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谣

王尧

小说

小说 中国文学 民谣 译林出版社 长篇小说 中国当代文学 作家 社会

2021-4

译林出版社

目录
卷一
卷二
卷三
卷四
杂篇
外篇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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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坐在码头上,太阳像一张薄薄的纸垫在屁股下。”

时间拨回至一九七二年五月。依水而生的江南大队,漫长的雨水终于停歇,麦子发酵味道笼盖村庄,暗潮涌动于日常。码头边,十四岁的少年等待着了解历史问题的外公,江南大队的人们等待着石油钻井队的大船,然而生活终以脱离人们预计和掌控的方式运行。少年在码头边左顾右盼,在庄舍与镇上间游走返还,在交织缠绕的队史、家族史间出入流连。他于奔跑中成长,于成长中回望,回望里,记忆发酵,生长。历史老树的黄叶,一片片落入《民谣》的故事和人物,飘扬,旋转,飞翔。

作者王尧为其首部长篇《民谣》准备了二十余年,藉此完成了他重建个体与历史之间联系的夙愿。他以故事中人与故事看客的双重身份,杂糅评点、抒情批判,岁月流逝中的碎片和碎片不断碰撞,显露出新的缝隙,而小说由此拼凑出一条真正能够进入历史的现实路径。这里有故事,但波澜不惊;它从历史走来,也脱胎于每个日常;散曲民谣中包裹着唱不尽的人事变迁与世情冷暖。《民谣》铺写一个少年的成长精神史,一个村庄的变迁发展史,一个民族的自我更新史。它以个体细微纤弱之小记忆,呈现时代的宏阔酷烈。

【编辑推荐】

1.学者王尧长篇小说处女作震撼问世

多位作家、评论家一致推荐:莫言亲笔题写书名,苏童、麦家、程永新、王春林、程德培盛赞,阎连科万字长文荐读。王春林:《民谣》像金宇澄《繁花》一样,是典型南方写作的范本案例。程永新:到《民谣》,王尧已获得一个真正有汉语之子的地位。张学昕:《民谣》属于静默于壶中的乌托邦,格非的“江南三部曲”是被煮沸的乌托邦。

2020年甫一发表,旋即入选多种年度榜单:2020收获文学榜长篇小说榜、《扬子江文学评论》2020年度文学排行榜、探照灯书评人好书榜2020 年度长篇小说。

评论界空前热议,主流刊物《小说评论》《当代作家评论》《扬子江文学评论》推出评论专辑。

2.王尧是谁?二十年磨一剑,他从长江学者到“汉语之子”,引起文学圈惊叹

王尧,作家,评论家。苏州大大学文学院教授。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首席专家。曾获第七届鲁迅文学奖理论批评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等。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对长篇小说心怀敬意的学者王尧,一直在寻找自己经营的理想方式。二十年磨一剑,2020年,王尧推出长篇小说处女作《民谣》,引起文学圈震撼。“我可能因为这部小说成为小说家,不再是批评家了。现在写小说就是小说家,写散文就是散文家,写诗就是诗人。我庆幸,我赶上了这么容易命名的年代。”

3.《民谣》写了什么?一个少年的成长心灵史,一个村庄的变迁发展史,一个民族的自我更新史。每个人终其一生都在试图重寻民谣习得的年代,那是记忆的原点。

王尧为他的长篇小说处女作《民谣》准备了二十余年,他把自己的文学理想、文学追求、文学实践都揉进了《民谣》里,借此完成他重建个体与历史之间联系的夙愿。水乡迢迢,且歌民谣。每个人终其一生都在试图重寻民谣习得的年代,那是记忆的原点。

他以故事中人和故事看客的双重身份,杂糅评点、抒情或批判,岁月流逝中的碎片和碎片不断碰撞,显露出新的缝隙,而小说由此拼凑出一条真正能够进入历史的现实路径。

《民谣》融贯作者的创作理念:历史是故事,人物是细节,以小人物的历史诠释历史的破碎光影,以毛茸茸的细节探触真实与虚构的边界。以个体细微纤弱之小记忆,抵挡时代宏阔酷烈之大记忆,重返历史瞬间。

“这二十年我自己变了,我想象中的人物、事件和笔下的人物、事件也变了,我唯一没有犹疑的是我总想在一个历史时段的叙事中完成对自我的批判,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呈现‘我’或‘我们’被历史塑造的真相。”

4.《民谣》写得怎样?一个丰厚而异质浓厚的多元体。《民谣》“重建了小说之根基,推开小说革命之门窗”。

2020年,在郁达夫文学奖的评审会议上,评论家王尧提出新“小说革命”的命题,引起文学界强烈反响,而《民谣》也可看作是作家王尧对新“小说革命”所做的文学实践。《民谣》堪称一个丰富而异质浓厚的多元体:它用语言挽救语言,以记忆之纤维充盈文本,以个体记忆私化历史。

