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英图书馆特藏中国清代外销画精华
《大英图书馆特藏中国清代外销画精华》是由中共广东省委常委、宣传部长林雄任编委会主任,省委宣传部副部长顾作义、广东省新闻出版局局长朱仲南、广东省出版集团董事长王桂科、广东省政协委员黄尚立任副主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宋家钰研究员、英国伦敦大学亚非学院中文系卢庆滨主任和王次澄教授、大英图书馆中文部主任吴芳思博士等四位学者编著,是中英学者共同合作的重点项目。 该书承大英图书馆授权,将该馆珍藏的中国清代外销画首次公布并在中国出版,其中相当多的画作是罕见的藏品,有的更是存世的珍贵孤本。该书共8卷(每卷1册),收入748幅外销画,100多万字。每幅画都注明馆藏编号、画作时间、画作种类、原画尺寸。1至6卷是反映广东题材的画作,7至8卷是反映北京题材的画作。 该书按画的内容分为15类: 1.广州港和广州府城画; 2.历代人物服饰组画; 3.广州街市百业组画; 4.佛山手工制造业作坊组画; 5.广东官府衙门建筑、陈设及官吏仪仗器用画; 6.刑罚组画; 7.园林宅第组画; 8.宗教建筑、祭祀陈设画; 9.劝戒鸦片烟组画; 10.室内陈设组画; 11.海幢寺组画; 12.戏剧组画; 13.广东船舶与江河风景组画; 14.北京社会生活与风俗组画; 15.北京店铺招幌组画。 本书的《编著说明》,就本书《导论》和各组画《概述》的撰写、图版的编辑、图画的考释等方面加以说明。 本书每组画均有《概述》,主要敍述该组画所反映的历史内容和对这些基本内容的分析考释,介绍与这些绘画相关的一些中外重要历史记载,考证部分绘画的作者年代,指出该组画的价值。根据中外历史记载,对画作进行考释。 本书的《导论》长达5万多字,在“外销画的先驱”、“外销画的收藏和收藏家”、“外销画家及画技传承”、“本书收录之外销画藏品”、“外销画的重要研究成果”和“新出版图集”等方面,进行了全面系统深入的介绍和论述。同时,指出了西方某些画家和作家在前人画作的基础上胡乱重组或并凑,导致出现移花接木、张冠李戴、误导读者的现象,劝告人们在使用分析外销画时,应秉持小心求证的态度。具有很高的研究水平和学术价值。 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主任、中国人民大学著名教授戴逸先生为本书作序,充分肯定了编著者对清代外销画内容和性质界定的重要意义,判定外销画真实性的历史价值和重要贡献,考证外销画源流的重要成果,考释图画内容的以图证史、以史证图的研究经验和方法,对本书作了高度评价。 本书是中英学者成功合作的重要成果,是“走出去”的重点项目。为了方便中外读者的阅读和研究,本书采用了中英文对照,中文排繁体字,是一套画卷珍贵、艺术性高、资料丰富、考释详细、学术性强、印制精美的鸿篇巨制。本书的出版,填补了我国美术史的空白,不但在美术史和艺术史研究方面具有很高的价值,而且在清史、社会史、民俗史、建筑史、船舶史、中外文化交流史等方面,都具有很高的文献价值、研究价值和收藏价值,必将在海内外产生重大影响。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书中的《广州港和广州府城画》这幅长卷,原画长920厘米,高74厘米,为绢裱本卷轴水粉画,创作时间约在清乾隆二十五年(1760),是英国人雇用中国画家为纪念其在广州商贸经历而作,是英皇佐氏三世的藏画。此画画面,西起广州府城西边珠江上游的黄沙、柳波涌的西关炮台,东至广州府城东边珠江下游的大沙头、东水炮台,所画内容是广州港口、广州府城和珠江此段沿岸风景,画有大小码头和各类官私、宗教、中西建筑200多处,各种停泊或行驶的船舶四五百艘,岸上和船上人物六七百余,生动、形象、真实地再现了250年前长达八九公里的广州贸易口岸的繁荣景象,被人称为精美珍贵的“广州清明上河图”, 令人叹为观止。 在诸多外销画中,此画最典型地表现了中外画技的融会和交流。在清代部分采用西方画技绘制的同类题材、形式的外销画中,是创作时间较早、画幅最大、绘制最精的画作,不论在历史资料或绘画艺术上,都具有无可比拟的珍贵价值。 -
唐代拂菻丛说
本书是广州中山大学蔡鸿生先生主编的"中外交流历史文丛"之一种。 唐代文献中的“拂林”是拜占庭帝国的别称。本书就是着眼于唐代与拜占庭帝国关系中的国际背景,从中国和拜占庭交往的中间环节――突厥汗国、昭武九姓、阿拉伯帝国在传播拜占庭文明中的地位和作用入手,从拂林与波斯、大食、天竺诸国在西域文明中的异同展开论述,具有较大的创新。 此外,本书还附有丰富的附录和图版。 -
