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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涯 - 北島詩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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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阿娥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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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十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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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的零度
「文學有如燐光,在它將要熄滅之際,才能閃耀最亮麗的光芒,」 ──引自《寫作的零度》 寫作的零度,零度式的寫作。巴爾特(R.Barthes)總是可以掙脫語言的自然枷鎖,操弄文本(text),嬉玩於遊戲之間。 他是一個宣讀「作者已死」訃文的作者,一位教師、文學家、文化哲學家、文藝理論批評者…,是承續蒙田以來的散文繼承人。多采多姿的文學生涯,他,是法國文學新趨勢的一個縮影。《寫作的零度》,這個以語言學術語「零度」為篇名的著作,是巴爾特的第一本書,算是他形式主義文學觀的一份綱領宣言。 當時,所流行的存在主義文學,巴爾特的形式主義文學,與之相互對立。他認為,前者只提出了「外部」的回答,而他卻是要深入文學的內核裡去。 作為一個名作家,他極偏愛簡短形式,例如:日本的俳句或語錄體。而且正像一切真正的作家一樣,使他入迷的,正是「細節」──經驗的簡短形式。甚或,做為一名散文家,在大多數的情況下,他也僅寫簡短形式的作品,他所寫的書籍,往往是短文的集合,而不是「真正」的書,是一個個問題的記敘而不是統一論證。 晚期的他,寫作屬於他在形式進行最大膽嘗試之列:一切主要作品都以連載的而非線性的形式組織而成。純粹的文章寫作,保留給了文學的懿行或新聞式的即興之作。 然而,這些晚期的寫作中,表現力甚強的形式,只是揭示他一切作品中隱含的慾望:「渴望對斷言性表達具有一種優先性的關係,就是藝術具有的那份快樂性」。因此,他不斷把教授比喻作表演、把閱讀比作色情的感受、把寫作比作勾引。他的聲音也越來越富個人色彩,越來越充滿「個人氣質」。他的思想越來越明顯成為一種表演,正如其它偉大的反系統論述的哲學一樣。只不過是,巴爾特總以彬彬有禮的溫和姿態來表演。 本書是屬於早期作品集,付梓前夕,巴爾特回憶當時,他漫步於巴黎街頭的緊張心情,那時他已意識到,這本小書,將會對法國文學研究,帶來深遠影響。經由這本書,一方面,我們可以了解巴爾特如何透過寫作形式的分析,來解剖資產階級文學生命的內在危機,另一方面,也提供了文學內容與形式相關的語言以及符號學分析。(文/Delezue) -
一个孤独散步者的遐想
在这本书里,饱尝了沧桑世事的卢梭终于在与大自然的交谈中,升腾起一种“甜蜜而深邃的幻想”。在这部书里,我们看到的并不是被人生的灾难和孤独所压倒的卢梭,而是在自然里重新酿造生命的宁静和甜蜜的卢梭。抛弃了上流社会的利欲和浮华,他开始对自己的心灵进行深刻的剖析;不愿再干“于我根本不适合的职位”,他开始按页计酬抄写乐谱。他“悠然陶醉在大自然的妩媚之中,在一片寂静中沉思默想,只有鹰的尖叫、鸟的啼啭和山间飞泻而下的激流的哗啦声偶尔打破这片寂静”。在这种全然的寂静中,卢梭真正感受到了自身的存在。在这种满足和宁静的情感中,卢梭的生命也呈现出最耀眼的光芒。晚年的卢梭,终于学会了超尘脱俗,就像他自己希望的那样,他的生命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正因为他的纯真,他最后的生命才能在大自然的感怀中散发出灿烂的光泽。 -
A Room Of One's Own And Three Guineas
In A Room of One's Own, Virginia Woolf imagines that Shakespeare had a sister: a sister equal to Shakespeare in talent, equal in genius, but whose legacy is radically different.This imaginary woman never writes a word and dies by her own hand, her genius unexpressed. But if only she had found the means to create, urges Woolf, she would have reached the same heights as her immortal sibling. In this classic essay,Virginia Woolf takes on the establishment, using her gift of language to dissect the world around her and give a voice to those who have none. Her message is simple: A woman must have a fixed income and a room of her own in order to have the freedom to crea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