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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社会
今天的日本到底在发生什么?所谓的改变社会到底是指什么?
社会会改变吗?又如何去改变?
想改变社会的人可能很多,但又并不认为真能改变社会。即便选举时去投票,即便自己当选作政治家,但如此就能改变社会吗?这样想的人应该是不在少数。
从中,可以窥见这样的一种心情:有改变当前社会之心,却并不认为交给政治家就可以。既然自己参与也不会改变,于是就不参与政治。另一方面,当看到示威游行暴发时又会想,或许……也不是不可能……
社会,会因游行示威而改变吗?经常有报社记者问我,“游行示威,又能改变什么?”“相较于游行示威,投票不是更好吗?”“不组建政党将手无缚鸡之力不是吗?”
似乎很多人认为,去投票,选出议员、政党,通过法律,这就是改变社会了。但就如本书中提到的,这不过是诞生于18世纪至19世纪的近代代议制民主主义思维,若死报不放,思路未免狭隘。
那么成立非营利组织呢?创业呢?革命呢?是不是就能改变社会了?但这些也依然稍嫌狭隘,都不过是近200年来出现的老套路。
那到底该怎么办呢?在回答之前,我们有必要搞清楚,今天的日本到底在发生什么?所谓的改变社会到底是指什么?而这本书,就是要从历史的,社会结构的,或思想的层面,对上述问题进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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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的复杂性
阿克塞尔罗德主持的“囚徒困境重复博弈计算机程序奥林匹克竞赛”在学术界无人不知。其试验结果,对当代社会科学许多领域的传统理念产生了广发的影响和冲击。在本书中,作者从其最初赢得全球声誉的《合作的进化》中“一报还一报”的简单模型策略中,细致地“复杂化”出更多丰富结论。作者在对“重复囚徒困境博弈”试验结果的理论意义和所引发问题进行具体讨论的基础上,侧重于研究博弈中的合作。书中设计了一个接近人类社会群体的现实情景,引入噪声考量和博弈规则,利用计算机程序建模,进行试验,并在理论上分析可行性。作者把模型从外生偏好假设中解放出来,这将为社会科学的进步扫除很多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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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
不少现代知识人,论及当代农民生活,常指责其物欲横流、政治保守、自我中心、信仰坍塌、只在乎当下……这固有其深刻之处,但只讲这一面,是偏见。事实上,当代农民同时兼具两副完全相反的面孔:为利而“拼命”,但亦不愿被“人欲即天理”的现代经济学“巫术”吞没;试图糅合利益算计与温情脉脉,而常陷入尴尬或犬儒;虚无与超越相悖,却能共生。乡村经济、政治、社会及信仰隐含了诸多悖论,但悖论也为人们以犬儒或包容的方式,将日常生活好好过下去,提供了基本理由。对他们,国治、天下平,才有家齐和身修,最后方得心正。此可谓,只有绝大多数普通人能在日常生活中找到希望的时候,希望才真正赐予了我们!
全书抓住的,无不是深深扎根田野“要命”的问题,同时又直入中国文化的内在机理。这体现了许多中国人类学家突破固有民族志描述模式,进行大理论思考的野心,和迈向人类学田野研究高境界的努力,对后学者应有重要示范意义。作者九年磨成此书,痴信“究天人之际”的文字能让汉语读者心有戚戚焉,受过中等以上教育者皆可通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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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学芝加哥学派
基于芝加哥学派的历史演变与理论贡献,遵循以“情境化”、“六经注我”为主以及“从描述到阐释”的学术进路,在“史”“论”结合的基础上勾勒出作为一个知识共同体的芝加哥学派的整体性图景。研究脉络分为两部分,前面4章主要是回溯学派的历史演变,而后面4章致力于澄清学派对社会学学科的理论贡献。
作者希望通过本研究能够向感兴趣的读者提供一个全景式、整体性、具有内在关联的芝加哥学派图景,让人们不仅对芝加哥学派的诞生、发展与演变的“历史”有一个基本的认识,而且让人们还能够深刻理解芝加哥学派在理论上为后人留下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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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玛在中国
沃尔玛在中国沃尔玛和“中国制造”几乎是同义语。在中国,沃尔玛正在快速成为主要的零售商。沃尔玛在中国的一百多个城市中,拥有将近两百家门店。当世界上最大的零售商和世界上最大的国家做生意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在这本书中,十三名来自不同学科领域的专家学者,对这两大巨人之间的共生关系和紧张关系,予以了检视。本书对以下问题进行了揭示:沃尔玛如何通过绕开美国的供应商,将业务直接外包给亚... -
对空言说
在当今社会,传播扮演着至关重要而又独一无二的角色。
《对空言说:传播的观念史》一书,以广泛的跨学科的人文视角,向读者展现了传播的观念史,它不仅阐述了传播观念的历史沿革,而且旁征博引,论及历史、哲学、宗教、文化乃至法学与技术史领域,将传播的视域追溯至西方思想中那些最根本的问题。即体现了传播学研究的人文取向,也以一种通俗大众的表达方式激发了公众对传播学的兴趣。
《对空言说》为突破美国实证主义传播学研究传统提供了可行的路径,也因此成为传播思想史的奠基之作。该书在2000年荣膺美国传播学会奖,这是美国传播学界的最高奖项,并在传播学界乃至公众之间激发起广泛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