中国祆教艺术史研究
本书利用“图像证史”的方法,研究中国最新考古发现中与袄教有关的画像石、壁画、丝织品等艺术遗存,唤醒了墓葬遗址中沉睡于千年的艺术性灵,再现了袄教艺术与华夏礼乐文明的交融互动。 -
清代洋画与广州口岸
明清时期西洋美术在中国的传播,是西学东渐的重要内容,其历史过程始于16世纪西方殖民者的航海东来,既有通过天主教东传的宗教渠道而来的天主教艺术品,也有通过中西贸易的商业渠道而来的世俗美术品。由于与中国传统绘画面貌迥异,这些西洋美术品引起了中国社会各阶层的关注和反应。就整体而言,由于艺术旨趣完全不同,明清时期传统中国绘画所受洋画技法的影响并不大,中国传统的审美情趣依旧决定着中国画的面貌。 本书主要从清代岭南洋画遗存、清代岭南诗的洋画观和清代广州外销画三个方面,探讨清代洋画与广州口岸的关系。这些历史内容,既充分反映中西美术的差异和交流,又体现出广州鲜明的口岸特色,有助于从文化交流的角度认识广州口岸的历史地位。 -
从中西初识到礼仪之争
在大航海时代以前,以中国为代表的东亚儒家文化,与欧洲基督教文化、南亚佛教文化、西亚北非伊斯兰文化,是世界文明中最具有代表性的文明形态。其中,后面几种文明在政治、宗教、语言等方面都曾经有比较密切的关联,唯独中华文明在世界文化格局中,具有相对独特的文化品格,因此,以大航海时代为契机的中西初识,才具有如此波澜壮阔的历史内容。礼仪之争的事实告诉我们,传教士们在远东从事的工作,并不是使“异端”或那些还处在泛灵主义或图腾崇拜的“野蛮人”皈依,而是要面对一个高度发达的古老文明,她迫使天主教不得不进行自我文化反思。,无论是利玛窦的调和策略,还是索隐派对中,国经典密码的解读,或者是耶稣会士反对派的攻讦,都折射出西方文明面对传统中国的独特文化韵味所发生的认同危机。这个问题的本身的意义远远超出了中国礼仪(术语问题、祭祀问题)的范畴。 我们可以随便举两个例子。比如中国语言问题。《圣经,创世记》第十一章说:上帝造人时,人类都讲同一种语盲。后来人们通力协作在巴比伦平原(其遗址据说在今伊拉克首都巴格达附近)建造城塔,以显示人类的力量,所建造的塔直指云霄,被称为通天塔。上帝发现人类联合起来的力量十分可怕,于是使用法力把人类分散在世界各地,并且让他们讲不同的语言,以阻止其互相沟通o《创世记》属于《摩西五书》之一,是犹太教最早确立的圣书正典,一般认为是公元前四世纪由四种不同的底本资料缀合而成。大约比希罗多德的《历史》要晚一百年左右。其实寻找初民语言的故事比《圣经》的历史还要早。希罗多德就讲过古代埃及法老寻找初民语言的一个实验。一位名字叫撒姆提齐(Psammetich)的古埃及后期的一位法老相信,新生婴儿之间如果不受当代人的语言影响而互相说话,那么他们嘴里讲出来的一定是上帝所教给的初民语言。于是,法老下令把一对刚出生的孪生婴儿与其母亲隔离开来,交由牧羊人独自护养,任何人不得与婴儿说话,否则被处以极刑。两年以后,到了孩子该说话的年龄,法老下令停止给孪生婴儿喂食,他相信饥饿将迫使婴儿开口,说出来的就将是人类最初的语言。结果,观察者向法老报告说,婴儿说出的词汇很像斯科特语中的“面包”。法老大喜,宣布斯科特语就是人类最初的语言。十三世纪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二世也做过类似的实验,结果被试婴孩不幸死去。在《圣经》知识主宰的世界里,寻找初民语言长期以来是人们的热门话题。十六世纪以后的一们艮长的时间里,当欧洲人接触到中文的时候,关于中文起源于什么,是否上帝所造的初民语言,是否具有理性的逻辑语言、哲学语言这些问题曾经是欧洲知识界讨论的热门话题。 又比如中国历史纪牢问题。从门多萨、曾德昭,到卫匡国、柏应理,中国编年史知识陆续传播到欧洲。十七世纪欧洲学者对此的最大困惑是,它居然比《圣经》里的历史还要古老!于是,围绕着中国上古历史是否有悖于《圣经》的编年学问题便闹得沸沸扬扬。耶稣会士们向欧洲介绍的中国古史体系引起了西方教俗世界对自己所熟悉的这个世界的认同危机,其震动可想而知。有人怀疑它,有人拒绝它,也有人接受它。当时已经有学者勇敢地利用中华民族的历史纪年提出“亚当之前人类说”的假设。当然主要的观点还是在调和中国古史与《圣经》体系的矛盾。有学者采用《七十子译本圣经》来讨论诸如“世界的寿命”这样的问题。因为《七十子译本》可以将迦勒底人、埃及人和中华民族的历史纪年与《圣经》的年代体系调和起来。