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旅行者
罗伯-格里耶晚年的大部分时光都是在下诺曼底首府Caen的乡下城堡度过的。在那里,他回忆、写作,同时也照顾他心爱的热带植物。离城堡不远有一座修道院,现在是法国当代出版纪念学会,简称IMEC,罗伯-格里耶生前已经将所有手稿, 包括绘画和照片,交给它永久保存。学会的负责人奥利 维耶·科尔佩先生特别珍惜自己的特权,他让罗伯-格里耶感到IMEC好像就是为他而建立的,并为他做了一切,其中就包括选编《旅行者》,它出版于罗伯-格里耶八十寿辰的前一年。 《旅行者》中文版上卷的文章虽然是作者写下的或校订的,但不包括60年代出版的《为了一种新小说》中的任何篇章,部分甚至超出了文学或新小说的范畴。为了弄懂作者的一生,接触这些材料——尽管其中不少内容经常重复——是研究者必要的功课。 无疑,不管在什么场合,罗伯-格里耶总是喜欢谈论自己,并不失时机地批评自己的同伴,这使得喜欢他的人和厌恶他的人一样多。通过编选这个文集,奥利维耶·科尔佩从正面评价了占据我们思想空间的这个“午夜的魔王”:新小说最具旅行者形象的代表,同时也是最重视与人们分享新小说要求以及持久进展状态的人。 《旅行者》中文版下卷中所收集的对话涉及罗伯-格里耶四十年中的每一个时期,虽然并不是作家一生中的全部,但已经够丰富了。读者必须有足够的耐心面对其中内容的重复,因为是媒体的性质和作家的性格决定了某些重复的必要性。无论是宣传自己还是评价别人,罗伯-格里耶始终是作为思想者在发言。所以,重复以及每一次增加的少许新内容,都必然构成现代文学或者新小说的思想宝库。(陈侗) -
为了一种新小说
这些文章完全不是构建一种小说理论;它们只是试图得出几行进展,在我看来它们是当代文学中的关键。如果我故意在许多页里用了新小说这个字眼,这并不是为了指一个流派,甚至也不是指由在相同意义上工作的作家们所指定和组成的群体;它只是一个方便的称呼,包含了所有探寻新的小说形式、能够表达(或创造)人与世界的新型关系的人,所有决心创造小说也就是创造人的人。这些人,他们知道,对过去形式的刻板重复不仅是荒唐和徒劳的,而且甚至可能是有害的:它让我们在当前的世界里对我们的真实状况闭起眼睛,最终是阻止我们去构建明日的世界和人类。 ——阿兰·罗伯-格里耶 -
罗伯-格里耶作品选集(第一卷)
不可能用几句主知来概括罗伯-格里耶的早期作品,也不可能找到一种不受时间限制的“新小说阅读指南”。在这些设置了重重陷阱的文本当中,细心的读者既能找到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又能惊喜地发现——如同《幽会的房子》叙述者普经指出的——一切都在变化之中。 -
情感小说
这篇叙述文字是某一种成人童话,这让它有很多次机会超越真实性的律法。 然而写作它时对准确性有着精心考量,让它能与最严谨的现实主义相似,于是超越适度的律法。 它断然是关于别的东西的。另一种适度和另一种真实性。 尽管少女的肌肤色彩柔美,玫瑰色图书馆里却没有成人童话的位置。 ——阿兰·罗伯-格里耶 -
反复
故事发生在1949年11月的柏林,作品主人公HR作为法国秘密情报部门的一个低级间谍,来到了这个满目疮痍的旧都市,他自以为跟这座城市有某种联系,心中勾起了一种模糊的记忆,并不时地追溯到他遥远的童年。今天,他来这里是肩负了一项神秘的使命的,而他的上司却不认为有必要向他揭示该使命的实在意义,只是想给他提供一些必不可少的条件,期望他忠诚而又盲目地完成所交代的任务。但是,事情的发展并不像预想的那样…… -
嫉妒 去年在马里安巴
法国现代两个虚幻故事。 嫉妒人是阿X的丈夫,始终未出场,通过他观察妻子和一常客的一举一动,使读者感觉他在嫉妒,但没有任何嫉妒的表现。 一男子声称去年在马里安巴遇见过眼下一女子,女子说从未去过,男子不断证明实有其事,与女子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