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马可·波罗同行
本书是关于卡尔维诺的名著《看不见的城市》的解读。这一段特殊文学之旅的初稿完成于2006—2007年间。那期间,薛忆沩在为《南方周末》和《随笔》杂志撰写以“书”为本的专栏。每天一程的“与马可•波罗同行”是薛忆沩为强化训练汉语写作能力而给自己出的“附加题”。这难度极大的“附加题”记录了一个生活在异乡的苛刻的写作者对母语近乎疯狂的思念。 这些精妙的文字于2008-2012年间陆续发表在《读书》、《上海文化》、《作家》杂志上,并得到了来自专家和读者的顶级的评价。跟随着马可•波罗叙述的五十五座城市,作者展示了一段特殊的文学之旅,并回答了“人应该怎样活着?”的问题。 -
在你說「喂」之前
伊塔羅·卡爾維諾很早就開始寫作短篇、寓言故事、詩及劇本。劇本是他第一選擇。但他獨具的自我批判力和客觀自省能力,促使他早早放棄了那個創作方向。1945年給好友艾烏哲尼歐·斯卡法利(Eugenio Scalfari)的一封信中,卡爾維諾簡短宣布:“我改走文學創作了。”斗大的字佔滿全頁,可見其重要性。 《在你說「喂」之前》所收錄的(包括未發表的),是他 1943年(當時未滿20歲)到1984年的部分作品。其中不乏原屬長篇小說的構思,後來卻發展成短篇的成果。 關於書開頭幾篇未曾發表,且十分簡短——卡爾維諾稱之為《極短篇》——的短篇,或野悒L創作初期,1943年筆記中的一段話,可以瞭解他的態度:“因為壓抑,所以有寓言。當一個人無法明白表達己念時,便寄情於童話。這些極短篇,是一個年輕人在法西斯治下的政治、社會經驗的映照。”他還說,等時機一到,也就是法西斯政權結束的戰後,寓言故事就不再必要,作家可以從事別種創作。不過由未收錄及本書為數不少的作品標題和日期來看,儘管年少信誓旦旦,卡爾維諾多年後仍未放棄他的寓言創作。 -
在美洲虎太陽下
卡爾維諾最後遺作 極致短篇故事集 描寫人類嗅、味、聽三覺 最奇特,想像力無法揣度, 不斷替小說尋找新邊疆的小說家 卡爾維諾逝世時仍在書寫的精采作品 附卡爾維諾年表資料,是研究這位大師生平軌跡的珍貴資料。 我正在寫一本談五感的書,以彰顯現代人已經失去了這方面的能力。我寫這本書的困難之處在於我的嗅覺不太發達,聽覺不夠專注,我不是老饕,我的觸覺很不敏感,而且我還有近視眼。 我必須很努力才能掌握每一感一定程度的感覺和之間的細微差異。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辦到,不過這次跟以往一樣,我的目的不在於寫書,而是改變我自己,我想這應該是每個人類行為的目標吧。 在《在美洲虎太陽下》書中,卡爾維諾要把人的五感: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藉小說呈現。可惜的是,因為驟逝,他只寫完嗅、味、聽三覺,留下了無可彌補的遺憾。 (名字 鼻子),花花公子、史前人類和被毒品腐蝕的音樂家,他們都在尋找一個迷人的女性香味。 (在美洲虎太陽下),一對關係陷入困境、在墨西哥度假的夫妻,由異國食物和佐料以及早期活人獻祭的儀式,推論出愛慾的本質。 (傾聽的國王),宮殿變成了一個巨大耳朵,國王因「害怕被背叛」不肯片刻離開王座,並且隨時以聽覺監視大家的思想。可是為了聽到一位女子真誠的愛之歌,國王心思暫時離開了大殿,遇上政變被迫下台,而走出了困坐的大殿,重獲自由。 -
帕洛马尔
化身为帕洛马尔的卡尔维诺,将他对世界的最后沉思,掩映在叙述中,穿透了人生的全部经验,小说出版一年后,因卡尔维诺溘然长逝而成为绝响,意味深长的是《帕洛马尔》的最后一章完全记叙的是主人公对死亡的沉思默想。 -
宇宙連環圖
《宇宙連環圖》是卡爾維諾六○年代的代表作,表現出作家高度的創造力。全書由十二則短篇以及貫串的共同人物組成。每一篇都由一則看似科學新知的「讚詞」導引,小說裡的人物有數學公式、也有單細胞生物,故事則從敘事者Qfwfq(無法發音的名字)的童年展開,寫及他的初戀及同儕情誼,卡爾維諾在本書中展現他獨特的寫作企圖,以文字將宇宙演化過程詩化,將無限無艮的時空注入了有限生命的記憶。這部作品呼應著卡爾維諾對文學的信仰:「我對於文學的前途有信心,因為我知道世界上存在著只有文學才能以其特殊方式讓我們感知的東西。」 -
Hermit in Paris
From one of modern literature’s most captivating and elusive masters comes a posthumous volume of thoughtful, elegant, and quick-witted autobiographical writings, all previously unpublished in English. Here is Italo Calvino paying homage to his literary influences and tracing the evolution of his signature style. Here are his reminiscences of Italy’s antifascist resistance and the frenzy of politics and ideas of the postwar era. The longest and most delightfully revealing section of the book is Calvino’s diary of his travels in the United States in 1959 and 1960, which show him marveling at color TV, wrinkling his nose at the Beats, and reeling at the outpouring of racial hatred attending a civil rights demonstration in Alabama. Overflowing with insight and amusement, Hermit in Paris is an invaluable addition to the Calvino lega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