此外,还有孔子道德哲学的问题,在十七~十八世纪急剧变化的欧洲社会,中国道德哲学也引起莱布尼茨、伏尔泰这样的启蒙时代旗手的纵情欢呼。 总之,通过晚明到清前期三百年间(1500-1800)中国与欧洲的文化接触和交往,传统中 国作为一个辅助因素动摇了西方以《圣经》为代表的世界体系,在这里,“传统中国”作为一个独立的文化实在参与了西方近代文明的构建过程。在后来的岁月里,中国因素虽然逐渐退潮乃至烟消云散,但是,“初识”时代的印记总是如此地深刻,对于迄今为止的西方中国观仍然有持久的影响。 如果着眼于“传播”这个环节而暂时不考虑传播的后果,那么十六-十八世纪的中西文化交往可以被看作一部以来华耶稣会士为主要媒介的交流史,与此同时还有其他传教士以及来华商人和使节这些辅助渠道。 这个时期的中西交往是伴随欧洲征服世界的进程而展开,但中欧间也是在相对平等的基础上交往,没有牵扯主权与政治利益,欧洲人的殖民者形象在中国沿海尚未有清晰表现。欧洲的商船和战舰远航各地,也到了中国海岸,未知中国虚实的西方战舰不敢贸然侵扰中国,此时的欧洲人慑于中国多年前已流传出去的盛名而只希望和平地与中国开展贸易,并屡屡派遣使团想要争取更多的贸易利益,但基本上可以说一事无成。中国人对远洋外夷明显缺乏兴趣,只是据守自己的海岸和几个港口与欧洲商人和各朝贡国商人进行一年一度的贸易,多少怀着恩赐的心态懒洋洋看他们运走一船船丝绸、茶叶、瓷器、漆器。中国商人与港口官员面对这些语言、服饰、相貌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欧洲人,除了例行公务之外,也许并没有被激发起多少求知欲。相反,来华的欧洲使节们对中国的山河草木、风土人情却兴致盎然,在来去京城的旅途中记录下许多见闻与评论,结果成了继马可·波罗游记之后重新撩拨欧洲人对中国生发浪漫情怀和无限遐想的触媒。就连那些没到过中国而只在中国周边地区活动的欧洲旅行家,也忙不迭把自己道听途说的中国印象纷纷呈现给欧洲读者,既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也满足足迹未至东方的同胞们的好奇心。推波助澜的是一船又一船在里斯本、安特卫普、阿姆斯特丹或伦敦上岸的瓷器、丝绸、漆器、茶叶等中国商品,它们展示出一个可看、可摸、可以感觉和品尝的光彩眩目、缤纷绮丽的中国。就这样,中国的美丽富饶和强大在十六世纪已经深入欧洲人的心,而且传闻中这还是个文化发达的国度。十六世纪末博学而又受人尊敬的耶稣会士进驻中国,然后向欧洲同胞宣布,他们可以见证中国的确文明昌盛。从此,他们在一个因物质文明发达而令欧洲大众目迷五色的中国形象之上又推出一个令欧洲知识分子兴奋不已的拥有高水平精神文明的中国形象。 使节与商人的限制在于,他们无缘深人中国并长期居留,不懂中国语言也看不透中国文物。耶稣会士则以其非凡的创造精神克服了中国社会对外来文化的排斥态度,通过将天主教与孔子儒学进行一定程度的附会而赢得中国士人的尊重与承认,又通过对中国礼仪习俗的一定容忍而免除了自己被目为中国社会秩序及法律的反对者与破坏者的危险。于是在一个对外国人防范多于欢迎的时代里,他们成为唯一获官方许可在中国内地自由活动的外国人群体。这种特权以及他们主动积极学习中国语言和文化的态度,不仅使他们在中国赢得比其他宗教修会大得多的传教成果和势力范围,也使他们成为向欧洲全面和深入介绍中国文化的先驱,同时也是向中国人介绍西方文化的先驱,亦即充当着晚明前清中西文化交往的主要媒介。 然而耶稣会士的活动几乎从头至尾被笼罩在礼仪之争的阴影中,他们适应中国文化的传教方法为他们带来莫大荣耀的同时,也给他们带来礼仪之争这一沉重负担,所以这一段以耶稣会士为主要媒介的中西文化交往也不得不深深烙刻下礼仪之争的痕迹。事实上,随着礼仪之争被禁,这段中西文化交往也便趋于停滞,到1775年解散耶稣会的命令传到北京时,此次中西的直面接触已然了结。1793年10月,在华最后一位耶稣会士钱德明去世,象征性地落下了这场耶稣会士为主导的中欧交往的帷幕。差不多同时,英使马戛尔尼访华,仅从时间上看,似又接续起中西交往的脉络,然而这实在已是一个性质有重大差别的新交往故事的序曲。 -
俄罗斯馆纪事
在清代中俄关系史上,北京俄罗斯馆的地位是非常特殊的。建交伊始,清政府便用“理藩”眼光看待俄国,给它“特设邸舍,以优异之”的待遇。何秋涛所说的“设俄罗斯馆以待朝贡互市之人,立俄罗斯学以训慕义观光之士”,本书通过大量的史料文献,为我们揭开俄罗斯馆的内幕,读者从中也可以管窥我国早期外国驻华机构的发展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