稳持重,母亲活泼多思。一家人动静兼容,倒也和睦。
生活轨迹的改变与社会动荡相关,陈诚被送到上海和嬢嬢相依度日。孤僻的嬢嬢给了他文化的开蒙和谋生的本事,里弄的生活给了他可靠的朋友和意外的妻子。而消失的母亲,一直深刻而无形地对父亲、姐姐和他产生影响,给他们增添了许多故事,许多幸与不幸。多年以后,嬢嬢去世,陈诚回上海奔丧。睹物思人,抚今追昔,少年时的谜团不解自开,唯有感慨无法言说。
如果我们只是把《一把刀,千个字》看成王安忆得心应手、技艺纯熟的又一部力作,就有可能忽视这部长篇所要挑战的巨大困难:它是小说叙述的困难,也是今天这个时代言说和表达的困难。小说从纽约法拉盛海量匿名存在的一个扬州菜厨师起笔,追溯他从童年到中年的历程,时间推移,时代改变,地理空间一迁再迁,但无论何时何地,都无法消除生命中的一个黑洞:它是虚空,却无处不在。它是上一个时代的后遗症,英雄母亲决绝地飞蛾扑火,但代价绝不止于个人的牺牲——没有母亲的下一代,要用几乎全部的人生与这个后遗症的幽灵周旋、闪躲、抵抗、搏斗。王安忆真诚而锐利地来叩问、思考、辨证、描述,在革命、理想、信仰与油盐酱醋、请客吃饭、人间烟火的张力中推进叙述,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出历史、时代、个人的难以化解的纠结和持久的创伤,由此成就的这部作品,不仅再次证明她创造力的历久弥新,也向虚浮嘈杂的现实提示文学铭刻的庄重和深沉。
——复旦大学教授 张新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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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谣
“我坐在码头上,太阳像一张薄薄的纸垫在屁股下。”
时间拨回至一九七二年五月。依水而生的江南大队,漫长的雨水终于停歇,麦子发酵味道笼盖村庄,暗潮涌动于日常。码头边,十四岁的少年等待着了解历史问题的外公,江南大队的人们等待着石油钻井队的大船,然而生活终以脱离人们预计和掌控的方式运行。少年在码头边左顾右盼,在庄舍与镇上间游走返还,在交织缠绕的队史、家族史间出入流连。他于奔跑中成长,于成长中回望,回望里,记忆发酵,生长。历史老树的黄叶,一片片落入《民谣》的故事和人物,飘扬,旋转,飞翔。
作者王尧为其首部长篇《民谣》准备了二十余年,藉此完成了他重建个体与历史之间联系的夙愿。他以故事中人与故事看客的双重身份,杂糅评点、抒情批判,岁月流逝中的碎片和碎片不断碰撞,显露出新的缝隙,而小说由此拼凑出一条真正能够进入历史的现实路径。这里有故事,但波澜不惊;它从历史走来,也脱胎于每个日常;散曲民谣中包裹着唱不尽的人事变迁与世情冷暖。《民谣》铺写一个少年的成长精神史,一个村庄的变迁发展史,一个民族的自我更新史。它以个体细微纤弱之小记忆,呈现时代的宏阔酷烈。
【编辑推荐】
1.学者王尧长篇小说处女作震撼问世
多位作家、评论家一致推荐:莫言亲笔题写书名,苏童、麦家、程永新、王春林、程德培盛赞,阎连科万字长文荐读。王春林:《民谣》像金宇澄《繁花》一样,是典型南方写作的范本案例。程永新:到《民谣》,王尧已获得一个真正有汉语之子的地位。张学昕:《民谣》属于静默于壶中的乌托邦,格非的“江南三部曲”是被煮沸的乌托邦。
2020年甫一发表,旋即入选多种年度榜单:2020收获文学榜长篇小说榜、《扬子江文学评论》2020年度文学排行榜、探照灯书评人好书榜2020 年度长篇小说。
评论界空前热议,主流刊物《小说评论》《当代作家评论》《扬子江文学评论》推出评论专辑。
2.王尧是谁?二十年磨一剑,他从长江学者到“汉语之子”,引起文学圈惊叹
王尧,作家,评论家。苏州大大学文学院教授。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首席专家。曾获第七届鲁迅文学奖理论批评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等。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对长篇小说心怀敬意的学者王尧,一直在寻找自己经营的理想方式。二十年磨一剑,2020年,王尧推出长篇小说处女作《民谣》,引起文学圈震撼。“我可能因为这部小说成为小说家,不再是批评家了。现在写小说就是小说家,写散文就是散文家,写诗就是诗人。我庆幸,我赶上了这么容易命名的年代。”
