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十奥义书
《奥义书》是古印度婆罗门教的根本经典,《韦陀》学的最后部分,内容充实,开后代诸派学说之先河,渐益深化探讨人生与宇宙的根源和关系。书中深奥的哲理,证验的思维,奇特的想象力,超凡的智慧,给后人留下了丰富的宝藏,无尽的启迪。至今,《奥义书》中反映的古代印度的祭祀活动和修行生活,还有那典型的东方思维方式、印度的伦理道德规范,仍吸引着世界众多的读者,甚为西方哲学家所推崇。在改革开放的今天,凡世界各民族的优秀文化传统,不必再分国内、国外,东方、西方,都应借鉴、吸收,为我所用。 此书汉译本于1984年问世后,在社会上反应热烈,以其阅读价值、收藏价值而受广大读者欢迎,很快售罄。近年来,不断有读者通过各种途径向我社索书。为促进我国的学术研究,促进各国问的文化交流,繁荣我国的文化事业,满足社会需求,我社重印这部经典,以飨读者。 此修订本除增加《索引》外,将注释从文后移至每页下,以方便读者。 -
徐梵澄文集
《徐梵澄文集》收录了徐梵澄早年翻译的尼采作品《苏鲁支语录》、《尼采自传》等,他翻译并重新修订过的《薄伽梵歌》、《五十奥义书》等关于古印度文明的经典,以及他写的阐发中国哲学的《老子臆解》、《陆王学述》等著述。文集还首次出版了他的五部英文著作,《小学菁华》、《孔学古微》、《易大传———新儒家入门》等,当年他翻译的初衷是向西方介绍“孔学、小学及中土所传唯识之学”。 文集中还收录了徐梵澄翻译的大量印度室利阿罗频多学院创办人圣哲室利阿罗频多的著作,其中《神圣人生论》被印度视作现代惟一经典,还包括《瑜伽论》等4部。另外还有《母亲的话》共四辑,包括当时在印度室利阿罗频多学院担任院长、被徐梵澄称为“神圣母亲”的密那的言论,甘地曾经赞曰:“此滴滴甘露也!” 此外,文集中还包括了徐梵澄首次面世的自订古体诗集《蓬屋诗存》,系统收集了大量集中反映他思想精神的片段,以及关于佛、老、庄的文章,如《蓬屋说诗》、《希腊古典重温》等。 -
梵澄先生
1986年至1996年扬之水担任《读书》杂志编辑,因工作而与诸多文化老人交往,点点滴滴她都记录在日记里。扬之水说,在《读书》十年,联系最多的一位作者是徐梵澄先生。本书分两部分:“日记中的梵澄先生”摘抄了1987年扬之水首次拜访集中、印、西学于一身的哲人、学术大师、翻译家徐梵澄先生,至1996年间与之来往的点点滴滴,记叙了徐梵澄先生书里书外琐事,还有你来我往的厚意。虽然文笔精简,但梵澄先生的长者风范和前辈学人的独特魅力跃然纸上:倔强而温厚,孤单而广闻,肯为人师。“吉光羽片”为陆灏回忆与梵澄先生交往的文章。 -
苏鲁支语录
尼采的一部主要著作,便是这《苏鲁支语录》,甚为鲁迅所欣赏。鲁迅最初加以翻译,用的是文言,题曰《察罗堵斯德罗绪言》,是第一卷《序言》的前三节。那译笔古奥得很,似乎是拟《壮子》或《列子》。以原著的思想及文采而论,实在类乎我国古代的“子书”。宋五‘子’尚不在其列。这是华文第一译。后来鲁迅再度翻译,用的是白话,从新开始,止于《序言》的前九切,题曰《察拉斯忒拉的序言》,后附注解,刊于一九二O六年《新潮》杂志第二卷第五期。此后有郭沫若的译本,题曰《察拉斯屈拉图如是说说》,亦止薄薄一本,似是节译。后下鲁迅属徐梵澄将全书四卷译出,交郑振释出版,时在一九三五。书名乃鲁迅所定,郑振释还作了一页序言,便是书端这序。郑序中说还有楚曾先生的一译本,当时未便出版两种译本,是以未取。此外另有高岸先生的译本,似乎后不皆已行世。此译之外,至少还有两种译本流传。 《苏鲁支语录(精)》假托拜火教先知苏鲁支的口气,用散文诗的形式表达了作者彻底的反传统的哲学思想。 -
苏鲁支语录
尼采的一部主要著作,便是这《苏鲁支语录》,甚为鲁迅所欣赏。鲁迅最初加以翻译,用的是文言,题曰《察罗堵斯德罗绪言》,是第一卷《序言》的前三节。 那译笔古奥得很,似乎是拟《庄子》或《列子》。以原著的思想及文采而论,实在类乎我国古代的“子书”。宋五‘子’尚不在其列。这是华文第一译。后下鲁迅再度翻译,用的是白话,从新开始,止于《序言》的前九节,题曰《察拉斯忒拉的序言》,后附注解,刊于一九二O年六月《新潮》杂志第二卷第五期。此后有郭沫若的译本,题曰《察拉斯屈拉图如是说》,亦止薄薄一本,似是节译。后下鲁迅属徐梵澄将全书四卷译出,交郑振铎出版,时在一九三五。书名乃鲁迅所定,郑振释还作了一页序言,便是书端这序。郑序中说还有楚曾先生的一译本,当时未便出版两种译本,是以未取。此外另有高岸先生的译本,似乎后下皆已行世。那么,此译之外,至少还有两种译本流传。 -
孔学古微
徐梵澄英语著作首次翻译成汉语。 20世纪60年代,侨居南印度琫地舍里的徐梵澄先生,开始向印度乃至西方全面介绍中国文化传统之菁华,第一本英文著作便是《孔学古微》。 书中,徐梵澄先生旨在向外国学者全面介绍孔子,包括生平、著作,教导以及思想。在徐先生看来,这是一本讲述君子品格的书。 徐梵澄先生认为,我们个人在自己的记忆中可能会忘掉许多东西,但一个民族却不能,它不能忘记自己的传统,不仅不能忘记,而且还要在传统中获得新的知识,并且用现代眼光重新理解它和评估它,这正是学者的工作。