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夜花事
本书为黄爱东西最新专栏文字精选。文字简洁,沉静温暖。旧城妖娆风情,当下人间烟火,在其笔下不经意地舒展呈现,摇曳纸上。 她用“鬼马”的文字写着她的广州。在茶餐厅,在粤菜馆,看到靓汤,看到烤乳猪、烧鹅仔,都会无端想起她。所有的篇章,都是具有休闲性质的,谈论的也都是可供休闲 娱 乐的事物,吃喝玩乐、衣食住行的种种细节,大多和广州那座亚热带北回归线城市有关。 “有人说,年轻的时候你会去爱一个人,到老的时候,你会去爱一座城。未必是地理意义上的家乡,但那是你心目中的理想家园。偶尔给这座城和自己的流水生活写下一些只言片语。如果日后还有机会翻阅,也许会亦幻亦真地看到某个人浮光掠影留存在纸上的家园。” 黄佟佟说:“我个人以为这是黄爱东西集十年功力写出来的大散文,大的气象,大的格局以及大的境界,文字真不用说,是极好的,洗尽铅华后的舒展不已的流丽风姿……” -
浮世爱情
左手写八卦,右手谈情感。对于感情的态度,黄佟佟的办法是快刀斩乱麻,对于男人的态度,黄佟佟是“不求最好,但求最爱”。《浮世爱情》看上去写的是我们身边的人世百态,写的是不同人生况味,名人也好,普通人也罢,都离不开一个“情”字,无论写的是梁朝伟还是陈奕迅,是张美丽还是李漂亮,黄佟佟的文字后面是大义、是原则、是进退、是人生。 你繁花似锦却鲜嫩如初,你美貌依旧气韵萧然,你谈过一些恋爱经历过一些感情,你摔过跤受过伤却自己搽上了红药水,你心碎过好几次却依然 用万能胶补上,你心平气和,从容淡定,不和自己较劲儿,你知道人间的苦,所以更懂疼人,你目光如炬却清澈如故,熟谙世情却更坦荡多情。 前不怕“郎”,后不怕“唬” 每 一个成年人都是劫后余生。侥幸在这场龙卷风里留存下来的人,大部分仍然在用有鱼尾纹的眼角微笑,用有唇纹的嘴巴亲吻,这时我们才发觉天空并不遥远,鸽群也 不让人惆怅,而细雨中的桂花,细品下来,原来也有一种清香。 每一个成年人都是劫后余生 不存奢望,勇于探寻。那一颗恋爱中的平常心,也许最后才能让我们在情天恨海中惊涛骇浪里,一苇渡江。 恋爱中的平常心 尽量少占有这个世界一点,那么心的空间会不会就更大一点,自由挪腾、拈花微笑的时候是不是也就多一点呢? 亲爱的养物美女 婚姻也好,爱情也好,都是一种游戏,如果你不想临老变成一个歇斯底里举世皆嫌的Loser,就不要苛求自己在年轻时成为圣人,一则很累,二则,说实在 的,你也很难做到,谁能耐得住永远等待的寂寞,谁能永远忍受对手的轻视——跷跷板对面太轻,玩得不过瘾;太重,又没劲。 感情跷跷板游戏 -
监狱里的图书馆
一部真实版的《肖申克的救赎》 《旧金山纪事报》年度最佳图书 阿维·施泰因贝格从哈佛大学毕业后,没有像同学们那样直奔美好前程,他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然后来到波士顿一所监狱,做了两年图书馆员,并负责指导囚犯们写作。 他在这里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人:孤独的杰西卡、写自传的皮条客甜哥C.C.、想做一名大厨的楚尼、自学成为法律专家的柯立芝……他们都在寻找自己心目中的完美之书,由此寻找一个联系外部世界的出口。有的人得到了救赎,有的人更为迷失,而在阿维心中,他们与自己是平等的。他付出真诚的努力去帮助他们,在这样的交往中,他也开始理解自己的家庭故事。 这是一部悲喜交织的回忆录,阿维讲述了书和图书馆怎样慰藉、陪伴和庇护了他所遇到的那些人。 推荐语 本书对监禁的性质做了一番自由的思考,记录下了远离我们视线的那些人的生活。 ——《波士顿环球报》(The Boston Globe) 有趣到让你想对身边的人读出声来,深刻到让你牵挂起波士顿那所监狱里的囚犯的命运……本书当然很幽默,但阿维也用温柔、节制的笔触揭示出最真实的人性。 ——《旧金山纪事报》(San Francisco Chronicle) 阿维的语言有趣、锐利而又平易近人。他是那种你乐意在篝火边碰到的人,因为他很会讲故事……阿维笔下的人物都那么生动,因为他们不是类型化的角色,而是真实生活中的人。 ——美联社(Associated Press) -
