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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者
“我应该,但却没有心境,没有品味也没有开赋来写小说。” 1943年出生,已经在午夜出版社发表了九部小说的克里斯蒂安・加伊如是说。以自谦的方式向小说发问,这是加伊写作技巧的另一种体现。 作为一名同样具有极少主义特征的小说家,加伊的每一部作品都涉及到一个空间──真理的空间、矛盾的空间,其中欲望与柔情、轻浮并存。为了获得治愈某些伤痛的喜悦,加伊习惯于揭开另一些伤疤,这就是他的那些故事既朴实无华又令人焦虑的原因。他讲述事物的空虚时,所用的却是有力的、带电的语言。这种充满断裂、缩写词和句子成分被颠倒的极富个人特色的语言,越过了沉默和谨慎的界线,声速地将空洞填满,并且赋予了事物以身体。 我们还可以说,加伊是一位爱情作家,一位夫妻作家和写夫妻生活历险的作家。他笔下的爱情故事既是艰深莫测的,又是无比精致的,一切看似矛盾的欲望和习惯集中在同一个人物身上。这一切都非同寻常。 -
吉娜・嫉妒
罗伯―格里耶在创作实践中对其作品的结构与形式的注重远远超过了作品内容的本身,本书译介的《吉娜》和《嫉妒》也反映了这一特征。这两部作品反传统小说艺术手法虽然新奇,却同一般读者的阅读习惯相去甚远,尤其对把阅读小说仅仅作为看故事消遣的读者来说更是如此。然而,作为小说艺术的一种探索,罗伯―格里耶及其他新小说作家的作品毕竟丰富了现、当代小说的表现手法,其彻底反传统的美学思想在西方文学史上也是罕见的。 -
重现的镜子
阿兰·罗伯-格里耶的这本书与他迄今为止所发表的作品有着极大的差异。原因可能在于这不是一部小说。但它果真是一部自传吗?众所周知,小说的语言不同于作家日常交流所使用的语言。在这本书里,可以说是罗伯-格里耶本人在说话(谈作为小说家的自己,谈他的童年,等等)。同我们已经习惯了的他以往的作品相比,书中的文字似乎多了一些修饰,因而不那么“难以卒读”。同时,这本书又是一幅由一个个片断组成的大胆的编织物。这些片断取自作者童年生活中的恐惧或情欲的快感,取自作者家庭内部妙趣横生的轶事,取自由战争或在极右环境中发现的纳粹暴行而导致的精神创伤。这些无足轻重的琐事、温馨的画面、空隙和极其巨大的事件交织在一起,将再一次使读者不由自主地把自身存在的不确定性与整个现代文学的不确定性恰如其分地统一起来。 -
在迷宫里
一个迷路的的士兵在大雪天运送一件包裹给死去的战友的父亲,最后自己却成了收件人。小说被认为具有卡夫卡式的荒诞主题,但作者认为:“这个士兵跟连环画中的人物差不多,他的经历和身影只是没有内涵的表面,没有隐藏的灵魂,就像塞尚画的苹果。” -
重现的镜子
阿兰·罗伯-格里耶的这本书与他迄今为止所发表的作品有着极大的差异。原因可能在于这不是一部小说。但它果真是一部自传吗?众所周知,小说的语言不同于作家日常交流所使用的语言。在这本书里,可以说是罗伯-格里耶本人在说话(谈作为小说家的自己,谈他的童年,等等)。与我们已经习惯了的他以往的作品相比,书中的文字似乎多了一些修饰,因而不那么“难以卒读”。同时,这本书又是一幅由一个个片断组成的大胆的编织物。这些片断取自作者童年生活中的恐惧或情欲的快感,取自作者家庭内部妙趣横生的轶事,取自由战争或在极右环境中发现的纳粹暴行而导致的精神创伤。这些无足轻重的琐事、温馨的画面、空隙和极其巨大的事件交织在一起,将再一次使读者不由自主地把自身存在的不确定性与整个现代文学的不确定性恰如其分地统一起来。 -
弑君者
游手好闲的鲍里斯在女友劳拉的影响下决定参与政治,他的第一个行动就是谋杀国王。然而,谋杀的结果是一连串的问题:国王是否死了?开枪的人是谁?目击者是谁? 这是罗伯-格里耶的第一部小说,但直到1978年才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