阎连科认为:“《民谣》重建了小说之根基,也推开了小说革命之门窗,在整个当下的文学创作中,它像贝聿铭在卢浮宫直立起的那座现代金字塔,是传统之入口,亦是现代之出口,而每一个从那入口、出口进出的人,爱与不爱大约都要在那驻足观望一阵子。”

5.如何阅读《民谣》?考究的作品纹理,丰满的文本枝节,创造性的写作框架,王尧以里程碑式的文学实绩,呼应庞大写作野心。

一、文体结构上,全书分为四卷和杂篇、外篇,借鉴《庄子》内篇、杂篇、外篇的篇目结构,赋予文本更高的文学延展性和阐释空间。

二、语言风格上,《民谣》既可看作典型的南方写作的范本案例,纡徐宛转中有盎然水意,又将语言肌理摸得透彻入骨,形成绵密雅致的丰厚文本。

三、叙述技巧上,少年到中年的多重视角切割,学生到知识分子的多种身份转换,建构文本到解构文本的多维叙述尝试,以具体而微的个人成长史角力宏阔酷烈的时代命运,重新探索自我与历史的关系,体现了小说以小搏大的磅礴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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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评论
  • Olivy的评论
    1.不太同意把王尧归为“江南作家”这一简单粗暴的分类里,文章里也没什么江南味,描写的是苏北农村。但王大头厚平的性格很有王尧自己的特性,他很亲切的,甚至还有些土味。2.文本中的乡土情怀远重要于地方性,王尧和他们朋友们莫言、阎连科一样,都是农村“当作宝”的对象,所以也能有共同话题,在怀念乡土时温馨美好。而同时代的女作家们可能在孤身闯荡都市。3.最感动的人物是勇子,真是“勇”,那个年代少见,以现在视角来看,更多人会以为是作者编造的谎言。4.看完后挺感伤又无奈的,人不能突破时代和乡土传统。所有人都艰难又温情的活着,明...
  • Pam的评论
    这几天傍晚以后的时间在故事里。我从一种游刃有余的「指哪儿打哪儿」中又看到一股子「青春懵懂」,合二为一讲的却是有时候「羞于启齿」的故事。这种感觉我似曾相识,那些书写自己和城市生活迥异的童年作文里,都有这样的怀念,但又会在周遭同学的取笑声里暗淡几分。我想把这个故事讲给他们听,虽然他听不太懂,但可以记住这一种感觉,这里有我好多感动。
  • 口日申的评论
    隐隐感觉有可能能拿到茅盾文学奖,我很喜欢。
  • St. Crescendo的评论
    喜欢小说中语言流淌的感觉,不动声色又暗藏玄机,像散文诗。
  • 麻耶熊猫的评论
    我一度觉得《繁花》已经是上代江南才子的文学极限,《民谣》的出现打破了它。《繁花》和《民谣》很大一个吸引点,在于历史还原,王德威的说法,历史终究是要依靠小说家来记录的。而文学还原历史不同于历史叙述,它更在乎的并非是“结论”,而是“何以如此”,读过这本书的人不必在江南寻找“小说的现场”。和朋友谈到《繁花》时,朋友担心《繁花》是否会过于沉溺于自我的情绪,《民谣》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
  • 林培源的评论
    《民谣》是一个“文革”后期少年的“口述”成长史,也是一部“集体化”的别样历史,它的叙事基调是舒缓的、节制的,又是哀愁的。虚实结合,意在言外,颇像中国书法中的“飞白”,又形似一副山水相映的水墨画,散点透视,云遮雾绕。如果你期待读到一个线条明朗、引人入胜的“故事”,那么,它并不满足这样的阅读期待;如果你想一口气将人物的命运尽握手中,那么你恐怕会失望。《民谣》在“风雅颂”的传统之外,抓取了一瓢“谣”之水,水过之处,人来人去,余下的痕迹,就成了小说。
  • O(∩_∩)O的评论
    戳中我的是评论说的“一个作家没有如同毛孔、纤维样的记忆,其写作的呈现,必然都是毛粝粗线的。”文章叙事性不强,但是语言很有魅力,就像开头的那句“我坐在码头上,太阳像一张薄薄的纸垫在屁股下。”用语言补充文章,因为只读了一遍,也难以给出其他评论了。
  • 张慕甄的评论
    从文体结构布局上来看整本书采用了与众不同的编排顺序以年龄为跨度把少年到中年,不同年龄段不同身份视角的切换与历史发展故事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将个体发展命运与时代变革联系了起来。从描绘的语言风格上来看整本书的语言都细腻精致,提到风景时静谧美好,提到人物时写实真挚让人过目不忘。 正如书封上说的那样水乡迢迢,且歌民谣。每个人终其一生都在试图重寻民谣习得的年代,那是记忆的原点……
  • 冧厸的评论
    过誉之作,无法卒读,几年来当代小说阅读体验最差一部
  • 薇薇的评论
    喜欢这样的故事,“我和方小朵都知道,我们在以温暖的方式渐渐地结束一段还没有开始的感情。如果没有可以预期的未来,就没有开始,我们及时终止了最美好的一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