当世界向右的时候
毛尖居于上海,在香港念过书。两地红尘,奔流眼底,经历久了,观人论世,自然比乡原辈通情达理。撒起野来,更是万夫莫敌。 她还有一种独门武功。她可以把一些风马牛的题目搭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你说着,呃,却有本领教你听得出神。 我看到从文字组合出来的毛尖小姐,俏皮、乖巧、风趣、幽默。经营意象,时见匠心。讽喻世情,软硬兼施。 ——香港著名学者刘绍铭 -
硬作狂欢
《硬作狂欢》收录了郝建近年的艺术评论,评论对象涉及近年热门的电影、当下风行的历史剧、各大小电视台热播的日剧、来势汹汹的好莱坞及好莱坞模式的电影等等。这些评论力图把观点牢牢地建构于当下的中国语境中,体现了一种真实的批评精神和智力成分。作为舶来品的大众文化研究与批评曾经长期深陷西方理论的围城,丧失了本应具有的鲜活生命力,最终脱离了现实的文化语境,成为知识分子站在围城的墙头上居高临下的俯瞰和自说自话的臆想。而郝建则力图走出围城,不戴“有色眼镜”地审视之,以对社会和人性的真诚关注为基本平台,彻底摆脱了理论术语的操练与话语表演。这种价值取向使得他努力引领读者“走出瞒与骗的大泽”。 商业性的大众文化在民间中的强势与在主流媒体和话语中的弱势是一种吊诡的事实。它承担着严重腐蚀传统人文精神等罪名,让人忧心忡忡,然而它继续生机勃勃繁荣昌盛发展壮大,有人甚至称商业文化的时代是“众神狂欢”的时代。郝建称之为“文化上的错位强势”。他看到了繁华热闹的“众神狂欢”中个人的缺席,“在这种狂欢中,我们把预设的趣味当作快感,把机械艺术规范的演绎当作创作,把向中心单一价值观的驱赶当作是大众自己的自由选择。”这种被限制的狂欢实质上是一种美学齐步走,一种集体主义团体操,一种硬做的狂欢。歌舞升平的众神狂欢背后小人物的悲凉与困境依然存在,却鲜有人关注,文化中的真实境遇被回避,其中“话语英雄的被阉只是我们民族失语症的典型例证和可见的惨烈意向”。在一个貌似风花雪月的时代,真正的知识分子不会被表层假象所迷惑,他们从流变的社会现实中洞察到动态的危机。《义和团病的呻吟》一文尖锐地指出“在今天,有的歌声并不能哗众取宠,却能在另一边讨到好处。对美滋滋、乐陶陶的人群当头棒喝,以此追求登高一呼的自我感觉。那是典型的传统圣哲型知识分子心态。”对应当具备批判精神的知识分子和艺术家如何利用“迷糊和曲解”真相谋求主流体系认同的现象,郝建不留情面地予以批判,甚至不遗余力地抨击和鞭挞,这在《张艺谋的退场秀》中表现得尤为淋漓尽致。 也正是基于一种普世价值观,他对真正扎根民间的文化却大张旗鼓地加以弘扬。对好莱坞电影,动辄乱棒相向或痛心疾首都起码缺乏客观的态度,与其声讨大众的追捧,不如反问大众追捧的原因何在。因为只有破解了强势文化之所以“强势”的密码,才能让暂时处于弱势的文化走向强势。这种态度贯穿在郝建对好莱坞的思考中。好莱坞强势的“密码”就在于它对具有普泛意义的商业伦理的尊重和表达。其实与其说郝建是研究好莱坞,不如说他更偏重通过好莱坞电影和它在中国的接受反应,来透视当代中国社会文化的问题。中国现实始终是他的落脚点。 -
我不是在写作,就是在往酒馆的路上
文明始于酝酿 我醉故我在。 ——厄内斯特·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著有《老人与海》 我喜爱这本书,甚至它的边边角角,唯一的缺憾就是它没有把我这个资深酒鬼也编进去。 ——诺曼·梅勒(Norman Mailer),著有《裸者与死者》 这是一杯调配了智慧、趣味和生活的上乘鸡尾酒,所以我买了两本,一本放在床头,一本存在酒吧。 ——杰伊·麦金纳尼(Jay McInerney),著有《在那葡萄变成酒的地方》 在人类文明的漫漫长河中,终于让我等到了这样一本融合了酒香与文蕴的书。 ——塞巴斯蒂安·荣格尔(Sebastian Junger),著有《完美风暴》 人生既是快乐酒馆,也是伤心酒店。 ——田纳西·威廉姆斯(Tennessee Williams),著有《欲望号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