3.《民谣》写了什么?一个少年的成长心灵史,一个村庄的变迁发展史,一个民族的自我更新史。每个人终其一生都在试图重寻民谣习得的年代,那是记忆的原点。
王尧为他的长篇小说处女作《民谣》准备了二十余年,他把自己的文学理想、文学追求、文学实践都揉进了《民谣》里,借此完成他重建个体与历史之间联系的夙愿。水乡迢迢,且歌民谣。每个人终其一生都在试图重寻民谣习得的年代,那是记忆的原点。
他以故事中人和故事看客的双重身份,杂糅评点、抒情或批判,岁月流逝中的碎片和碎片不断碰撞,显露出新的缝隙,而小说由此拼凑出一条真正能够进入历史的现实路径。
《民谣》融贯作者的创作理念:历史是故事,人物是细节,以小人物的历史诠释历史的破碎光影,以毛茸茸的细节探触真实与虚构的边界。以个体细微纤弱之小记忆,抵挡时代宏阔酷烈之大记忆,重返历史瞬间。
“这二十年我自己变了,我想象中的人物、事件和笔下的人物、事件也变了,我唯一没有犹疑的是我总想在一个历史时段的叙事中完成对自我的批判,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呈现‘我’或‘我们’被历史塑造的真相。”
4.《民谣》写得怎样?一个丰厚而异质浓厚的多元体。《民谣》“重建了小说之根基,推开小说革命之门窗”。
2020年,在郁达夫文学奖的评审会议上,评论家王尧提出新“小说革命”的命题,引起文学界强烈反响,而《民谣》也可看作是作家王尧对新“小说革命”所做的文学实践。《民谣》堪称一个丰富而异质浓厚的多元体:它用语言挽救语言,以记忆之纤维充盈文本,以个体记忆私化历史。
阎连科认为:“《民谣》重建了小说之根基,也推开了小说革命之门窗,在整个当下的文学创作中,它像贝聿铭在卢浮宫直立起的那座现代金字塔,是传统之入口,亦是现代之出口,而每一个从那入口、出口进出的人,爱与不爱大约都要在那驻足观望一阵子。”
5.如何阅读《民谣》?考究的作品纹理,丰满的文本枝节,创造性的写作框架,王尧以里程碑式的文学实绩,呼应庞大写作野心。
一、文体结构上,全书分为四卷和杂篇、外篇,借鉴《庄子》内篇、杂篇、外篇的篇目结构,赋予文本更高的文学延展性和阐释空间。
二、语言风格上,《民谣》既可看作典型的南方写作的范本案例,纡徐宛转中有盎然水意,又将语言肌理摸得透彻入骨,形成绵密雅致的丰厚文本。
三、叙述技巧上,少年到中年的多重视角切割,学生到知识分子的多种身份转换,建构文本到解构文本的多维叙述尝试,以具体而微的个人成长史角力宏阔酷烈的时代命运,重新探索自我与历史的关系,体现了小说以小搏大的磅礴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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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命
《受命》是止庵的首部长篇小说,也是一部致敬《史记•伍子胥列传》和《哈姆雷特》的小说。这部作品关乎记忆和爱情,记忆来自既往,还没有退场;爱情指向新生,却无法生长。在这两个完全相反的作用力中间,是一个“日暮途穷”的复仇计划。男女主人公狭路相逢,一个怀揣着秘密,纠缠于噩梦一般的记忆;一个痴想着将来,一往情深灌溉着爱情。悔与憾从而在所难免,意外与紧张也就在情理之中。
止庵在小说中,充分展示了他刻画人物与描写日常生活的能力,通过对花木、商品、交通、服饰、饮食、展览以及建筑和新闻事件的精准搭建,为读者充分勾画出一个尚未命名的八十年代。依循人物的脚步,乘坐107路、44路电车,读者可以穿行1984-1986年的北京城:西长安街新华门对面的花墙还在,三元桥新建成不久,音乐厅还是个大基坑;《读书》《读者》杂志深受年轻人的追捧;胡同口有打双人床的木匠,也有推着平板车卖棉套的小贩,冬储大白菜堆得像小山。组合家具、泡泡纱床罩、世界名画挂历、蝴蝶牌缝纫机、凤凰牌自行车……小说复原了一个真实的八十年代的北京。
然而时间永是向前,爱与记忆的一切,都要让路给滚滚向前的时代。小说中屡屡提及的深圳,正是风吹来的方向,人物浪花一般的上升和跌落,也自此有了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