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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与逻各斯
本书研究语言的性质及其在文学创作、文学阅读中的复杂内涵。 本书所作的比较和对照,其取向就并非历史的取向,而是旨在以一种批判的眼光,从某些共通的主题(它们在不同的时刻出现于东方和西方)中找出它们的共同点来。 我始终不相信任何文学和文化传统的独特性主张——不相信那种把东方和西方看得如此迥乎不同,以致其思维和表达的方式竟不能彼此理解,因而一种知识也就必须始终置身于另一种知识之外的看法。我在本书中决定做的一件事,恰恰是去拆除种种学术领地之间的栅栏,这些学术领地被称为领域和学科,它们被包围在学院和系所的重重藩篱之中。我宁愿向这种知识的分隔挑战,并展示某些基本的、东西方共有的阐释学关注和阐释学策略。 -
文学的绝对
浪漫派,或浪漫主义,在用来划分文学或艺术流派之前,在用来描述一种感觉、表述一种风格之前,首先是一种理论,是文学的虚构能力。文学即虚构,也即文学是其自身的产物。因此更确切地说,浪漫派是文学产生的最初时刻。当诗艺的主体与对象混杂不清时,文学却恪守其产生的法则,形成一个封闭的绝对领域:浪漫派。这就是“文学的绝对”。十九世纪德国耶拿的一个文学团体以《雅典娜神殿》杂志为中心,发表了一系列断片和诗歌,阐述了浪漫派的主要观点。本书《文学的绝对:德国浪漫派文学理论》整理收录了其中最重要的文本,并加以介绍分析,最终希望解答这样一个问题:“文学的绝对”也许存在理论上的模糊性,但它是否表达了对创作的永恒梦想? -
文艺杂谈
作为法国现代最杰出的诗人之一,保罗·瓦莱里不仅以《海滨墓园》等不朽的诗篇赢得了永恒的声誉,他在文艺批评和诗歌理论领域同样卓有建树。《文艺杂谈》是他重要的论文集,原为五集,由诗人自己分为“文学研究”、“哲学研究”、“近乎政论”、“诗歌和美学理论”、“教学”和“诗人的回忆”六部分,本书系根据1957年“七星文库”的两卷本译出,所选的24篇文章,分另《出自“文学研究”和“诗歌和美学理论”两个部分。在“文学研究”部分,诗人对维庸、魏尔伦、歌德、雨果、波德莱尔、马拉美等诗人、作家进行了独到而令人信服的评述。在“诗歌和美学理论”部分,诗人并没有刻意建立某种新的诗学或美学体系,而是着重对“创造行为本身,而非创造出来的事物”进行分析,从中我们可以充分领略瓦莱里严谨的思维方式和对于诗歌的独特理解。 -
文学空间
莫里斯·布朗肖是20世纪法国著名的文学评论家、理论家及小说家。1955年,他出版了文学批评专著《文学空间》。在该专著中,作者通过分析马拉美、卡夫卡的作品,探讨了写作是什么,文学是什么,构成文学的“力量”或者说“文学空间”是什么等理论课题,认为写作就是寻求作为“作品”的某种东西成为可能的那个时刻或那个点,文学空间就是死亡的空间。在寻求小说和评论的新途径中,作者表达了一种极限体验,即把死亡设想为“终极的绝对考验”的体验,对后来法国的意指学派、日内瓦学派和社会学批评学派等的文学批评均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
里尔克,现代主义与诗歌传统
里尔克在诗歌读者的心目中一直是个被上天选中的诗人,他的诗歌总是升华到接近神的领域。然而,我们常常忽略了里尔克的吸收能力,和他让人望尘莫及的求知欲,还有他惊人的转化能力,也因此,我们常常忽略了里尔克创作的复杂文化根基,他所受的影响,以及在强大的文学传统中的犹豫和挣扎。 《里尔克,现代主义与诗歌传统》中,朱迪思·瑞安给我们描述了另一个里尔克。尽管里尔克总是自觉地营造着个人的神话,但我们首先要了解的则是这样一个人: 一个赞助人机制和商业化之间的走钢丝者; 一个对文化潮流既着迷又拒斥的时尚达人; 一个拥有非凡吸收能力的诗歌学徒; 一个自觉地进行持续的自我塑造的变形者; 一个通过返回传统完成现代主义转向的复古主义者。 里尔克把自己神化为孤独的天才,出于对这一观念的怀疑,朱迪思•瑞安揭示了里尔克的写作如何深深扎根于时代的文化中。里尔克开创自己诗歌生涯的十数年时间,正是决定现代主义诞生的至关重要的时期。在此期间,里尔克屡屡绝望地缠斗于时尚、影响和独创性诸问题之中。通过里尔克信奉的诗歌传统与视觉艺术的棱镜,《里尔克:现代主义与诗歌传统》第一次系统地研究了他从唯美主义走向现代主义的轨迹,但最重要的是,此书改变了争论里尔克在现代文学史上地位的话语方式。 要了解一个全面的里尔克,更重要的,要更切实地进入里尔克的诗歌世界,这是一本不可不读的著作。 -
文学与恶
文学与恶,无疑是个大命题。乔治·巴塔耶透过艾米莉·勃朗特、波德莱尔、布莱克、普鲁斯特、卡夫卡等大作家的作品,分析形态万千的恶与文学激情千丝万缕的勾连。他提出“纯洁的恶”的概念,认为:最高意义上的恶决不等同于受私利驱动的“丑恶”的犯罪,求助于恶是为了独立自主地生在存,“恶具有最高价值”。他追问萨德怎么敢、又为了什么,竭尽所能使恶这种放荡和过分因素达到具有害的程序?乔治·巴塔耶的观点惊世骇俗、咄咄逼人,令人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