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乌斯托夫斯基散文
帕乌斯托夫斯基
《帕乌斯托夫斯基散文》作者作为一名“旅行者”,帕乌斯托夫斯基把自己的创作和他的旅程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最初是色调绚丽、浸透着异国情调的“南方系列”——长篇《浪漫主义者》、《亮闪闪的云彩》、《卡拉·布加兹海湾》、《科尔希达》、《黑海》以及其他一些短篇小说:然而,在第一次北方旅行之后,“北方迷人的力量”使他“惊呆”了,作家说,“为了欣赏这片像野菊花一样淡白的北方美景,真想活上几百年”(《断想数章》)。比起南方,北方更能引起作家的兴趣。北方激发出了这样一些作品,如《查理·隆谢维里的命运》、《湖上前线》、《北方的故事》,还有一些短篇小说。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帕乌斯托夫斯基来到俄罗斯中部的梅晓拉地区,他说他“不会用俄罗斯的中部去换取地球上最著名、最惊人的美景”(《断想数章》),他把他一生创作的大部分作品都归功于这个地区——散文集《梅晓拉地方》、《森林的故事》,短篇小说《夏日》、《破旧的独木舟》、《电报》、《烟雨霏霏的黎明》、《“273”护林哨所》、《独面秋天》等等。无论是南方还是北方系列,帕乌斯托夫斯基始终坚守着自己的文学理念,坚守着“抒情诗人”、“大自然的歌手”这样的身份。在他1968年去世之前,帕乌斯托夫斯基有数种文集或全集面世,其大部分作品已经拥有多种文字的译本,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苏联又出版了作家的九卷本文集。在二十世纪的俄罗斯文学中,帕乌斯托夫斯基占据着一个重要位置,他曾受到高尔基、罗曼·罗兰等文学大师的高度评价,他曾长期担任俄罗斯最高文学学府——高尔基文学院的院长,据说,他曾入围诺贝尔文学奖的最终名单,只是由于某些非文学因素才未能获奖。在俄罗斯文学的历史中,帕乌斯托夫斯基没有经历过什么大起大落,似乎始终处在“边缘和中心之间”。即便是这样,他也曾竭尽全力地捍卫文学,表现出了一个文学家的良知。他曾经为布尔加科夫的不幸遭遇鸣不平,对帕斯捷尔纳克表达同情,更对审判阿勃拉姆·捷尔茨和尤里·丹尼埃尔的事件提出过抗议,他也在声援布罗茨基的信上签过字……正因为这些举动,他曾被很多作家称为“我们的良心”。这又使我们意识到,帕乌斯托夫斯基的“温暖”,不仅体现在他的文字中,也体现在他的生活实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